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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太子鬧脾氣非他不可,王后又再三幫他說好話,他們根本不會認同這個太子妃,不過這種善妒的太子妃想來太子也忍受不了多久,到時候休了再娶就是了。 幾位大臣這樣想著不免對林昭帶著幾分輕視的態度,稟報政事的時候便有些輕慢,他們本以為說了以太子妃的能力也聽不懂的,卻不想無論他們說什么政事,太子妃都有很深的見解,深挖下來甚至數次問到他們啞口無言。 “不知道沒調查清楚的事情,幾位大人便下去調查吧,有了新的進展,再來稟報?!?/br> 說罷,林昭便低下了頭去,低頭查看奏折,將那些奏折按著輕重緩急分好,太陽已經偏向正午了。 林昭想了想,當即下令說:“今天中午吃烤雞,就在太子寢宮門口烤,準備上幾十只烤雞,讓太zigong的人都去那邊吃烤雞,吩咐御膳房的人準備吧?!?/br> 內侍忙應下。 卻說寢宮內的逸安在林昭走后氣的抬手就將弄濕了的被褥扯到了地方,自己置氣的光著膀子往硬邦邦的床板上一趟生悶氣。 不出去就不出去! 不吃就不吃! 剛開始逸安是這樣志氣滿滿的,結果不過兩個時辰他就餓扁了,要知道身為一國太子,他什么時候嘗到過餓肚子的滋味兒? 今天他嘗到了,很不好受。但他不肯妥協,依舊強忍著,他就不信那個木頭敢真不給他的吃的! 結果一半天過去了,真的沒有人來給他吃的。 正在逸安有點扛不住的時候,外面突然傳來了動靜,好像說是要準備午膳什么的。 逸安心說我就知道你敢餓我一頓,絕對不敢餓我兩頓,本來正在糾結猶豫要不要妥協的,瞬間又端了起來,躺床上捂著肚子不動了。 林昭帶著奏折過來的時候,烤雞基本都已經烤的差不多了,整個院子里都飄著濃郁的烤雞香味兒,聞起來很是讓人嘴饞。 林昭叫人搬了桌椅在寢宮窗戶口,自己捧著一堆奏折在窗戶口坐著,招呼一宮的下人:“行了,烤好了你們就吃吧,我不餓都吃完不用給我留?!?/br> 躺在屋里聞著濃郁的烤雞香味兒拼命吞咽口水的逸安聞言卻是瞬間不干了,當即從床上挑了起來沖著外面激動喊:“不許吃!都給本太子留著!” 一群正準備謝恩啃烤雞的內侍們聽到太子這聲怒吼都給嚇得愣住了,一口烤雞吃也不吃不吃也不是。 林昭淡淡開口:“都吃,不用管他,誰要不吃,接下來三天都不用吃飯了!” 一群人聞言當即不做猶豫,狼吞虎咽吧唧吧唧的吃了起來。 逸安聽著外面的吃雞聲,心碎了。一把拉開窗戶縫對著坐在外面的林昭喊:“死木頭你給我把門打開,本太子要出去吃雞!” 林昭扭頭看他:“想出來吃雞可以,把奏折先批了!” 逸安眼珠子一轉,應:“等本太子吃飽了再說,餓著肚子本太子哪里力氣批閱奏折?!?/br> 林昭從小跟他一起長大的,只消看他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毫無回旋余地的回:“不行!什么時候批完奏折什么時候出來吃,否則就別吃了,餓著吧!” 逸安咬牙隔著門窗對林昭厲喝:“你個死木頭,信不信本太子真的休了你!” 林昭隨手便將休書和太子妃備選圖冊給他從窗戶縫里塞了進去。 “太子請!” 逸安接過來一看,氣的直接給他撕爛了,對著林昭喊:“你想讓我休了你?我偏不!” 林昭失望的扭頭回去看奏折。 逸安透過窗縫看著外面的下人一人抓著一直油亮香鮮的烤雞吃的滿足流油猛地吸了兩口濃郁的香氣,拼命吞咽口水,對著外面的林昭急喊:“ 奏折呢?快給我!不然他們都要把本太子的烤雞吃完了!” 低頭看奏折的林昭勾了勾嘴角,再抬起頭來的時候已經是面無表情了,將奏折一本本從窗戶縫里給他遞進去,順帶的給他將毛筆一并遞進去。 逸安接過來翻看了,隨手就是一個鬼畫符,再給林昭塞回來。 林昭接過看了,看著上面屎殼郎爬出來的“派遣”兩個大字皺眉,抬眸看向里面的逸安:“太子您有認真看這個奏折嗎? 你就派遣?” 逸安點頭說:“我看了???不是說有地方又鬧瘟疫了,問要不要接著派遣太子過去醫治嗎?那人命關天,不派遣那不成讓他們等死嗎?” 林昭看著他冷冷說:“我問的是太子有沒有認真看這個奏折,要是你認真看了,還是這個決定,臣就要問問太子了,那百姓的命是命,太醫的命就不是命嗎?你就這么簡簡單單的來兩個字就批完了這份奏折?” 逸安聞言一愣,他急著吃雞確實沒太仔細看,眼見林昭很嚴肅的表情,不由伸手說:“你,你拿過來我再看看?!?/br> 林昭重新將奏折給他塞回去。 逸安這次打開了靜下心來看,而后臉色兀的變得難看,原來雖然那地方鬧了瘟疫,但之前鬧瘟疫的時候朝廷盤派遣太醫過去哪里的人卻不配合,因此害了太醫的性命,所以朝臣才會上書詢問他這次時候還要派遣太子前去治理瘟疫。 逸安看完重新寫了批語遞回給林昭。 林昭翻開看了又對逸安提議說:“我覺得光是拍軍隊過去鎮壓處理還不行,這個地方我了解過是因為迷信太過造成的,不如就趁著這次瘟疫滅了這股風氣,我們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