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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巖聽到楊忠的咳嗽聲,身子一僵,本來就紅的臉瞬間更紅了,抱著秦禛脖子的雙手下意識就羞愧的松了。 秦禛好事被打擾,自是不悅抬頭看過去。 宋巖忙趁著秦禛被吸引了注意力,紅著臉伸手一把拽了自己的衣服掩在前面結結實實的擋住。 秦禛感覺到動靜下意識低頭去看,就見自己的大手一同被鼓鼓囊囊的一堆衣服掩蓋,雪山都被蓋上了,自是不甘心的,抬起手來就要拽開來看。 宋巖嚇死了,急忙翻身從側躺直接改為平趴,而且為了避免自己前面碰到秦禛還故意往下一劃,高高拱起了身子。 姿勢瞬間變成了撅著屁股跪爬著,按理說這么個邀請享用的姿勢,秦禛合該喜歡順勢盡情享用才是,然而他卻是瞬間臉色一變,抬手直接用自己寬大的袖子一把將衣衫不整的宋巖給蓋上了。 以秦禛連自己的人對著別的男人臉紅一下都要生氣的吝嗇性子,怎么可能真讓人看了他的人,之所以會在大庭廣眾之下將宋巖抱在懷里扒開來玩,自然是因為他知道宋言躺在他懷里有前面的案幾和奏折擋著,那些人站在下面是看不到不該看的東西的,但剛才宋巖一拱起身來,身子就高出了案幾,就有可能被人看到了。 護食的秦禛第一反應就是蓋上藏起來,第二反應便是瞇眼抬頭用銳利陰森的目光掃描了一遍大殿中的人,看看有那個膽大包天的狗東西敢窺覬他的人,眼睛給他挖出來喂狗。 秦禛掃視一圈兒,眼見一個個的都還算老實,一動不動的跟木頭人似的,腦袋幾乎低的藏到脖子里去,臉色這才稍緩,皺眉冷喝:“都給孤滾出去?!?/br> 楊忠一聽就知道秦禛還沒從興頭上下來,忙苦口婆心勸道:“王上三思,這政事要緊,使不得啊,還請王上稍作忍耐,待到晚上再行臨幸,不然只怕這小家伙以后都伺候不了您了?!?/br> 宋巖趁著秦禛注意力完全被分散,躲在秦禛的寬大的袖口和案幾下面火速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聽到楊忠這么一說當即眼睛一亮。 秦禛聞言自然也瞬間明白了楊忠的意思,但他并不在意,他想臨幸誰寵誰輪不到任何人指手畫腳,他要誰生也沒人能讓他的人死,輕蔑冷哼一聲剛要說話。 “還請王上憐惜,奴,奴才不想做狐媚惑主人人咒罵的狐貍精?!?/br> 宋巖紅眼眼眶抬頭,淚眼汪汪的看著他咬唇撇嘴,仿佛下一秒就要被嚇哭出來,然后脆弱的不堪受辱,以死謝罪。 秦禛:…… 秦禛皺眉抿唇神色不愉的看了他好半晌,直把宋巖看的頭皮發麻險些裝不下去,方才沉著臉低頭在宋巖已經被他親腫的小嘴兒上狠狠咬了一口,而后抬起頭來低頭瞇眼看著他咬牙切齒的一字一句道:“看孤今晚不弄死你!” 宋巖給他弄的痛呼一聲,身子亦是嚇得一顫,剛被欺負的衣衫凌亂,嘴角紅腫眼睛通紅,縮在秦禛跟前好不可憐的小模樣,很是滿足了男人的征服欲。 秦禛這才大手一揮,冷哼一聲黑著臉大發慈悲的放了宋巖:“滾一邊去,幫孤研墨?!?/br> 宋巖這時候哪兒敢特他,一個鬧不好就得被當場辦了,慌忙乖巧聽話的往邊上爬了爬。 楊忠這才松了一口氣,上前來站在另外一邊,一臉欣慰的看著兩個孩子。 想到暴君剛才的威脅,宋巖卻是一點都欣慰不起來,不用想,他要是不感覺想想辦法,今天晚上定然就是他的死期了,還想救別人呢,自己都要沒了。 宋巖沮喪的跪坐著有一下沒一下的研著墨,暗淡無光的水眸瞥見案幾邊上放著的兩張四不像圖紙突的眼睛一亮,想起了自己來此最初的目的,有了主意。 “王上?!?/br> 宋巖看一眼黑著臉低頭批閱奏折的秦禛,小心翼翼的喚道。 秦禛斜他一眼,手下動作不停,繼續快速批閱著擠壓的奏折。 暴君明顯很擅長洞察人心,算計秦禛吃過好幾次虧的宋巖倒也不打算多此一舉的遮遮掩掩,說不準還要弄巧成拙,見引起了秦禛的注意便直接道:“王上,您敢不敢跟奴才打個賭?” 秦禛聞言一愣,手下批閱奏折的動作聽了下來抬頭神色倨傲譏諷的看向大言不慚的宋巖。 男人,你這下是真的引起了孤的注意。 而宋巖要的就是這效果。 “賭什么?” 秦禛開口了。 宋巖說:“賭奴才能做出來王上從來沒見過也沒吃過的好東西?!?/br> 秦禛挑了挑眉:“賭注呢?” 宋巖看他一眼,小心翼翼的緊張說:“奴才贏了,王上就,就收回成命,將那些亂臣賊子誅九族改為三族流放。奴才若是輸了,就,任,任王上處置,隨,隨便怎么樣都可以?!?/br> 秦禛聞言一愣,揚眉驚愕看向宋巖,這下是真詫異了。他原以為這小子是又在動什么歪腦筋意圖逃過今晚的侍寢,卻沒想到他竟然跟周軒一樣,是來給那些亂臣賊子的親族求情的。 第11章 自己答應了的賭約,憋著…… 秦禛從驚愕中回過神來,再看宋巖眼中不可避免的帶著一絲譏諷,意思再簡單不過,是你腦子有問題,還是你覺得孤腦子有毛??? 宋巖神色訕訕,他也知道這個賭約很荒唐啊,可就是因為荒唐,他才覺得有可能成功呢,不荒唐的賭約,秦禛有可能跟他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