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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衣按了按電燈開關。 沒有反應,看來這夜只能靠手電過活。 注意到門下有一小灘紅色液體,卿衣沒有立即蹲下去察看,而是回身走到唯一沒有倒的辦公桌前,看那紙上寫著的極其凌亂的字,“他來了他來了他來了他來了”。 ——他? 夜行者嗎? 卿衣開始翻這張辦公桌。 邊翻邊對段廷說:“你去翻那個?!?/br> 她抬抬下巴,示意他翻靠墻的文件柜。 段廷還算聽話,去到文件柜前蹲下。 文件柜上還掛著鎖,他也沒用匕首或是什么,直接上手一拽,就把那生銹了的鎖拽斷了。 聽到動靜,卿衣轉頭,見段廷正面無表情地翻著文件夾,她用小手電照向他的手,說:“掌心面朝我,我要看?!?/br> 段廷翻著的動作停了下,頗有點不情不愿地把手掌攤開給她看。 還好,只沾了點鐵銹,沒劃破。 小羊背包里的創可貼可不多。 想等會兒出去了,得去護士站找點紗布酒精之類的收起來,卿衣說:“你皮膚嫩,不管做什么都要注意別傷著。記住了嗎?” “……記住了?!?/br> 這回答也有點不情不愿的。 卿衣半是無奈半是寵溺地搖搖頭,繼續翻辦公桌。 翻完又去翻別的,順便讓段廷也繼續翻。 兩人分工合作,很快把這間辦公室翻了個底朝天。 最終進行盤點,類似寫滿“他來了”的紙張的線索還有另外兩個,便簽本上以鮮紅的血液涂抹成的“0”和“ ”的符號,以及一把小鑰匙。 兩個符號具體代表什么,卿衣暫且沒有理會。 確定便簽本上再沒有其他有用的線索,卿衣撕下這張涂有符號的便簽紙放進小羊背包里,轉而拿小鑰匙試了試,和被段廷拽斷的那把鎖并不配套。 小鑰匙也放進背包里,卿衣開始挑保存還算完好,可以供她和段廷使用的物品。 挑選完畢,她一手握著個從文件柜里搜羅出來的比較大號的手電,一手提著根不銹鋼棍子,兜里還塞著支記號筆,對段廷說:“這里差不多了,我們出去吧?” 段廷說:“要小心?!?/br> 卿衣說:“我知道,你也是?!?/br> 走到門前,那一小灘紅色液體果然是血。 和畫0 的符號一樣,是新鮮的血。 卿衣看了下手機。 系統說:“從你清醒到現在,已經過去十分鐘的時間?!?/br> 看那灘血的顏色,顯然是還沒有完全氧化,可見在卿衣醒前,或者是段廷到來前,曾有人在這里受傷,留下0 的符號后,逃了出去。 會是誰呢? 和她一樣受邀的同伴,還是這恐怖醫院里的線索人物? 卿衣思索著,看段廷開門。 打開門,外面有光。 是應急燈的光。 光芒呈綠色,幽幽地亮著,看起來詭異極了。 再配合遍地的凌亂,墻壁上早已干涸了的發黑的血手印,空氣中說不上來具體是什么,卻并不好聞的味道,整體很有種恐怖片的氛圍。 卿衣卻很高興。 有應急燈就用不著手電,可以省下不少工夫。 按下手電開關,卿衣用記號筆在辦公室的門上畫了個實心圓,表明這里她已經來過了。 之后她也沒進別的房間探尋,而是和段廷沿著地上斷斷續續滴落的新鮮血液走,一直走到了手術室。 手術室的門半掩著,里面沒有燈光,這家恐怖醫院的所有供電全停了。 卿衣說:“進去?” 段廷說:“讓我來?!?/br> 他握著匕首上前,慢動作地推門。 卿衣在他身后把手電往里照。 和外面的混亂不同,手術室里很干凈,也很整潔,沒有什么奇怪的東西。 唯一奇怪的,就是手術臺上躺著個不知道是死是活的人。 段廷當先走進去,卿衣緊隨其后。 走到距離手術臺一米處,見段廷還要往前,卿衣碰了碰他,把自己的不銹鋼棍子給他。 段廷會意,停下來接過棍子,用棍子檢查手術臺上的人。 眼見被棍子怎么戳都不動,脖子上更是有道幾乎可以把腦袋和身體分開的巨大傷口,毫無疑問是具尸體,段廷收回棍子,正要對卿衣說話,就見她面色一變,拉著他后退。 尸體睜眼了。 第152章 大佬他身嬌體軟3 親眼目睹尸體睜眼, 卿衣還沒來得及品味,系統就先被嚇到了。 “……草草草草草草草!” 老父親脫口而出這么句言簡意賅,卻又能準確表達出他此刻心情的話。 這種無法使用搜索程序, 只能借用任務者的感官的恐怖世界對系統簡直太不友好了! 總局什么時候才能停止開放這種世界? 老父親腹誹著,馬不停蹄地立即啟動勉強還能使用的數據分析程序。 很快,分析結果出來,他一邊瘋狂背詩,一邊對卿衣說:“草綠陳根夜雨知,那的的確確是具尸體?!?/br> 卿衣說:“可尸體睜眼了誒?!?/br> 系統說:“草頭秋露流珠滑, 那是被惡靈附體了?!?/br> 卿衣說:“附體啊……” 像系統在這種世界里無法使用搜索程序, 總局這次提供的資料也不如以往那樣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