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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流道:“他去過醉仙閣?!?/br> 此前俞流讓人去醉仙閣,翻來覆去地審問花魁,也沒問出多少有用的線索。這回線索卻主動往他們面前湊。 更蹊蹺了。 卿衣道:“看來我得親自去一趟?!?/br> 俞流道:“我和你一起?!?/br> 卿衣沒有拒絕。 她拉響鈴鐺,對侍女囑咐幾句,便趁著夜色出了圣宮,往醉仙閣去。 當初卿衣在宗師境界,從圣宮到醉仙閣須得花費七天時間。如今她是宗師之上,途中又與俞流吃吃玩玩,也不過五天就到了醉仙閣所在之地。 遠遠望見那在一眾青樓中格外打眼的醉仙閣,卿衣和俞流沒有立即過去,而是進了一家客棧。 離天黑還有兩個時辰,俞流正給卿衣煮茶,忽的動作一頓,放下手里的茶具,對卿衣道:“有人找我。我出去看看?!?/br> 卿衣正想問他知道怎么有人找他,話到嘴邊瞥見掛在腰間的小玉笛,當即了然點頭。 原以為俞流兩三刻鐘就能回來,誰知卿衣喝完茶,開始自己動手煮第二壺了,他也還沒回來。 “不對勁?!鼻湟聦ο到y說,“調虎離山之計?” 系統說:“應該是。我剛才搜索也沒有結果?!?/br> 如果僅僅只是搜索不到俞流,那沒什么,大佬的蹤跡本就不是能探查到的??墒聦崊s是包括俞流在內,不論城里城外,系統什么動靜都沒搜索到。 太安靜了。 安靜到系統一眼就覺得違和。 ——除非俞流已經被徹底引離這座城,否則以他宗師之上的境界,不可能什么都不留下。 卿衣說:“沒錯,什么都沒有就是最大的破綻?!?/br> 系統問:“你打算怎么辦,留在這里等大佬回來?” 卿衣搖頭:“我自己去醉仙閣?!?/br> 卿衣對自己的實力還算自信。 宗師之上在這個世界里屬于頂尖,即使碰到同等境界的高手,她就算打不過,也絕對不會受傷。 加上有系統實時監控,倘若屆時真出了變故,她也能在變故降臨前全身而退。 系統也覺得行:“就這樣辦,不入虎xue焉得虎子?!?/br> 說干就干。 卿衣換掉身上標志性的白衣,穿上早先備好的黑衣,這便吹了燈,翻窗出去。 借著天色隱去身形,卿衣動用輕功,數次起落,醉仙閣已近在咫尺。 “花魁在哪?”卿衣問。 系統照著地圖給她指路。 到了醉仙閣最高層,同下面處處都是尋歡作樂的景象不同,這一層十分安靜,似乎沒有人。 不過系統說這是因為隔音做得好,然后示意卿衣去布置最好的那間房,花魁就在里面。 卿衣正待落地,卻聽“吱呀”一聲,門被從里面推開了。 踏出房門的女子正值二八年華,五官甚美,耳下有顆小痣,和秋桑形容的一模一樣,正是花魁。 花魁關門下樓。 卿衣暗中跟上。 本以為花魁下來是要接客,誰知她竟去往后院,輾轉幾個拐彎,進了另一座樓。 這座樓瞧著不比醉仙閣奢華,有些樸素,可卿衣當過郡主和王妃,見過許多好東西,因此無需系統提醒,她已經看出這座樓的用料俱是昂貴之物,居住在里面的人身份必然不一般。 “好像釣到了一條大魚?!鼻湟抡f。 系統說:“搜索沒有異常?!?/br> 卿衣說:“沒有異常就是最大的異常?!?/br> 系統說:“小心?!?/br> 卿衣嗯了聲,進入樓中。 才跟著花魁穿過一條走廊,繞過一處拐角,卿衣再抬眼時,花魁已經消失不見。 這么快就跟丟了? 沒等系統告知花魁去向,忽然一陣聲響從上方傳來,卿衣循聲一看,鋪天蓋地的紅從最高處落下,層層疊疊,深深淺淺,仿佛連綿無盡。 “這什么鬼?” 卿衣微微皺了眉,往拐角后的走廊一退。 豈料這一退,走廊上竟也到處都是這種紅,讓得卿衣無處落腳的同時,也讓她覺得怪異。 這是已經發現她的蹤跡,企圖用這種方式逼她現身? 卿衣不由仔細觀察這些紅。 這一觀察才發現,這些竟不是尋常的染成紅色的布料,而是…… 紅衣? 且還是適合女子穿的紅衣。 “這是大魚的什么特殊癖好嗎?”卿衣對系統吐槽,“做這么多紅衣干什么,每天穿一件扔一件,有錢任性?” 系統說:“鬼知道……有人來了?!?/br> 卿衣也聽到那點細微的腳步聲。 是個高手。 她還沒聽出來人是哪種境界的高手,系統就先草了聲。 “是圣主!” 系統話音剛落,熟悉的鐵鏈聲伴隨著腳步聲響起,圣主自走廊盡頭慢慢出現。 明明只一年不見,可圣主的臉,尤其是他那雙眼睛,望之不復以前的深潭無波,而是變得渾濁不堪,好像他一夕之間老了幾十歲,竟有點行將就木之感。 且不知可是被鐵鏈壓的,還是俞流當初傷得太重,圣主身體微微佝僂著,那種感覺頓時更深刻了。 他盯著卿衣,慢吞吞地朝她走來,鐵鏈也跟著慢吞吞的一步一響。 卿衣見狀,還沒來得及思考圣主什么時候出的圣宮,怎么她半點消息都沒收到,當頭又有許多紅衣翩然落下,她皺著眉迅速躲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