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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商販看著葉云崖,笑了:“多謝?!?/br> “不客氣?!?/br> 【恭喜作者得到重要道具:隱身符紙。此為參加河神壽辰的入場券,請妥善保存?!?/br> 等那商販的身體完全消散后,葉云崖興奮的對莫懷嵐說:“看,我超度了一個村民。 神劍山莊的鹿飲溪早已忍耐不住,跳了過來,不知是稱贊,還是埋怨:“你膽子好大,居然敢超度居民,就不怕引起sao動,被其他居民發現嗎?” 像商販這種堅信自己符咒有效果的人,發現自己看不到葉云崖,才會明確的認識到自己已經去世。 如果是引起sao動,讓其他居民看到,不僅不會相信,反而還會陷入狂躁,發生無法預料的不好的事情。 葉云崖無所謂地說:“不怕啊,這商鋪位置多隱蔽?!?/br> 修為最高的四階修士謝澤對她的態度不滿,抗議道:“荒謬,風尸城里這樣多居民,你是要一個個超度嗎?那得到什么時候,這根本是無用功?!?/br> “誰說無用功?”葉云崖指著謝澤,說:“不超度他,你用什么付錢買符咒?” “……” 謝澤一愣,沒話說了。 “一個個廢話那么多,看我們懷嵐,就不多嘴?!?/br> 莫懷嵐有些害羞了,低下頭輕聲說:“我只是看小葉姐你很有把握的樣子……” 謝澤冷哼一聲,抱著手臂:“你要這符咒做什么?” “參加河神的壽宴啊。風尸城民風閉塞,不會讓外人參加的。哦,你們還不知道河神的壽宴對吧?” 葉云崖給神劍山莊的兩人講了白天的經歷,謝澤皺眉,問:“天權的心臟,誰是天權?” “一會兒打聽打聽?!?/br> 四人走到一家賣字畫的小販前。 那小販本來在打瞌睡,聽到有人走來,睜開眼睛,腦袋上綠油油的鬼火燃得旺盛了些。 葉云崖拿著一張風水畫,裝作欣賞的模樣。 開口問莫懷嵐:“這幅畫怎么樣?” 大約是葉云崖表現的太過嫻熟,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四人隱隱有以葉云崖為首的意思。 聽葉云崖詢問,莫懷嵐點了點頭。 “我覺得不怎么樣?!比~云崖嘖嘖兩聲,問:“店家,有沒有更好的字畫?” “小姐真是行家?!毙∝溋林砘饻愡^來,熱情道:“你手上拿的畫是仿品,不值錢的。真要說好,得是這兩張……” “把你鋪子里最好的字畫拿出來?!?/br> “是是?!?/br> 小販精神一振,以為遇到了大買主,忙從身后抽出兩張壓箱底的字畫。 看到那兩張字畫,莫懷嵐忍不住輕“咦”一聲。 “怎么了?” 莫懷嵐猶豫了一下,湊到葉云崖耳邊,說:“這兩張……有靈光?!?/br> 仙人作畫時,體內筋脈靈氣運轉,流到筆尖,字畫上就有靈光閃現。 風尸城乃是一個凡間小城,自然沒有仙人字畫流落。 若非仙人字畫,而能在字畫上留有靈光的,那么創作者一定非同一般。 葉云崖問:“這兩張字畫是何人所作?” “回客官,這是任家的狀元郎小公子親筆書畫?!?/br> “什么?” “客官不知道嗎?任家的小公子,任幾生,是咱們城里唯一一位狀元郎,那文采,真是了不得,他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簡直就是文曲星下凡?!?/br> 四人聽到文曲星三字,皆是一頓。 風尸城地理位置偏僻,經濟水平落后,必然導致文化水平不夠發達。 長久以來,風尸城也只出現過一位狀元郎。 這位狀元郎有著與生俱來的驚人天賦,他不僅文采出眾,性格也很大方,誰求他作畫,他都欣然同意,絕不推脫。 風尸城內可以不知道城主的名字,但沒有人不知道,狀元郎的字畫有多出色。 葉云崖點了點頭,問:“不知狀元郎家住在哪里?有空可以提禮登門拜訪?!?/br> “不必啦?!蹦切∝溦f道:“我早就說,任家小公子非池中之物,他現在早已成仙了?!?/br> “成仙?” “是啊,那一年河神顯靈,指明要狀元郎作陪。于是我們將他獻給河神,求他成仙后與河神一同保佑來年風調雨順?!?/br> 膽子很小的鹿飲溪臉色變了,聲音都在發抖:“什么叫……獻給河神?” “看到那條河了嗎?”小販說:“那是我們城里唯一一條飲水河,只要有河神保佑,即便是再干旱的時候,那條河也不會枯竭。河神就住在那條河的最深處?!?/br> 也不用解釋了,大家都聽明白了。 這狀元郎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霉,生在風尸城里。 風尸城的居民居然把這狀元郎給拋到河里祭祀給河神了。 真不是東西??! 葉云崖一行人幾乎將整個鬼市逛了個遍,四處打探消息。 重點打聽了狀元郎的事情。既然他被風尸城居民稱為“文曲星”,那么想必與河神的壽禮有些關系。 聽得越多,葉云崖的表情越是凝重。 趁著神劍山莊那兩個修士不注意時,葉云崖拉住了莫懷嵐的手臂,示意他過來。 “懷嵐?!?/br> 莫懷嵐不疑有他,側耳傾聽。 “小心那個書生?!?/br> “你說生憑?”莫懷嵐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