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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真是,平靜地如清澈的湖水面,就連春風也吹不皺半分波瀾。 太子嗤笑。 蕭歟輕聲,“華參已回府,華二姑娘也應該回華府?!?/br> 太子冷哼:“這就不必叔父cao心了,您還是好好管管自家的事兒吧!” 九月初九,重陽佳節。 蕭景明的話中暗暗有所指,蕭歟聞聲,隨之一頓,面色果然微變。 蕭景明微微低首,瞧向殿下之人,眸中興味更添幾分。 座上之人十分明白,華枝在蕭歟心中的分量究竟有多少,他尚還不知。 不過那個女人,卻是蕭歟心底里埋藏至深的一根軟肋。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蘇大人出場! 我愛小蘇! 第48章 蕭歟離宮時, 雨又下得小了一些。 從東宮大門一出,無水便感受到自家主子的心情不是很好,于是一路上這小后生都提著一口氣兒,大氣不敢出一下。 皇宮大門仍是一片朱紅,即使被傾盆大雨沖刷了無數次, 也是鮮艷得厲害, 叫人遠遠一望便無端生了許多敬畏之感。 夏天的雨又悶又潮, 嘩啦啦地沖刷著宮階,十分吵人。 蕭歟探出手來, 將暗紫色的車簾子往下拉了拉,一手撐著頭, 輕輕靠在車壁上。 看守宮門的宮人認得蕭歟的轎輦, 便沒攔著,直接放車馬出宮。 蕭歟方闔眼養神沒多久, 又聽見車外響起一陣踢噠的馬蹄聲,有人似是握緊韁繩,輕喝: “吁——” 守門宮人攔住馬車, “車內所乘何人?” “戶部侍郎,蘇玕蘇大人?!?/br> 聲音有些尖利, 是坐在馬上馭馬的車夫答的。 恰在此時,又有一隊人馬從宮外趕來。 “御史臺, 譚御史譚大人?!?/br> 同樣是馭馬之人答,聲音有些高昂,不乏鏗鏘之力度。 自家大人官居御史之位, 自然是一件洋洋得意之事,所以那馬夫答得也分外自豪。 見狀,蘇家馬夫似是不樂意了,自顧自地小聲嘀咕:“不過是個下人,在這兒擺什么威風勁,嚇唬誰呢?!?/br> 車內所乘之人耳力極好,聞聲,輕輕挑了挑眉。 方言罷,卻見有馬車從宮門駛出,定睛一瞧,其上一個“祁”字赫然在目。 眾人忙拜,“祁王殿下?!?/br> 無水帶著帽子,任憑雨水從帽檐上滑落,透過淅淅瀝瀝的雨絲瞧向身前。 見著譚家車馬,點頭笑了笑。 而后—— 當這小后生的目光觸及另一隊時,卻一下子犯了愣。 這是哪家的馬車,這般眼生? 好似...... 從來沒在宮里宮外見過一般。 譚楷文一聽是祁王的馬車,也掀開簾子,下車來拜。 譚御史雖任文官,但也習過武,一具身量生得高大魁梧。身側的下人撐著傘,竟擋不全他的身形,有雨珠從傘檐上滑落,滴在他的腦門上。 譚楷文有些懊惱。 但他抬眼,瞧向蕭歟的馬車。祁王未掀簾,亦未應聲,他是不敢動的,只能保持著作揖的姿勢,眼睜睜地瞧著那水珠從他的腦門一路滑落,滑過他的鼻峰。 最后滴在毛茸茸的胡子上。 有人沒忍住,“撲哧”一下笑出了聲。 誰在笑他?譚楷文有些惱火了,好在蕭歟從車內抬起車簾,朝地上跪拜之人點了點頭。 他起身后,便去勛章 方才取笑他之人。 循聲去,各人正色,出聲之人定是馬車中穩坐之人。 無疑。 譚楷文清了清嗓子,他的聲音有些渾厚,“不知是何人這般猖狂,見了祁王殿下還不拜???” 言語之中,盡是指責之意。 目中無人,不守規矩。這朝中除了他蘇令明,還有何人敢這般?譚楷文冷哼一聲。 豎子也。 車中之人似是才收住了笑,從車簾后探出一只手來。立馬有人上前,為他撐開了一柄傘。 只一眼,便瞧見一位青衣碧袍之人,翩翩然落了地。 他的身量似是極輕,無論是長相或是打扮,都透露著幾分溫文儒雅的書生氣。蕭歟放眼,瞧向下馬之人,眸底的探尋之意愈發濃烈。 有素傘撐在他的頭頂,傘檐微低,稍稍遮住了他的面容。隔著一襲雨簾,男子將手上的折扇一收,迎著風朝蕭歟遙遙一揖。 方一出聲,笑容便隨著聲音于微風中彌散開來。 “在下蘇玕,見過祁王殿下?!?/br> 蕭歟突然想起來,這位蘇侍郎,似是與阿枝很是交好。 他便抬手,淡淡道,“免禮?!?/br> 蕭歟很想上前去,仔仔細細地打量一番那男子的容顏。 聞聲,蘇令明站直了身形,一手撫著扇子柄,身子都不偏倚一下,也不去看身側的譚御史。 見被無視,一旁的譚楷文氣得吹胡子瞪眼,不由得諷刺道:“看來蘇侍郎這回是立了大功了,愈發目中無人起來?!?/br> 蘇令明是出了名的目中無人。 緋衣之人冷哼一聲。 大蕭的官服,可以由衣袍的顏色直接反映官階的大小。除去皇室,大蕭以暗紫色為尊,次之分別為緋、綠、青三色。 蘇令明著綠,譚楷文著緋,按理來說,前者見著后者勢必是要敬畏幾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