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結局
冉啟庭對沉斯雀道歉,還把自己所有的心路歷程都剖析了一遍。 很認真很真誠,沉斯雀倒是吃這套,拿喬了幾天,還是原諒了他。 期末考試結束,沉斯雀考得很好,尤其是冉啟庭那科,拿了99分。 該到自己表現的時候了,冉啟庭想。 他發消息,說考了好成績的女孩有老師的特殊獎勵,讓她去他家領取。 本以為是什么禮物的,沒想到一開門,就是冉啟庭跪在地上,穿著大碼的情趣內衣,裸露著大片的白嫩肌膚,紅著臉和她說: “歡迎回家?!?/br> 穿的是……女式……情趣內衣…… 他長得本就溫柔,穿上女裝竟然也不算太違和。 短暫的震驚后,沉斯雀倒是起了給他化妝,再塞倆假奶的心思。 她臉上浮現出想笑笑不出的奇妙表情,微微昂著頭,帶著得意,“我回來了?!?/br> 她往里面走,冉啟庭也要站起來,她側著臉笑了一下,“冉老師,你還是跪著跟過來比較漂亮,用爬的?!?/br> 冉啟庭沒說什么,低著頭紅著臉,在硬地板上一步一步爬進臥室。 沉斯雀不心疼,反而看得有趣,她看了看床上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今晚對你做什么都可以?是賠罪?” “嗯?!?/br> 其實要說一點余氣都沒有,是不可能的,他之前的一番心路剖析,雖說真誠,但沉斯雀這個人,理智上全原諒了他,情感上還是差點意思。 今天看他這副模樣,才算是一點都不氣了。 她拿起那團繩子,她用尼龍扎帶倒是順手,繩子就不會了,可是想象了一下冉啟庭被綁著的樣子,她莫名有點興奮。 今天這么高興,就來點隨心所欲的。 她也不查怎么綁,把冉啟庭推在靠椅上,按著自己心意上下弄。 冉啟庭也只好無奈地坐在那任由她琢磨怎么綁自己才算好看。 沉斯雀綁人也不老實,因為情趣內衣一穿,到處都有大片的裸露肌膚,她就邊綁邊親,綁到哪兒親到哪兒,冉啟庭全身都被她親了個遍。 即使他更為年長,兩性關系也比她要多,這種親法也從沒經歷過。 難得的紅了臉,長長的睫毛顫抖著,微抿著唇,一聲聲輕喘呻吟溢出來。 沉斯雀拿了什么小玩意,攥著拳,在冉啟庭胸前用舌尖舔他的奶頭,他微挺著身子,仰著頭,猝不及防地被夾上兩個乳夾,痛得他悶哼一聲。 沉斯雀安撫地給了他一個短暫的吻,迫不及待地拿起那條非常順手的鞭子。 冉啟庭不是疤痕體質,身上的傷早就好了,沉斯雀笑吟吟地看他。 他稍微僵了僵,“別像上次那樣狠了?!?/br> “我上次狠嗎?”她瞇了瞇眼。 識時務者為俊杰,“……不狠?!?/br> “你知道就好,我真的留了力氣的?!?/br> 沉斯雀用鞭子在他身上來回流連,輕觸的癢意也來回流連。 冷不丁,啪的一下,她一鞭落在大腿內側,微微掃過roubang,冉啟庭的痛感夾雜著奇妙的快意,她并沒有用太大力,而且甩得很快,只是一瞬間抽在皮rou上。 他不禁心想,沉斯雀到底是練過還是有天賦?這要是在古代,可是個武器達人。 沉斯雀不知道他腦子里在想這些無邊際的事,一鞭又一鞭,不是刮過他的乳,就是刮過他的roubang,他的思緒不得不被重新拉回。 看著他身上浮現的紅印子,配上這完美的,微微蹙眉的臉蛋,沉斯雀感悟到了什么才叫美學。 她興奮地拿了口球塞住他的嘴,掏出手機對著他。 冉啟庭下意識地嗚嗚,他越這樣,她越興奮,太美了,這么美麗的時刻,她一定要好好收藏起來。 咔嚓,咔嚓—— 等她拍完,一動不動地站在他面前看他,什么也不做,看著他被迫張開的嘴口水直流,看著他因為乳夾和鞭子而發紅的肌膚,看著他微微顫抖的眼睫,看著他挺立的roubang。 沉斯雀緩緩脫了自己的衣服,視線不移,帶著侵略的直白的,放肆的掠奪的眼神,挑逗著冉啟庭的心房。 很奇妙,其實他從沒想過在性關系上,居然也是有上位和下位之分,可這個時候他隱隱覺得,好像明白了什么道理。 沉斯雀和他說過,男人天生就是侵略者,沒有男人,這個世界會和平很多。 他想,性關系其實并不是雙方兩廂情愿就足夠平等,天然就有上位和下位之分,通常情況下,都是男人在做插入式,也是男人更有力量,所以男人總是在做上位者。 說白了就是男人在侵略。 沒有什么是平等的,男人是侵略,女人是接納,生理結構就天然的不平等,在性關系上哪兒來的平等呢? 一旦這種侵略超過界限,不帶套,不經過對方同意,或者哪怕不講衛生,承擔后果的都是下位者。 而現在,沉斯雀的目光就足夠將他吃干抹凈,在這刻,她是上位者。 可他很清楚,一旦開始性交,她就又是承受的那一方。 沉斯雀摘下他的口球,舔著他嘴角的口水,舌頭靈活地撬開他的薄唇,攻城略地。 她的xue摩擦著roubang,微微喘息著,手指插進他柔軟的頭發,將發絲弄亂。 “老師,你走神了,你在想什么?” 她嬌軟的聲音響在他耳邊。 冉啟庭微微側頭,離她更近些,“我怎么做,才能讓你更高興?只要你喜歡,都好?!?/br> 他想,他無法改變的事太多,改變不了她的為人處世,改變不了性關系上的地位差異,只是能為她多做點事,讓她更高興一點。 沉斯雀愣了愣,有點摸不著頭腦,傻兮兮笑了一下,“保持美貌保持身材,保持……對我的喜歡?” 他無奈地笑,眼神中都是寵溺,“好?!?/br> 沉斯雀沒有多想,急急地撕了個套子,笨手笨腳地幫他套上,就趕緊扶著往下坐。 “你今天這么急著要?” “我是餓中色鬼,老師你今天美得我好愛?!彼胍髦此?。 纖細的小腰一提一坐,粗長的roubang被xiaoxue一點點吞進去,她舒爽地長嘆一聲,上下地taonong,眼神也一刻不離開他,四目相對,她那迷亂的樣子讓冉啟庭也想不到什么哲學真理了,很想頂胯再快點,被綁著又動不了,只覺得又爽又煎熬。 jiba在xue里反復研磨著rou壁,xue里瘋狂地收緊,可她的速度真的無法恭維,磨得冉啟庭額頭滲出細汗,追著她那近在咫尺的唇想吻一吻,可她的唇也只是反復蜻蜓點水。 看他急切的樣子,倒是有點發蠢,沉斯雀輕輕地笑起來。 “你……故意折磨我?” 沉斯雀勾著唇角,嬌嬌地點頭,緩緩退了出來。 她嘻嘻地拿下套子,解開冉啟庭的繩子,拉著他一步步往床上走。 她這樣子,跟西游記里的女妖精如出一轍,狡黠,靈動,眉目間又是情意又是算計。 冉啟庭不是唐僧,別說這女妖精只是讓自己和她共赴云雨,就算要煮了他吃rou長生,他也抵不過,逃不了。 以前是冉啟庭抓著她的手,緊握著幫自己擼管,而今天,沉斯雀的小手抓著他的,覆在他的roubang上一下下擼動。 她還是那副微微得意的,覺得有趣的笑容,“我教你怎么自慰吧?老師?!?/br> 冉啟庭莫名升起一股羞恥感,突然覺得自己這根好像不熟悉了一樣,手間都在發燙發抖。 她看起來很高興的樣子,他只好忍住這種奇異的羞恥感,緩慢而堅定地擼動著自己這根,指尖不斷摩擦guitou,前列腺液一點一點地流出來。 沉斯雀一只手覆著他的手,一只抹了他的味道,強硬地塞進他的嘴里。 驟然吃到自己的味道,冉啟庭心理就惡心,只是她喜歡,就告訴自己,吃下去吃下去。 這些事,平時他都在讓她做,他有什么做不了的? 擼得爽了,將將要射的時候,沉斯雀感受到他加快了速度,還上手摸她的乳,馬上伸手啪啪打掉了他兩只手,不許他繼續自慰,也不許他碰她。 冉啟庭迷蒙著雙眼,不知發生了什么。 “老師,誰準你射精?誰準你碰我?”她瞇了瞇眼。 他倒是陷在情欲里了,她看著卻清醒得很。 “斯雀……你讓我……求你……” roubang漲得要命,在這個節點停,他真的會死的。 沉斯雀不為所動,“那……你跪下求我,也許求得夠美夠漂亮,我就許了?!?/br> 爬都爬了,跪就跪好了。 他沒有一絲猶豫地跪下,對著心上人低喘著,試探地把手又放在roubang上,她沒再制止。 只是又拿起了手機。 “斯雀,你要拍下來,還是錄下來?”他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嘶……啊……你喜歡嗎?喜歡我這樣子?要一直保存嗎?會經??次覇??斯雀……” 他白皙的身體泛著誘人的紅,定定地看她,情欲爬滿雙眼。 “斯雀……你說……啊……說你喜歡……” 沉斯雀透著手機鏡頭看他,要噴出來的好像不是jingye,而且濃郁的愛意。 她情動地應:“我喜歡,老師的一切我都喜歡?!?/br> “啊……!” 白濃的液體射出,一股一股的,冉啟庭蹙著眉,眼神渙散,臉上因為情欲而緋紅。 沉斯雀還記得,當初她就想讓他跪在自己面前成唯命是從,而現在,她非常滿足。 愛一個人,就會心甘情愿做對方的奴隸。 他還沒從高潮中緩過神,沉斯雀就跪下來捧著他的臉狂亂地吻了起來。 他想抱她,又被她制止,不許碰。 他只好撐著身體,任她來。 這一次,沉斯雀全心全意地taonong著他的roubang,冉啟庭完全被動,雙手緊緊攥成拳才能忍住不碰她。 等又射了一次,他才被允許碰她。 她在他懷里喘息,“老師這么聽話,我也有獎勵給你?!?/br> “什么?” “獎勵你做我男朋友?!?/br> 這一晚,他恨不得把她揉進自己身體里。 第二天,沉斯雀累得幾乎要昏迷,他神清氣爽地給親朋好友挨個宣布—— “嗯嗯是的,有件天大的喜事……不是,不是我結婚了,我談戀愛了……什么?這還不是天大的喜事?……” 沉斯雀后來和他說,叫他別那么張揚,畢竟還是師生關系,冉啟庭只好委屈地表示知道了。 馬上就要放假,冉啟庭想和她去旅游,但是她定了去外地實習,只好遺憾作罷。 這天傍晚,沉斯雀下了班回到出租屋,就見門口等了一個人。 她的眼睛亮了,“你怎么來了?” 冉啟庭笑,“我來旅游?!?/br> 晚上,兩個人窩在狹小的出租屋里,冉啟庭被她逼著唱歌,他一如既往地跑了調,逗得沉斯雀哈哈笑。 冉啟庭吻了吻她的唇,溫柔又纏綿,“我好喜歡你?!?/br> 沉斯雀靜了靜,微微紅了臉,“我也是?!?/br> 兩個人熱情一夜,就此拉燈! 完結撒花,百年好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