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中課夜(第四次)
樊敬堯請沉斯雀看自己比賽,為了她能來,請了她整個寢室。 涂寧也會看,為了呂茉能更靠近自己的偶像,沉斯雀當自己是來作陪的。 賽前,樊敬堯很緊張她會不會來,直到看見她坐在座位上,才安下心。 比賽很焦灼,沉斯雀來了自然也認真地看,這邊坐席都是支持他們隊的,大家都在給他加油,她也是一心專注在比賽上,希望自己學校能贏。 她和人群一起站起來,用最大音量狂喊加油。 樊敬堯陷入苦戰,但他的水平實在夠好,這場比賽的贏家是他。 當他喘著粗氣,擦著汗水看向看臺,發現沉斯雀在為他歡呼。 一上午的比賽結束之后,樊敬堯很著急地想去找沉斯雀,羽毛球社團的人自然也都知道兩個人的那些糾葛。 “追愛吧,少年!” 樊敬堯抿抿嘴唇,握著拳頭趕緊出去。 趕著她們幾個的時候,叫沉斯雀等等他,涂寧很有眼色地先走了,叁個室友也只好先走。 “斯雀,我......” “什么?” “我贏了?!?/br> 她挑眉,“我看見了?!?/br> “我知道,你,你給我加油的?!?/br> “大家都在給你加油?!?/br> “可是,你給我加油,是我最開心的事?!?/br> 看著這張熟悉的臉,沉斯雀不明白之前自己說過那么多次,到底是哪里表達有問題,讓他還對自己不死心。 “樊敬堯,你聽我說,而且你得很認真的聽我說,我希望你放棄一切幻想,我根本就不可能和你復合,懂嗎?” 他愣愣地發呆,顯得不知所措。 半晌,好像找到什么能說的話了,才開口,“下場比賽......你會來嗎?” “可以,作為朋友來?!?/br> 她神色淡淡,哥們似的拍拍他的肩膀,毫不留戀地離開。 馬上期末了,冉啟庭上課叫大家準備復習,下周會給大家劃重點。 沉斯雀賊兮兮地在講臺下給他發消息:“是這樣的重點嗎?” 冉啟庭垂著眼睫隨手劃開手機,就見她發來的裸照,并攏雙腿,微微傾身,雙手捧著自己罩杯不大的小胸。 他一瞬間回想起撫摸上去的手感,手掌下意識合攏,然后看似毫無波瀾地繼續講話。 她癡癡笑。 下了課,她才收到消息,約她晚上來教室。 今夜瓢潑大雨,外面沒人,沉斯雀穿著短裙,撐著傘走進教學樓。 她的腿上,胳膊上都已經淋濕,進了室內,溫度更低,她微微發著抖。 冉啟庭拉了一個椅子坐在講臺等她。 沒有開燈,加上雨夜,教室里光線非常暗,視線模糊。 沉斯雀嘟著嘴扔了傘,關上門,走到講臺,“下這么大的雨,你都不取消約定,淋死我了?!?/br> 他拉開倚靠在講臺旁的背包,里面是一條浴巾。 “這樣不是更有感覺嗎?” 他拉過她的胳膊,用浴巾仔細地將她全身都擦了個遍,浴巾上有淡淡的清香。 等他俯身放回浴巾的時候,沉斯雀從背后環住了他,強迫他扭過臉,輕輕掐住。 “老師,這樣親會更有感覺嗎?我早就想試試了?!?/br> 她的唇涼涼的,兩相接觸,變得有溫度起來,這種溫度從唇蔓延到全身。 一吻結束,她還蹲著,冉啟庭站起來脫下了褲子。 她湊上去親昵地蹭蹭,將roubang從內褲中釋放,昂揚的巨物彈在她臉上。 之前給他口得可以說很失敗,沉斯雀偷偷看了很多經驗,想著那些文字教學,慢慢地從它的根部開始舔,一路舔吻到頂端。 溫柔得像愛撫。 她輕揉著兩個卵袋,盡力張大嘴含進莖身,含不進去的就不強求,只要別再用牙齒刮到。 她的舌頭不斷刺激著guitou下的凹陷和青筋,對著馬眼打旋舔。 冉啟庭情難自禁地低喘,在寂靜的教室,只有隱約的雨聲和他交織。 他箍著她的頭,卻舍不得往前按,此時此刻,她笨拙的努力遠比更緊窄的喉嚨口,更讓他有欲望。 他拉她起身,抱上講臺,脫下她的上衣,手掌牢牢捏握著雙乳,微弱的光亮打在她的側面,rufang更顯得立體,像一幅人體畫,柔美而不真實。 觸感柔軟細膩,一旦用力,乳rou就會從指縫冒出,白花花的,昏暗的,伴著沉斯雀的呻吟,在雨聲里朦朦朧朧。 他貼著她的耳朵,“小點聲?!?/br> 他將她的手抬起,用她自己的手指堵著那張嘴,只能斷斷續續溢出些嬌聲。 掀開裙子,原來她來赴約,沒穿內褲。 他讓她的雙腳半踩在講臺邊緣,埋頭在她腿間,將那些yin水一卷進肚。 xue口翕動,他不斷啃咬吸吮,舌尖探進去拽著軟rou,像性交一樣抽插,yin水流個不停。 她死咬著手指,發出嗚嗚聲。 冉啟庭還沒吃夠,怕她把自己咬壞了,遺憾地起身,拿了她手指出來,“咬我吧?!?/br> 他將她的味道盡數渡進她的嘴里,兩條舌頭糾纏著品嘗yin水。 冉啟庭的褲子一拉開拉鏈,就滑落在腳邊,半點卡不住臀部,他干脆脫掉,戴上套子,扶著roubang抵在xue口。 沉斯雀低頭看,xiaoxue一點點把大jiba吞納,她捂著嘴忍住聲音,眼睛一眨不眨。 她這樣火熱認真的樣子,讓冉啟庭更加情動,一記又快又重的深搗,將xuerou完全cao開。 一瞬間的滿漲,讓她仰著脖子,悶哼一聲。 粗大的jiba插得很深,每次抽出都帶著媚rou外翻,層層褶皺在戳弄中變得極軟,水淋淋地絞它。 交合的部位暴露在冉啟庭眼前,他抓著她的腿大力cao干。 沉斯雀的嬌吟帶了哭腔,被插得坐不住,用胳膊撐著。 冉啟庭一拉她的雙腿掛在自己臂彎,她不得不躺倒在講臺上,短裙在腰間堆迭,上半身在搖晃的樹影里明明暗暗。 突然一道驚雷,嚇得她緊緊絞住roubang不肯放松,在這種持續緊致里,冉啟庭次次深搗幾十下,放松精關射了出來。 roubang不知疲倦,親了沉斯雀幾下又硬起來,好在他帶了好幾個套子。 不知是不是被冉啟庭cao開了,這次她也不覺得滿足,急切得渴望更多。 她的腿磨蹭著roubang,冉啟庭笑著看她,低聲問:“很喜歡在這里?平時上課勾引我的時候…是不是很想我在講臺上,當眾cao爛你?” 沉斯雀紅著臉勾他的脖子,“想,想你在課堂上cao爛我,可不要別人看,不許別人看…” 她用鼻尖蹭他的鼻尖,聲音嬌軟,說著最嚇人的話,“誰看就捅瞎他的眼?!?/br> 她撒嬌一樣地笑了一下,“你敢讓別人看到我挨cao的樣子,我也會捅瞎你的眼哦?!?/br> 蒼天在上,就算她說這樣的話,冉啟庭也愛到心坎兒了,就算是小貓,她的攻擊力也達得到老虎程度。 這時,教室外閃過一道白光,踢踢踏踏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沉斯雀恍然不覺,冉啟庭倒是警戒,“有人來了?!?/br> “???” 他抱起她,先俯身撈起褲子,這一下深得她幾乎要高潮,他又往立式空調后面走,“被別人看你,我會嫉妒得發瘋?!?/br> 每走一步,jiba都插得更深,他走得又急,在最深處上下顛著戳,直戳到宮口。 沉斯雀一口咬上他的肩膀,這樣才能堵住想大叫的聲音。 門被推開,手電筒的光隨意地掃過整間教室,隨著哈欠聲,門又被關上。 “看來是保安?!比絾⑼フf著,就移出那個角落,把她抵在窗子上cao。 窗臺狹窄,放不下她整個屁股,她幾乎懸在那,只能緊緊抱住他,全身都在使勁,xue里更是無法放松。 在這里,光線盛于講臺,雨聲也更清晰。 冉啟庭腰腹使力,快速抽插她的蜜xue,低著頭就能吃到她的奶。 他的頂弄毫無技巧,像個男孩一樣只有狂亂的蠻力,對乳rou也幾乎是咬的,疾風驟雨般,呼應著這個雨夜。 沉斯雀捂著嘴,那叫聲被憋得變了調,花xue深處一股一股地涌出熱液,她痙攣著全身繃緊,纏他腰間的雙腿像九連環,牢固得要命。 她高潮還沒完,就被冉啟庭又抱起,上下顛著走向她常坐的課桌位置。 他不斷將她整個人向上托,借此顛得更大力。 她被插得上下起伏,感覺自己和他像拼圖碎片,被一根jiba連接,嚴絲合縫地扣在一起。 她被放在課桌上,jiba快速地抽插,火熱堅硬的大jiba讓敏感的xiaoxue狂流水,在連接處變成一圈白沫,還不斷往下滴。 沉斯雀繃緊腳尖,死死抓著他的上臂,用力得指尖泛白。 他一手抓著她的乳,一手掐著她的腰,一下下狂頂,卵蛋啪啪地撞在她臀縫。 “不……不要了……慢點,慢點…??!” 冉啟庭不顧她的請求,一味地狂cao,兩個人在這個溫度下居然都出了汗,他又爽得射了出來。 不等沉斯雀喘勻了氣,她又被一把撈起推在墻上,撅著屁股被從后面插。 完全的站姿,壓低的腰,高翹的臀,讓jibacao得每一下都是極其敏感的地方。 冉啟庭啪地一巴掌甩在她屁股上,“再翹高點?!?/br> 她只得更弓著腰,努力挺高屁股。 她不是一個柔軟的人,做瑜伽都堅持不了這種拉伸似的姿勢,現在卻要保持著挨cao。 她又痛苦又爽,難受和快感并存,互相影響著不斷放大,哭得眼前都是模糊的,張著嘴呼吸,難以閉上,口水都滴出來,羞恥讓她的快感更加無限放大,抽搐著達到了一波極其長的高潮。 冉啟庭感受到她xue里的變化,沒有給她緩一緩的機會,就著她的高潮繼續猛cao,從后面拽起她一條腿,而自己則又上前半步,讓jiba擠壓著花xue,極其快速地狂顛。 她的臀rou都被cao得起伏,白花花地rou搖晃著,冉啟庭看得眼熱,忍不住用力地甩了叁個巴掌上去。 沉斯雀還在高潮,她被刺激得失去了理智,忍不住高叫起來。 冉啟庭摟著她的腰貼上自己的肌膚,緊緊捂住了她的嘴。 她無力地站著,耳邊的撞擊聲都仿佛遠去,只剩下淋漓的雨和隆隆的雷,讓她看不清,聽不見。 眼前白花花的,眼淚啪嗒啪嗒地掉,口水都濡濕了他的掌心,下面的yin水也無法再被jiba堵住,一滴滴的,一絲絲的,黏答答地流出來。 冉啟庭覺得自己又要射了,連忙把她翻個身,果然她一副比自己想象中更yin靡的樣子,雙目失神,臉上都是汗水,淚水,口水…嬌嫩動人,就像清晨那一朵被自己親自澆灌的花。 他低聲哄她張嘴,“把自己的口水舔干凈?!?/br> 他舉著手掌,沉斯雀被插得搖擺起伏,雙手捧著他的手掌,伸出小舌不斷地舔他的掌心。 又酥又麻,又癢又爽,冉啟庭瘋了一樣緊緊吻住她嬌嫩的唇,她張著嘴被他侵入口腔的每一寸。 下身也持續地接受著他的瘋狂輸出。 冉啟庭突然渡過來一大口口水逼著她吞,她嗚嗚地睜大眼,無法抗拒地一口吞下。 他不管不顧地高抬起她一條腿抗在肩頭,未舒展的筋撕裂一般的痛,xue里被擠成一條直線,她雙腿都在顫抖。 喊也喊不出,他又伸了叁根手指堵住了她的嘴。 都已經進無可進,冉啟庭居然又往前邁了半步,恥毛都交織在一起,jiba死死頂開宮口。 沉斯雀上下兩張嘴都挨著cao,口水和yin水狂流。 十幾下的宮交,她翻著白眼又到了高潮。 冉啟庭也爽得堅持不住,射了今天第叁次精。 等他抽出來,沉斯雀根本站都站不了,一下軟倒在他身上。 冉啟庭扶著她,把自己的褲子墊在座位上讓她坐著。她一身的汗水,冉啟庭拿來浴巾,先用一個邊角細細地擦她的臉,然后用另一個邊角大概擦干黏膩的xue口,再用大片的布料幫她擦身體,擦完了她,才開始擦自己。 足足十分鐘,她才算緩過勁兒來。 她竟然生出一種劫后余生的感覺,剛剛好像再多cao一會兒,就要被cao死了似的。 冉啟庭早就穿好衣服,在窗邊看雨。 她叫了他一聲,他馬上回頭,溫柔地笑了,好像那個狂亂zuoai的人不是他。 沉斯雀腹誹,體力居然這么好…… 意亂情迷的沉斯雀這才想起教室的監控,冉啟庭告訴她這間教室的監控早就壞了,下周會統一排查這棟樓,把壞掉的監控統一修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