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就值得
程阮挑高眉毛,斜眼看向陸西,”我沒怎么?!?/br> 陸西不依不饒,“你沒怎么干嘛哭?” 程阮沒想到今天的陸西是如此的招人討厭,不愿意說還非要問。 這讓她原本勉強維持的氣定神閑迅速潰滅,眼淚瞬間被竄上腦門的憤怒止住。 “我怎么了?你心里沒點逼數嗎?你說回家一趟,結果一呆就是一晚上,見面就質問我是不是跟商衡睡了。這也就算了,還跟我提資產翻倍,我不愿意就在我面前說什么散不了。你說散不了就散不了?你媽的,你問過我的意見嗎?從始至終都是你和你家里人說了算,我是求著要進你家門嗎?你那種高高在上的姿態跟你媽有什么區別?我他媽好像等著你們審判我一樣,我犯什么罪了?” 程阮雖然此刻坐在陸西的懷里,二人挨的極近,但嘴里噴射出的鏗鏘話語卻似乎怕他聽不見似的震耳欲聾。甚至穿透了房門的阻隔,直直地傳送到了游艇的客廳內,驚的原本正在玩鬧的男女各自停下了手上的動作,調低了音響的音量側耳傾聽。 被點名的商衡坐在彭薇旁邊,一張俊臉一陣青一陣白,若不是臉上還有酒醉后的紅暈,怕是此刻他臉上精彩的表情要成為客廳中的焦點。 “他倆因為你在吵架呢?!迸磙庇檬种庾擦俗采毯?,低聲揶揄道。 商衡面色尷尬地拿起面前的酒喝了一口,“我跟程阮昨晚清清白白,可什么都沒有?!?/br> 彭薇銳利的眼光似是可以穿透商衡的掩飾,嘴上并不放過,“但你心思有沒有,我可是看的清楚?!?/br> 商衡裝作沒聽見,頭側到另一邊避過彭薇探究的目光,用沉默結束了這個話題。 房內的陸西被程阮劈頭蓋臉的謾罵爆破得呼吸都凝滯了,眼神一瞬不瞬地盯著程阮好似在反思自己未曾考慮程阮感受的失誤。 他不得不承認他確實是沒有將心比心地換位思考。 昨夜陸明文給他帶來的沖擊與威壓實在太大,那場曠日持久的談話要處理的信息實在太多,導致他見到程阮后,腦子有些力不從心。 當弄清楚自己錯在哪兒后,他立刻軟了嗓音開口,“對不起,我錯了?!?/br> “你沒錯,反正情侶之間的信任也沒有家人之間的信任強?!背倘畈粸樗鶆?,繃著的一張臉上雖然淚痕未消,但慍色深濃,“你跟你家里人一條心挺正常?!?/br> 道歉要是有用的話。 那牢里也不用關那么多人,司法機關都關門大吉了。 一句對不起就能揭過所有過分行為的話,那程阮明天就去買車汽油,趁陸西全家睡著的時候把他們家圍起來點了。 燒完之后,對陸西說聲,對不起,我錯了,把你全家都燒死了。 那豈不是更簡單。 陸西愁云慘霧地吸了口氣,將下巴抵在她的肩上,誠心懇切地開始哄,“真的錯了,我不該忘了答應你昨晚會回去的事,我不該替你做決定,也不該不征詢你的意見,更不該懷疑你?!?/br> “不該不都做了么?”程阮抬手將他的頭掃開,嗓音還留存著幾分哽咽,“別扯這些沒用的,反正以后老子也不用受著了?!?/br> 陸西眨眨眼,契而不舍地又將下巴又放回去,像個牛皮糖似的粘著她談著條件,“就這一次,以后不會了,原諒一次?!?/br> 此刻的陸西與平日里那個矜貴持重的形象相去甚遠,活像一只搖著尾巴四處蹭人的大貓。 “什么以后不會了,沒有以后了,大哥?!背倘畎逯粡埮c包青天無異的臉,起身就要從陸西身上離開?!胺质至撕梅??” 但離開的動作并不堅決,慢悠悠的,好像等著別人攔她一般。 果然,陸西一把扣住她的腰,她又被牢牢地桎梏回懷中。 “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我家里人的錯,別生氣了?!标懳髡f完,又好似想到什么,“你剛剛不會是想打分手炮吧?” “是又怎么樣?”程阮面上仍舊沉著一張臉,但心里早已不受控地松動。 她這如同炮仗似的脾氣,二十多年來也就只有陸西一個人會腆著臉來哄。而每每被陸西哄著的時候,她總不可避免的放下原則繳械投降?;蛘哒f,她其實本就沒有什么原則,她更在意別人對她的態度。 “你看你都舍不得我,還分什么手?!标懳饕浑p桃花眼亮晶晶地望著程阮,程阮剎那間不自覺恍了神。 “誰舍不得你?你有什么值得我舍不得的?”程阮的目光游離四散,飄忽在房中某處,故意不看陸西。 陸西從程阮的動作神態中察覺到她態度的軟化,側頭親上她露出的脖頸,“你肯定舍不得我,不然怎么會想分手還要來一炮?!?/br> 程阮梗著脖子沉思了一會兒,考量到底是舍不得陸西這個人更丟面子,還是舍不得他的身體更可恥。 很顯然,她的結論是”那也只是單純的想睡你而已,沒有什么不舍得的?!?/br> 陸西聽見她的話并不驚訝,含笑抬手將方才沒有褪的上衣脫去,”現在就給你睡?!?/br> 說完不等程阮反應,手就不安分地伸到程阮未著絲縷的腿間,去撥弄她暴露在空氣中的xuerou。修長的手指輕車熟路地進入她的密閉的花瓣中,探上最為敏感的陰蒂,兩指輕輕一掐,就掐出程阮猝不及防的輕哼。 “我我現在不想睡?!背倘顢[著腰掙扎,想讓自己盡量看起來嚴肅些,但顫抖的嗓音還是出賣了她無法控制的身體反應。 如何能讓程阮流水這件事,陸西非常老道。當初剛跟她在一起時,陸西就沒少在這方面花心思,所以該摳哪一塊,該挖哪一處,陸西都爛熟于心。是以在陸西全心投入的挑逗下,不過幾十秒的功夫,原本干澀的xue口就溢出絲絲滑膩。手指順著流出來的汁液緩緩地破入甬道,順著層層迭迭的褶皺往深處探尋。異物突然的進入讓程阮一激靈,撐著陸西的肩就要逃,可陸西的腿一勾她又穩穩當當地坐回原處。 程阮并不愿意這么輕易地就被陸西制住,她一巴掌拍在陸西的手臂上,“拿出來!” “你再大聲點,等會他們就在門邊聽了?!标懳鞒脸恋匦χ{。 手指牢牢地鎖在她的xue里,打圈式的撫摸過她每一處敏感,深深淺淺地戳出更多水花。 程阮的臉色很不好,恨恨地盯著陸西。她猶自想要保持住最后的一絲威嚴,但陸西的手指讓她的堅持都成了空。 又送入一根手指后,程阮的呼吸逐漸變的凌亂,吸氣吐氣都開始隨著手指抽動的頻率而高高低低。 兩根手指漸漸被粘液包覆,陸西抬眼打量著面上涌現著淡淡潮紅的程阮,欺身將她壓到了床上。 “別生氣了?!标懳髯茻岬臍庀錇⒃谒亩喩?,“原諒我吧?!?/br> 程阮扭頭逃開他落在耳邊的嘴,不想被他的溫言軟語趁虛而入。 “不可能?!背倘罘藗€白眼,再怎么說今天也是她的生日,他這么拎不清可不是打一炮就能翻篇的。而且他家里人提的要求,程阮一想到就覺得惡心的不行,打個分手炮還可以,要是打個和好炮,程阮可不干。 陸西將程阮的頭扳過來,目光灼灼地正視她,認真而堅定,“我會把信托里的錢和家里的股份都退回去,他們不承認你,我就不要那個家了?!?/br> 其實對峙之間,不過拼的就是誰更豁得出去。 若他什么都不在乎,只求一個她,那他們自然拿捏不了他。 凡事越想兩全才越難。 “值得么?” 程阮睫毛顫了顫,有些不忍心。 她想其實并不值得,這不是一個理性的選擇。 “是你就值得?!标懳鞯皖^含住她的唇,抬腰找到那處柔軟,用guitou磨蹭濕滑的rou縫。 感情里哪有什么值不值得的,只有是否心甘情愿。 愿意,就是刀山火海也下得,不愿意,就是張個嘴都嫌煩。 強有力的話語震動著程阮的心,她吸了吸鼻子,guntang的眼淚從微闔的眼眶中滑落,卻被陸西舔進口中,再沒有落在鬢角上。 兩人間的憤怒與冰冷彌散,取而代之的是真摯的感動。 雙眸很濕。 xue口很潤。 灼熱的欲望一寸寸撐滿空虛的xue道時,好像晦澀的心靈也被徐徐填滿。 程阮主動攀上陸西的肩膀,仰起脖子去親他,勾著他緊密交纏,似乎要將每一處的距離都縮短為零,再不留絲毫縫隙。 程阮審視著自己的內心,審視著自己的不安與退縮。覺得自己的感情與陸西相比,實在有些齷齪,她總在酌情付出,適時抽離,猶疑止損面對一段感情,冷靜的像個考較著項目的投資人。將在社會上與專業中學到的一切付諸在感情里,滑稽的可笑。 “我以后不會提分手了?!?/br> 陸西挺腰的那刻,程阮突然開口。 像是說給自己,又像是告訴陸西。 免*費*首*發:po18yu.v ip | Woo1 8 . V i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