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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一合計就開始動手,兩個同伙去廟外搜羅了一塊青色大石頭,抱起石頭就朝著神像砸了過去。 砸第一下神像紋絲不動,他們只好賣力的舉起大石又砸了第二下。 陡然間,廟內忽然陰風大作,一道紫色閃電穿窗而過,整個廟宇都被映照的恍如白晝。 雷電狠狠擊在神像上,那尊等人高的羊脂玉雕登時被雷電擊的四分五裂,一塊刻著眼睛的碎玉正好咕嚕嚕滾到花潮腳邊。 那只眼睛是一只狹長的丹鳳眼,雖然沒有眼珠,但花潮卻能感到眼中含著的淡淡笑意,無端有種縱容寵溺的感覺。 花潮蹭著稻草往后退,稻草被他拱的亂糟糟,此時旁邊的窗子又飛進一道藍紫色的雷弧,火花順著窗棱噼啪飛濺,整個廟都慌亂一片。 花潮護住眼睛往角落里躲,匆忙中有兩點火星燒上了他的衣角,他連蹦帶跳甩著衣服,猛然間又有一道震耳欲聾的雷聲響起,廟里慘叫不斷令人腿軟。 他大著膽子從指縫里往外看,悚然看到方才還活生生的人竟然被穿窗的雷電劈成了一塊塊焦炭。 他全身的寒毛都炸了起來。 這見鬼的神像一定有問題! 花潮一聲臥槽,整個人連滾帶爬跑出寺廟,捆在他身上的繩子早被他用小刀片割開,褪色的花衣被夜風吹的鼓鼓蕩蕩,頭上系著的發帶也被大風吹開,一頭烏發在風中肆意飄搖。 山間夜風太大,亂飛的發絲糊了他一臉,花潮一邊跑一邊伸手撥開發絲,眼角的余光卻忽地瞟道一襲倏忽閃現的白影。 他在心里尖叫起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見鬼了??! 他被嚇得心臟驟停,還未來得及尖叫,腳下猛然一個踉蹌向前摔去。 風聲入耳,林間樹浪作響。 他捂著腦袋準備與大地來一次親密接觸,卻出乎意料被一個人摟住了腰。 那只手臂力氣很大,像攬著一只小貓那樣輕輕松松將他提了起來,一股幽冷沉郁的香氣隨著山風飄進他的鼻孔,隱約有點熟悉。 他心想打鼓,心想果然,任何世界都少不了狗血,在這種荒郊野嶺遇見妖魅精怪更是理所當然的狗血俗套,一時不知是哭是笑。 他鼓起勇氣撥開頭發抬起頭,看見了一張在夜色里冷如寒霜的臉。 這是一個長的很好看的男人。 但由于那張臉過于蒼白,眼睛又漆黑的像是涂了墨,所以盡管他有著令人驚嘆的相貌,花潮還是被他嚇得舌頭打結。 他的桃花眼睜的圓溜溜的,長長的睫毛一陣亂顫。 來人微微一笑,一雙狹長的丹鳳眼在花潮身上那件不倫不類的花袍子上打量了一圈,顏色淺淡的薄唇慢慢瞧起一個微妙的弧度,低沉的聲音帶著幾分涼薄和戲謔:“呵,你不是那個倒霉鬼么,沒想到居然淪落風塵了?!?/br> 他話語中嘲諷意味頗濃,奈何花潮從小到大諸事不順,這樣的風涼話也不知聽了多少,早就練就了一副刀槍不入的厚臉皮。 他抬著眼皮子懶洋洋的說道:“看來我真是名動四方啊,勞煩公子您松手,別讓我這風塵人臟了您那冰清玉潔的身?!?/br> 這白衣公子神色莫名的看了他一眼,隨即冷笑一聲道:“既是風塵人,何不與我做一樁皮rou生意,等本公子快活夠了再把你交給官府換一百兩賞銀?!?/br> 睡完了還要拿去換錢,真是蝦仁豬心吶! 花潮立刻大驚失色:“不不不,公子公子!我乃是良家少男一時失足情非得已紅顏薄命命不由己??!” 白衣公子繼續冷笑,不由分說箍著他的腰就往廟里帶。 “哎哎哎,公子您放手啊那廟里不能去!” 花潮努力掙扎,腰間的手臂立即箍緊狠狠往上一提,直把花潮弄得雙腳離地,半拖半抱的被弄進了寺廟。 廟里白玉碎塊四散,五具焦黑的尸體泛著陣陣惡臭。 花潮扯出一抹尷尬的笑容說道:“公子,在這地方做生意不太好吧?!?/br> 這次白衣公子沒應他的話,而是出神的看著地上的白玉碎塊。 花潮瞥了一眼他,小聲說道:“方才我們幾個在廟里發現了這玉雕,這五個人見財起意遭了天譴。合該公子有財緣,我瞧這玉是上好的玉,公子隨便拿一塊出去賣都能衣食無憂,還是別拿我換錢啦,我一點都不值錢的!” 白衣公子轉頭看了他一眼,幽幽說道:“無妨?!?/br> 無妨你個鬼??! 那春風樓差點被他一把火燒個精光,幾條命都不夠賠的。 現在系統隨時可能處于休眠狀態,自己一點倚仗都沒有,要是被抓到隨時都可能被當做小倌賣身還錢,就算不是真實世界但想一想都覺得很害怕么。 花潮急得要命,再一次發足力在這位半路殺出的程咬金懷里使出了吃奶的勁掙扎。 他原本身高188cm,雖然為了上鏡需要瘦了一點但長期健身身材也不差,但是在這個世界身體未長成,身高只有一米七出頭不說,四肢還十分纖細柔韌。 特別是腰,那是相當相當的細。 這不知從哪殺出來的白衣男子一只手臂就能將他的腰握的嚴絲合縫,看他掙扎也不以為意,只是默默將勁力收緊,幾乎要將花潮的小細腰弄斷。 花潮被他勒的眼淚汪汪,眼框都紅了一圈,忍不住跟他哭唧唧的求饒:“公子你饒了我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