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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借人啊,”彭輝睨他一眼,心中感嘆被人求的感覺真爽,他心底暗自爽快,嘴上卻正經道:“那你得跟顧虞自己說,我做不了她的主?!?/br> 看著明顯在拿腔作勢的彭輝,楊非冷哼一聲:“那我就讓江謹去和她說了?!?/br> 彭輝翻了個白眼:“江謹?那我估計顧虞更不愿意去了?!?/br> 楊非一挑眉:“那可不一定?!?/br> 兩位部長級的大佬互相瞪了一眼,各自哼了一身,扭過頭去。 后面看熱鬧的眾人:大佬們您二位可是部長??!能不能注意點自己的形象??! 顧虞發言完畢,臺長沖下了臺的顧虞微笑示意,站在臺上朗聲說道:“顧記者是我們臺里的優秀人才,作為一名臺里引進的優秀人才,蔑國一行,她完美的做到了一個優秀的記者應該做到的所有的事情。在這里,我向顧虞記者致敬?!?/br> 臺下掌聲雷動,顧虞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下意識地扭頭看了一眼江謹所在的位置,正對上了江謹看著她的眼睛。顧虞沖江謹挑眉一笑。 偷看又被抓包的江謹:······ “······在這里呢,我很榮幸的宣布,我們臺里將再次引進一位優秀的人才,那就是左醍,左記者!”臺上,臺長還在繼續講話,似乎沒有人注意到顧虞和江謹這么一場火花四濺的情景。 顧虞感覺自己好像聽到了一個熟悉的名字,便問自己身旁的同事:“剛才臺長說什么?” “臺長說——哦!”那同事剛才其實也在開小差,但是并沒有像顧虞那么全神貫注地開小差,他略一回憶,就對顧虞說道:“說是要來一個記者。也是引進的人才?!?/br> 引進的人才顧記者聞言挑眉,疑惑道:“是誰???說不定我認識呢!” “好像叫左——左什么來著?”同事苦惱地回憶,但還是有些想不起來。 顧虞剛想開口讓他不用再想了,反正這事也不重要,就見臺上上去了一個黝黑的男人,小平頭,長得—— 顧虞瞇了瞇眼睛,這哥們長得有點像噢八馬??? 等等,噢八馬? 臥槽?那個——那個左醍? “大家好,我是左醍,從今天起,就是新聞部的一員了。我和剛剛發言的顧記者是大學同學?!弊篚室恍Γ骸敖窈笠埠軜s幸和大家一起共事?!?/br> 顧虞覺得自己現在有點頭疼。媽的,剛剛打算追自己媳婦兒了,這會兒又來了一個大學時候傳言喜歡自己的男人? 顧虞想,這是不是老天存心不想讓她順利地追自己的愛人? 倒也不是說她自戀地以為左醍還喜歡自己,只是這么一個老同學,又是曾經喜歡過自己的老同學,現在變成了和自己一個部門的同事,這多少都有些別扭吧?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成了□□了! 顧虞頭疼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陽xue——這他媽都算是什么事??! 她下意識地看向了江謹,見江謹現在并沒有看自己,而是認認真真地盯著臺上正在發言的左醍看,她心里更不舒服了——我媳婦兒居然看那個噢八馬! 好氣哦但是不能生氣還是要保持微笑呢! 顧虞癟了癟嘴,覺得自己的處境有點艱難。 等到左醍發言完自己入職之后的豪言壯語,又等到各部的領導總結的自己部門這一個月來的業績,這場全體大會也就落下了帷幕了。 眼看著會議結束,顧虞終于略略松了一口氣,她看著江謹起身,剛想追過去,就被自己的同事擋住了,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江謹越走越遠。 顧虞:好氣哦!但還是要保持微笑呢! 于是她看著擋著自己的同事,微笑道:“怎么了嗎?” “顧記!您真的和那位左醍是大學同學???”新聞部的同事對于左醍好像很有興趣的樣子,這樣問顧虞。 顧虞想了想,輕描淡寫地回答道:“是,確實是大學同學,不過,我們不太熟?!?/br> “左記者可也算是全球青年記者中的翹楚了!”那同事夸道:“顧記者和左記者是大學同學,這算不算是師承一脈了?” 顧虞尷尬地笑了笑,我們不僅是師承一脈,他還追求了我好幾年你敢信嗎?說出來嚇死你! 但是顧虞也只能在心里腹誹了,她笑了笑,說道:“嗯,左記者特別優秀,我也聽說過他的大名?!?/br> 當然只是客套話了!顧虞這么多年怎么可能聽過左醍的大名?要真是聽說過,把人放在心上,又怎么可能在黃渡提起這個人的時候一臉懵逼呢? “我倒是沒有想到,原來過了這么多年,顧記者還認識我?!闭f著,一個黝黑的男人走了過來,看著顧虞點頭隨意應付的模樣,他笑得爽朗,這樣說道。 顧虞一抬頭,方才發現左醍走了過來,她尷尬一笑,再怎么說這也是以后要共事的同事,也不能拂了人家的面子,便主動伸出手和他握手,客氣道:“好久不見了?!?/br> 那同事見到兩人打算寒暄兩句,便隨便找了個借口溜走了。 左醍握住顧虞的手,也笑道:“是好久不見了,自從畢了業之后,你就總是躲著我?!?/br> 顧虞又尷尬地笑了笑,她那時候滿心就想著兩件事,一件是怎么給江謹鋪路,另一件事是怎么去創出一番名氣,哪有心情想這么一個追求者? 她真的是轉眼就忘記了這么一號人,要不是前段時間在蔑國的時候碰上了黃渡,說不定她現在哪怕是看到了左醍也完全沒有關于這個人的記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