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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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箏箏一路上除了犯困,每次打起精神第一秒,朝陸辰瞄一眼,再瞄一眼,傻乎乎的癡漢行為,沉迷在他的一舉一動里。 她比自己想的更有趣。 現在大多數兩性關系,飲食男女。釣魚就像釣凱子,偶爾投一次食,故意釣你的新鮮感,進行最起碼的偽裝。陸辰見過身邊好友戀愛,比同行競爭更殘酷,勢均力敵的博弈,在自以為是的猜忌中,互相找存在感。 這些對于他來說,一沒興趣,二統統是浪費時間。 或許人才是關鍵。 纖長的睫毛打著顫,怯生生的蹙眉,心事寫滿臉,貝箏箏在門口催自己快點。 陸辰心里一動,再也忍不住,連門帶人壓進去,低頭去捕捉她的氣息。他一定嚇壞她了。 他的動作拿捏有度,不至于讓她感到不適,身下陷入柔軟的大床,貝箏箏才發現自己紐扣解開大半,她低頭,看到自己的內衣輪廓,隨著她呼吸的起伏微動。 她口干舌燥,剛想伸手推他。 陸辰一手撐在她腰邊,沒有一點兒急躁,靠近看她的眼睛,“我叫陸辰?!?/br> 她鼻尖一癢,他已經離開。 貝箏箏對他的自我介紹,沒什么回應。 她從床上爬起來,飛快的說:“我先去洗澡?!?/br> 浴室門被她摔上。 做夢還能發福利的么? 貝箏箏暈乎乎的想,腳下打滑,“啪嘰”一聲,結結實實的原地摔,膝蓋碰到冰涼的瓷磚上,她倒吸一口氣,失去意識。 一覺睡醒。 貝箏箏睜開眼,一身疲憊。 ……仿佛身體被掏空。 她還是閉上眼吧。 活了二十三年,在貝媽的督促下,她堅持養生作息,沒有過這么……狼狽的早晨。 貝箏箏將手背壓到額頭上,揉了揉太陽xue,腦袋里像開過一場大趴體。 她艱難的再次睜開眼,處在蒙蔽中。 魂穿?做夢?貝箏箏看著自己手指甲,剪得光禿禿。她想找人拼命的心都有了。誰啊,惡作???無不無聊? 現在好了,張導看到不知道有多高興,早想讓她剪,說符合女主柔弱的形象,貝箏箏和他講道理做抗爭,表示戲里的女主也有堅韌性格,怎么都說得通。 ……好氣哦! 貝箏箏在被子里翻個身,想起床??帐幨幍哪Σ粮?,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握草。她拉開一條縫,為什么她一件衣服都沒穿,她沒有裸/睡的習慣!記憶漸漸回籠,貝箏箏想死一死的心都有了。她居然跟見過一面的男人來酒店開房,媽見打系列。 貝箏箏緊張的要死,萬一是她酒后獸性大發,把人家上了怎么辦? ……太迷幻了。 喝酒害人。 她上次喝多是成人禮,貝媽在場,有個gay蜜之后有半個多月沒和她聯系。 用貝媽的原話說,貝箏箏一沾酒,化身親親抱抱小惡魔。 現在小惡魔的鍋她想摘也摘不掉了。 貝箏箏悄悄觀察局勢:房間里沒其他人,浴室離她幾步遠,窗簾緊拉,不知道外面是不是出太陽。她衣服去哪兒了?不管了,貝箏箏抓起床頭的浴巾,疊放整齊,她躲在被窩里套好,床下擺著酒店的拖鞋,她之前的鞋也不見了。 走進浴室簡單洗漱完畢,光幾步路,貝箏箏走的腳下發軟。站在鏡子前,她扒開浴巾檢查,草莓印從肚臍邊上開始,像一行大雁飛過,一直到腰后。 再一看腿上,兩團膝蓋上蹭破皮,有淡淡的藥膏味,還挺對稱。 到底做沒做貝箏箏搞不清,她身體不太好受是真的。只能安慰自己,成年人的世界,她當叫了個鴨子。 反正她不虧。 誰叫她扔給陸先生兩塊八毛,她就當包夜費了。 過程記不起來。 ……這是最傷的。 貝箏箏裹緊身上的小浴巾,一臉生無可戀。 她在鏡子里對上另一個人的眼睛。 浴室門半掩,站在外面的男人身材挺拔,不知道看了她多久。 陸辰叩起指節,敲了三聲門。 ……她才反應過來,自己住的是套房。 貝箏箏尷尬的想找個地縫鉆進去。能打什么招呼?陸先生早上好,我不小心和你滾了床單orz。 陸辰將手袋遞給她,她僵硬的接過,指尖擰著紙袋邊,在想怎么開口。 “貝箏箏?”陸辰說,“換上,你可以走?!?/br> 手袋里裝著新的換洗衣物,有的吊牌都沒來得及拆,貝箏箏選擇將就。 一件吊帶窄腰連衣裙,荷葉邊的甜美裙擺,杏色蕾絲底,很襯皮膚。 貝箏箏快忘記上次穿這么淑女的小裙子是什么時候。陸先生的審美……呵,男人。一字肩的設計,非常顯她細細白白的鎖骨輪廓,貝箏箏隨手抓了兩把頭發。真不敢想象,她剛用亂糟糟的形象見了陸先生。 書桌上鋪著文件,陸辰拉開椅背,沒有發出一絲多余的聲響。 “啪”一聲,貝箏箏推開浴室門,探出腦袋。 空氣變得安靜。 “……我、”貝箏箏犯結巴,“你怎么知道我名字?” “抱歉,你朋友給你打了五十七個未接電話,”陸辰說,“早上才發現還在打,以為有急事,我替你接了?!?/br> 貝箏箏磨蹭的走出浴室,視線刮到桌面一角,龍飛鳳舞的鋼筆字跡:陸辰。 她腦海里閃過一個旖旎畫面,她和陸辰吻得那叫一個難舍難分。貝箏箏給自己的腦洞跪了,臆想的男主人公剛好在自己面前,她輕咳一聲,猶猶豫豫的揪著裙邊。 陸辰一手壓在桌面上,站起身,面向她。 貝箏箏只覺得嗓子眼干澀。 “你背過身?!标懗秸f。 “好?!必惞~箏說。 她裙子背后的拉鏈沒拉上。 貝箏箏堅決不承認是自己的鍋。 陸辰的指尖有涼意。 不像她,渾身燒的快成煮熟蝦。 無辜的陸先生不要太良家,一眼讓她想到精英人士。放在諜戰片里,他就算一件都不穿,也像是做地下黨的,隨時可以洗白。反觀她,穿件小裙子像欲蓋彌彰,整個一作天作地的反派小姨太,禍害本害,建議直接槍斃。 事實擺在面前,她在想要不要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受害者還好心的幫她系拉鏈。 貝箏箏揣著作案后的愧疚,吸了吸鼻子,“尺碼小了?!?/br> “收腹?!?/br> 他說這話時,劃過她后脊溝的凹陷處,來回一遍又一遍,或輕或重,或揉或捏。 我們一起顫抖,會更明白什么是溫柔。貝箏箏忽然想到這句歌詞,以前她沒拿到上路駕照聽時,以為是細水長流的柔情歌,生活教做人,現在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內涵。 她無意識的舔了舔唇,“我渴了?!?/br> 背后的拉鏈沿縫合上。 貝箏箏腰后一空,她站在原地半天沒動。面前伸過白凈修長的手,陸辰喂給她一杯溫白開。 水杯放在桌面上,水面線在輕輕搖晃。 男色才是真害人。 “我……我要走了?!必惞~箏說,“陸先生?” 她無措垂著的手被人捉住,撫過她每一個指節,到手背、腕側。 “怎么辦?”陸辰說,“現在我反悔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安利甜文《心跳呼吸非正?!穊y杏會池傳送門 許瑩,江城第一名媛,生的又純又嗲 無數風流子弟的夢中情人,得知她家世以后又無一不是望而卻步 奈何她本人是個眼力不行的戀愛腦,戀上門不當戶不對的男同學,還被塑料閨蜜給綠了 參加前男友和假閨蜜婚禮的這天,情形很混亂 直到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灑進來,面前的男人身形優越,寬肩偉岸,長腿勁腰 許瑩揉了揉惺忪的眼:“……你是?” “邊宗?!?/br> 他一雙狐貍眼盡顯銀行家的薄幸本色 許瑩:“……” 確認過名字,是她招惹不起的人 傳送門 爪機傳送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