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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出什么事情吧? 他應該和她一起去的! 難道被二公主發現身份了? 是不是還沒進宮內? 他應該和她一起進宮的,他應該和她一起進宮的! 司徒霖異常后悔地在房內踱來踱去,日薄西山時,慕杉還沒有回來,他再也坐不住,倏地站起身來,剛走到門,慕杉背著包袱推門進來。 “大公主!”不待慕杉反應,他上前一步,直接把慕杉摟進懷里,把慕杉摟的一頭霧水,待他放開之后,慕杉問:“你怎么回事兒?” “沒事兒、沒事兒?!彼就搅匦纳弦活w大石頭放心,整個人也輕松很多,遞杯水給慕杉,然后才問:“見著王上了?” 慕杉搖頭。 “見到賈姑姑了?” “嗯?!蹦缴键c頭。 司徒霖這才放心,詢問慕杉宮內的情況,慕杉大口喝四五杯水之后,背起桌上的包袱道:“邊走邊說?!?/br> “現在就去西侯爵那里?”司徒霖問。 “對?!?/br> “好,我已經準備好了?!?/br> “嗯?!?/br> 慕杉、司徒霖沒有耽擱,快速地與百里敏告別之后來到后院,因為慕杉忙碌了一天,且馬術不精不便晚上騎行,于是與司徒霖共乘一騎,在前行的路上,慕杉向司徒霖說了下自己進宮的經過,其實不太順利,踩著王宮內各婢女、奴才、侍衛輪班的時候進入王宮,但還是碰上了孟長吟,幸好早上司徒霖說了那句她有“王者之氣”,所以他含胸走過孟長吟身邊時,孟長吟并沒有認出來,當時真把她和百里敏嚇出了一身汗。 接著她因為是婢女,沒有資格進孟清霞的寢宮,孟長吟又守在孟清霞跟前,百里敏根本沒法告訴孟清霞或者賈姑姑慕杉就在外面,慕杉只能在外面等,等了半天,才把賈姑姑給等出來,她又不能直接去喊賈姑姑,于是在孟長吟等其他宮人看不見的情況下,她偷偷坐小動作,正好吸引了賈姑姑的注意,賈姑姑剛要訓斥她,她一抬頭,賈姑姑立刻認出她來,這才總算和賈姑姑見了面。 賈姑姑尋個借口把她帶到僻靜地方,她才將自己被孟長吟陷害的事情說出來,并告訴賈姑姑孟長吟在給孟清霞下毒,賈姑姑果然毫不知情,當時就嚇壞了。不過賈姑姑也算是見過世面的人,很快恢復鎮定,以百里敏為孟長歌姑姑為由,留百里敏在宮內用膳,賈姑姑這才有時間準備慕杉想要的東西,而后交于慕杉,所以慕杉到傍晚才回來。 “所以最終你也沒有見到王上?”司徒霖問。 “沒有?!蹦缴嫉溃骸懊祥L吟一直讓心腹盯著?!?/br> “那王上病情怎么樣?”司徒霖又問。 “十分不好?!?/br> “哪種地步了?” “聽賈姑姑說,不太穩定,前兩天還能清醒著難過著,這兩天已經有點開始昏迷。賈姑姑已經生疑,所以我一說,賈姑姑也就立刻明白過來了?!?/br> “二公主太著急也太心狠了?!?/br> “夜長夢多,她怕出紕漏?!蹦缴嫉?。 “那么我們只能加快步伐了?!?/br> “嗯?!?/br> “你坐好了,我們這就快點去西侯爵府?!?/br> “好?!?/br> 司徒霖一鞭子打在馬屁股上,“駕”的一聲,馬兒立刻邁開了步子,載著慕杉在暗夜中,一路狂奔,耳邊風聲呼呼而過,刮的臉有點疼,慕杉轉頭把臉埋在司徒霖的懷里,司徒霖倏地將馬停下,從包袱中取出自己的衣裳,先給慕杉裹一層,而后又將衣擺系在自己的腰上,就等于把慕杉系在自己的懷里了,就像袋鼠一樣。 “你這是干什么?”慕杉問。 “把你系在我身上,這樣萬一你困了,趴在我身上就睡了,只要有我在,你也不用擔心摔下馬?!彼就搅氐?。 慕杉哭笑不得。 司徒霖已打馬前行。 慕杉開始還能同司徒霖說兩句話,后來困意襲來,她便有點撐不住,她讓司徒霖休息一會兒,司徒霖自然不愿意,修言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東西北侯爵府相隔不近,馬不停蹄也要跑上二十天,正好按照修言國公主下葬的要求,是二十一天下葬,葬禮結束,估計孟清霞的死期就到了,孟長吟很快會繼位。所以司徒霖要加快步伐,趕在王上出事之前,帶著東西北侯爵歸來護駕。 “沒事兒,大公主你睡吧,我沒事兒的?!?/br> “好,明天我騎馬載你?!蹦缴颊f完便趴在司徒霖懷中熟睡。 司徒霖已經向前行著,好在有月亮照應。 等到慕杉醒來時,天已經亮了,她仍舊睡在司徒霖懷里,但不是在馬上,而是坐在一家驛站中。 司徒霖道:“馬跑累了,我們換馬,一會兒再跑,先吃早點?!?/br> “好?!蹦缴忌靷€懶腰坐起來,問:“你累嗎?” “還好,一會兒我們可以各騎一匹馬,這樣速度快一點?!?/br> “好?!?/br> 兩人簡單地吃早點,換了兩匹馬之后,各騎一匹,開始西侯爵府奔,不停地奔,偶爾遇到驛站會停下來喂馬、換馬、打包干糧,然后繼續行,晚上司徒霖騎不動馬兒了,兩人便高價顧一輛馬車,兩人睡著馬車內,讓車夫中速前行,這樣又能節省時間,天亮之后,兩人繼續騎馬,就這樣,四天后到西侯爵府,比慕杉、司徒霖預算快了一天半,也是因為二人不分白天晚上的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