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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禮帝笑的曖昧:“你說呢?” “不行啊,這大白天的?!?/br> “大白天看的清楚?!?/br> 景禮帝抱著廖青青朝床邊走。 廖青青掙扎著喊:“皇上皇上,別這樣?!?/br> “再不聽話,我們就地解決?!?/br> “???” “好,你聽話了,就是同意了,上床睡覺!” “???” 后悔! 十分后悔! 廖青青十分后悔喊了那句“相公”,十分后悔表現出不安、在意和傷感了,景禮帝那只禽獸什么問題都在床上解決,變著法子地折騰廖青青,讓廖青青喊相公,讓廖青青相信他的愛。 直到導致廖青青一覺睡到天黑。 醒來的時候整個人都蒙圈了。 不知今夕何夕。 好一會兒才喚荷香進來。 荷香走進來后,便將德妃處理后宮妃嬪的事兒告訴了廖青青,廖青青驚訝地問:“處置的這么多快?” 荷香道:“宮婢太監們全部都招了?!?/br> “怎么處理的?” “賢妃禁足半年,李芳儀降了位分……”荷香說一長串。 “梁貴妃?!?/br> “梁貴妃眼下不是貴妃了?!?/br> “哦對,是梁妃?!?/br> “嗯,梁妃禁足半年,罰俸半年,并且擺出臨華宮?!?/br> “搬去哪兒了?” “搬到水云院了?!焙上愕溃骸斑@次事情鬧的很大了,后宮鬧的沸沸揚揚的,肯定要傳到朝堂上了?!?/br> 廖青青點點頭。 可是她沒有想這種事情傳播的那快,不過兩三天的功夫,不但傳到了朝堂之上了,還傳到宮外了。 母親季氏特意書信過來詢問廖青青的情況。 廖青青趕緊回信報平安。 不過兩日季氏的書信又送了進來,看到季氏放心了,廖青青才稍稍松了一口氣,正好景禮帝從御書房回來,廖青青開口問:“皇上,梁妃落水之事兒,是你傳的嗎?” 景禮帝點頭:“對?!?/br> “怎么傳的哪兒都是?” “這叫戰術?!?/br> “什么戰術?” “輿論戰術?!本岸Y帝放下茶碗,伸手將廖青青抱坐到腿上,把玩著廖青青纖細的手指,慢慢說道:“朝廷中一些老古董念著淮山侯的好,天天上書讓朕封梁妃為后,只要一提及立后之事,馬上吵的不可開膠?!?/br> 皇后是一國之母,皇后的兒子是嫡子,是未來的皇上,關乎國家關乎每個朝臣的命運,自然是慎重又慎重了。 景禮帝繼續道:“梁妃何德何能能當皇后?胡鬧,老古董的想法太難改變,朕就讓他們看一看梁妃的德行,讓他們知曉青青的好,用輿論倒逼他們同意朕立后?!?/br> “……” “唉,當皇上也不容易?!?/br> 廖青青點頭,她的歷史知識并不豐富,她對皇帝這個職業了解是從電視劇開始,以為皇帝不難當,后來穿越到大魏,認識景禮帝……景禮帝看似很輕松地處理朝堂之事,不講道理不講規則。 跟玩兒似的。 其實景禮帝最懂平衡之術,每一個政策和玩笑背后,都是錯綜復雜的明線暗線。 這些都是景禮帝私下里做的苦功夫。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中,景禮帝有三百六十四天在起早貪黑地處理朝政,只有一天的休息是過年。 眼下立后的事兒,他自然更加上心。 廖青青起初不明白景禮帝為何要立她為后,后來聽太后說,后宮眾妃中,只有皇后可以和皇上生前同坐,死后同xue,她心里又多了幾分感動,此刻主動起身給景禮帝捶背捏肩。 景禮帝拉住了廖青青的手。 廖青青問:“怎么了?” “你技術太差?!?/br> “???” “還不如福生?!?/br> “以后都不給你捶了?!?/br> “你可以親親朕?!?/br> 景禮帝把臉湊向廖青青。 廖青青笑著貼上景禮帝的嘴唇,景禮帝隨即嘴唇上揚,伸手摟著廖青青纖細的腰,兩個人誰都沒有加深這個吻,就這么微翹嘴唇貼著微翹的嘴唇,感受彼此的溫度,感受陽光在身邊圍繞。 好一會兒,景禮帝才放開廖青青,深邃的眸子注視著廖青青,道:“青青,生個孩子吧?!?/br> “生孩子?” “對?!?/br> 前世廖青青兀自長大,內心里渴望家庭,也沒有排斥過生孩子,此時,經景禮帝這么一提,她有些向往又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生孩子又不是嬪妾一個人的事兒?!?/br> “朕幫你啊?!?/br> “???” “走,朕現在就幫你?!?/br> “……” 借口,都是借口! 她和景禮帝孩子沒有等來,倒等來土豆的好消息,種植在諸州的一千畝土豆,全部冒出了土豆苗。 這對朝堂來說,是一件大喜事情。 隨著土豆冒出秧苗來,接下來就是灌溉、施肥、摘花摘蕾等等,廖青青早已經寫成冊子,交給農物司司長。 為了讓諸州一千畝土地的老百姓能夠明白,廖青青自出銀子,將自己之前花的土豆各個時期的樣子,畫出來印成一千份的圖冊,交給農物司司長,發給各個百姓。 怕中間有什么紕漏,廖青青有一次得了景禮帝的準予,女扮男裝,去實地勘察了一遍,確定土豆生長一切情況良好,她才放下心來,安心地在梨聲閣中過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