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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商量了一下,特意打扮的極為鮮艷,心情愉快地朝梨聲閣走去,想著梨聲閣里不知道是怎么樣的愁云慘淡呢。 事實上,廖青青正舒適地躺在榻上,看著話本子,吃著冰鎮西瓜片,心情不要太好了,可是荷香卻在糾結之后,提醒道:“主子,皇上今兒晌午又沒有過來?!?/br> 廖青青望著話本子回道:“我知道?!?/br> “這都兩日了?!焙上銛Q眉道。 “都兩日了啊?!绷吻嗲喔锌卣f道。 “是啊?!?/br> 廖青青則想著,沒有景禮帝的日子過的可真快啊,眨眼就兩日了,要是景禮帝一直不來,豈不美哉? 她側個身子想要再吃一片西瓜,轉眸一看,看見荷香是一臉愁容,她開口問:“荷香你怎么了?” 荷香連忙回神兒。 廖青青問:“在想皇上的事兒?” 荷香道:“奴婢在想,是不是因為我們伺候的不好,所以皇上不愿意來了?” “不怪你們?!绷吻嗲嗟?。 “那——” “你不要多想,你們做的很好,去給我拿西瓜吃?!?/br> “是?!?/br> 荷香畢竟只是一個宮婢,雖然大魏朝不似前朝那般拘謹,對女人和下人也比較友好,但是她到底是宮婢一枚,說太多會讓主子厭煩。 心里想著讓主子對皇上上心一點,又不敢說太多,只好埋頭去干活,給廖青青拿西瓜。 廖青青吃著冰冰涼涼又甜甜的西瓜,腦中倏地冒出荷香那句“是不是因為我們伺候的不好,所以皇上不愿意來了”。 說到伺候——荷香他們伺候的是真的好。 那么她呢? 她好像除了不伺候景禮帝上早朝外,那天景禮帝握她的手后,她內心有些嫌棄地用手帕擦了擦……當時景禮帝看到后,是沒有反應。 難道說其實心里是生氣了。 所以這兩天就不來看她了? 好。 很好! 她就希望景禮帝跟她保持距離,永遠不要再來找她,和后宮其他女人玩耍吧。 正這么想著,屋外響起宮婢的聲音:“主子,廖婕妤和蔣芳儀來了?!?/br> 她們又來干什么? 廖青青不得不坐起來,迎接廖婕妤和蔣芳儀,兩人穿著鮮艷,面帶笑容地走了過來。 “meimei,今日可好?”廖蔣二人一起道。 廖青青道:“jiejie們掛心了,meimei吃的好喝的好,好的很吶?!?/br> “是嗎?”廖婕妤不懷好意的目光,上下打量著廖青青,接著笑道:“以為meimei會躲在被窩里哭呢,所以我們眼巴巴地趕過來?!?/br> 說完廖婕妤看向蔣芳儀,眼中盡是心照不宣的嘲諷。 蔣芳儀連忙加一句:“是啊。以為meimei在哭呢?!?/br> “哭什么?”廖青青問:“我為什么要哭?” “皇上又沒來meimei這兒?!绷捂兼フZ氣失落中,眼中卻是透著快意。 哦。 這兩個人就是來看她笑話的,可真是閑的蛋疼了。 廖青青在心里狠狠地白眼了這兩個人,然后說道:“那倒不會,皇上好歹來過meimei我這兒,可是你們的院門朝哪兒,皇上怕是都不知道吧?jiejie們豈不是要以淚洗面了?” 論諷刺,她廖青青還沒有怕過誰呢。 廖蔣二人當即不高興。 蔣芳儀很正經地說道:“廖容華,你怎么可以這么同廖婕妤說話?” 廖青青反問:“我怎么就不能這么同她說話了?” 蔣芳儀一副很受傷的樣子,道:“廖容華,我們姐妹一場,雖然你不喜歡我,可以直接說我,我位分比你低,也就受了,可是廖婕妤不一樣,廖婕妤她是你的堂姐,廖伯伯比你父親職位高不說,廖婕妤位分也在你之上,你到底也改尊重一些?!?/br> “哦,是嗎?你倒說說我哪里不尊重她了?”廖青青再次反問:“我不是在陳述事實嗎?大魏朝什么時候還不許人說實話了?” 蔣芳儀一下被嗆到了。 廖婕妤本來是想看廖青青傷心欲絕的,結果非但沒有看到廖青青痛哭流涕的樣子,反而還受了廖青青的氣。 她瞬間不高興了,大聲道:“廖青青,你這是什么態度?” 荷香一聽,心下一緊,雖然廖婕妤在宮里算不上什么人物,可是位分到底是比主子高,主子怎么樣也得敬著廖婕妤的啊。 她心里著急。 廖青青卻從容地說道:“對待好姐妹的態度?!彼匾饧又亓恕昂谩弊?。 “我可不敢當你的好姐妹?!绷捂兼サ?。 “那你來這兒做什么?”廖青青反問。 “來這兒教訓你一下?!绷捂兼フf的理所應當的樣子。 “教訓我?”廖青青反問。 “沒錯?!绷捂兼ビX得自己終于搬回了一程,瞬間站直了身子,有了囂張的氣焰道::“廖容華,于公我是婕妤,你是容華,你得聽我的;于私我是jiejie,你是meimei,你做的不對的地主,我可以好好教教你?!?/br> 荷香一下急了,特別怕自家主子吃虧。 廖青青笑道:“你要怎么教我?” “首先讓你長一長記性?免得我爹和你爹都怪我沒有在后宮中,好好照看你?!绷捂兼ソ又舐暤溃骸肮蛳?!” 是讓廖青青跪下。 廖青青沒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