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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我們住得很好,等他過幾天回來再說?!标鞍灼鋵崟徊糠种芗无牡母杏X。但他只是心里郁悶,厭煩某些事情而已。但周嘉弈不同,本來沒有什么朋友,還被不知道是什么的“他”控制著心情。 以臧白的性格,他不會只因為這樣一個事情,就疏遠周嘉弈。更應該做的,不是抑制他們不好的行為,一點點幫助緩解他們的心情嗎? 況且,只是輕度,怎么不會好? 這些話,如果可以,臧白是更可能與江沂說的。因為江沂肯定會給出更好的答案,應該不會讓他不關世事,躲開而已。 ** 晚自習上,臧白沒有做完那套理綜卷,他回家之后,又加了一個小時做。 第一次做綜合的,奇怪的是,臧白越做越清醒。不一樣的題面排版,題目整體都很難,還有很多臧白不完全會的題。 不知什么時候,窗戶邊上升起了第一縷陽光,臧白整完了這套題上所有的問題。翻倒在床上,在看到第一縷陽光時,瞇著的眼睛緩緩閉上。 一會兒去學校補覺吧,反正也不想看到某人的臉。 ** “沂哥,這個是你的。還有臧白的?!币粋€同學將兩本練習冊遞到從廁所回來路過的江沂手上。 “嗯?!?/br> 臧白睡覺時會將桌面整理得干干凈凈,只留上一個筆盒,江沂垂目看了一下,將臧白的塞進了他的桌肚里,臧白睡得很沉,江沂的動作極小,并沒有打擾到臧白。 倒數第二排的幾個人,真就感覺自己身后坐了個空氣,平時還會有點動靜。臧白日常睡覺,起來會和江沂說話,去打水上廁所什么的?,F在什么聲音都沒有,就好像少了兩個人。 聶遠超用胳膊肘懟了一下自己同桌,悄悄往后看去,然后又收回來腦袋。 人都在啊,很正常啊,那氣氛不一樣了是怎么回事? 下午課活的時候,班長突然回來了,“咱們班誰還能拔河?可能下周得頂替一下?!?/br> 拔河的一個男生閃到腰了,再拔的話,會讓傷勢更嚴重,就算還有一次訓練的機會,下周就要比了。那也得臨時換人。 “壯一點的都去拔河了,好像再找不出來地盤特別穩的人了?!?/br> “沂哥應該可以吧,我見過他腰上拴著那種繩子跑。爆發力很強,但他好像不在,等他回來問問?!?/br> “江沂要參加足球賽的啊,咱們這么拉人家參加不好吧。高二的足球賽可是全靠江沂撐著?!?/br> 第27章 白釉 “有沒有其他人了啊,咱們班男生這么多……” 但班里并沒有人舉手,也只能問問好說話的幾個人了。 他們正說著,竟然神奇地與剛睡醒的臧白對視了, 其實,江沂不行,臧白也可以。身形上差不了太多。 被幾個人虎視眈眈地盯著,臧白也模糊聽到了他們說的話。抬了下手:“我替?!?/br> “好嘞!那我把你名字寫上去了?!焙魏朴畹?。 ** 臧白跟著訓練了最后一次,就開始上比賽了。 因為整個開的全校的課活時間段。分成兩波的比賽,進行地如火如荼。三局兩勝賽制,高一高三的出來,在cao場看臺邊緣圍成了一片。 這種時候,大家選擇看哪一波,為哪一波加油,就取決于哪一邊的顏值高。 前幾個班比較弱,還對上了一個文科班,文科班把全班僅有的男生都派上去了,也沒撐過兩場。所以六班順風順水地進入了三進二,對上了十一班。 “不著急,你們就先隨便抓著繩子。咱們這次肯定也能贏。大家到時候就穩一點,先壓住?!焙魏朴钤谒麄兠媲罢f道。 十一班很強,那幾天訓練的時候,已經被很多觀戰的認為是預定第一了。六班有一次體育課也和十一班拔過,但他們還沒撐到十秒,還沒意識到什么,他們就被拔過去了。秒輸也不過如此了。 “呂蒙,你們班拔完了?” 六班這邊正準備著,幾個人突然看到了他們班考上十三班的男生呂蒙。正好是江沂下來的這場考試,他上去的。人憨厚老實,體格健壯,平時坐在座位上可以一天不動的那種,上去的時候挺糾結的,但最后還是決定上去。這時應該也是過來給六班加油的, “嗯,聽他們說上場就輸了?!眳蚊烧镜剿麄冞@邊說道。 “你沒拔嗎?” “沒有,我沒參加。這么早就對上十一班了啊?!?/br> “嗯呢唄,抽簽撞上的?!?/br> ………… 六班的同學都和呂蒙很熟絡,在繩子前面的,都是班里的一重量級的高個,現在呂蒙站在前面,他們后面也沒聽到什么他們在說什么。 臧白被安排在后面,一左一右男生女生間隔開來的順序。 手里抓著繩子,有點出了汗。臧白抬手擦了一下,問前面的張曉宇:“他們前面在說什么?” 張曉宇回頭道:“我也沒怎么聽到,好像是說讓呂蒙頂一個上來幫咱們?!?/br> 臧白聞言皺了皺眉頭:“在想什么?原定好的人,怎么能頂替?!?/br> “不知道,裁判要吹哨了,應該沒有替吧。咱們離得遠,聽不見。往后退一退?!?/br> 前面拉直了繩子,他們整體都要往后退。 “烏日娜,你抓住這里?!?/br> 臧白騰開繩子上一處很大的空,讓對面的烏日娜抓住中間的地方,他則兩只手分別抓在前后兩個位置。女生的力氣小,到時候怕另一只手使不上力,被拖著摔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