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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副畫面,讓季柯想起那是第一次賀鶴下廚給他做西紅柿泡飯,也是他第一次舉起相機給賀鶴拍照。 “這照片你從那個小角落里翻出來的,不是被我丟了嗎?”季柯拿起相框端在手里仔細觀摩,接著反過相框看向照片的背后,果不其然后面是扭扭曲曲的五個字,“賀鶴和季柯” 這可是季柯第一次為人拍照,也是他來到這個世界第一次寫的字,那時候記憶全無,筆都拿不穩,還是賀鶴握著他寫的。 “新婚之夜,你應該關注現在的我?!辟R鶴抽出相框,對著季柯溫和的笑道。 如此溫情的回憶往昔,賀鶴這家伙1竟然是關注新婚之夜?真是混蛋,季柯心道。 【叮,檢測到反派所需,給他關注】 “我承認這個婚禮了嗎?” 【叮,請給反派關注,完成新婚之夜】 “那好吧。想讓我承認這個婚禮,那你今晚不許動,讓我為所欲為?!奔究伦酱策?,抬起眼皮朝著賀鶴一睨,佯裝冷漠。 “當然可以,我親愛的小喪喪?!?/br> 賀鶴“啪”的一聲拉出抽屜,從抽屜里拿出一雙銀色的手銬,這顏色和季柯的頭發極為相配。 季柯看到那手銬心底猛的一悸動,眼熟。 “銀的,金的,紅的。 “你喜歡哪種顏色?我們先從這銀的開始?!辟R鶴嘴唇微微勾起,桌子上擺滿了幾種顏色的手銬,眼底柔柔的光讓季柯覺得自己仿佛回到了以前。 賀鶴說道,“沒來得及兌現的承諾,現在可以給你實現了?!?/br> 季柯記得自己說過,戴上金絲邊框眼鏡的阿鶴,一定會是一個看起來非常斯文敗類的變態狂。 這不,賀鶴眼底閃爍的亮光,不就是… “銀色戴過了,這次,就紅色吧?!辟R鶴拿起桌子上的手烤給季柯戴上。 鐵質的銬子冰冰涼涼。季柯眼神盯著賀鶴,你怎么說話不算數? 賀鶴黑襯衫的領口微微敞開,坐在床上的季柯一身穿戴整齊,孤傲清冷,怎得一個精致了得。 看到這個對比。 “我幫你把襪子褪了?!辟R鶴半跪在季柯面前,褪下他的襪子,完事親了一下腳。 季柯看到這里,又忍不住嘁了一聲。 “你為所欲為的時間到了?!辟R鶴抬頭解開自己的襯衫,小麥色的肌膚襯托著賀鶴強勁有力的胸肌和腹肌。 賀鶴湊到季柯的耳邊,輕聲低語,看著季柯越發羞紅的臉就直接躺倒在床上側著身子,直勾勾的盯著季柯。 “柯柯?!?/br> 季柯附身上去拿鏈子鎖住賀鶴的脖頸,手銬上的鏈子擠壓著賀鶴的咽喉:“想的美,到頭來還是我吃虧?!?/br> 賀鶴一愣,似乎想起什么,走下床又拉開抽屜,拿出小刀和杯子,接著小刀往自己的動脈一劃。 “你做什么?!”季柯一驚,就是自己拒絕了賀鶴,他也用不著自殘吧。 賀鶴手腕流出的血緩緩滴落在杯子里,不到十幾秒,血灌滿了小杯??粗右褲M,賀鶴往自己的手腕傷口處一親。他的恢復能力越來越快了,和吸血鬼契約的好處就是這樣。 “晚飯?!辟R鶴舉起杯子,朝著在床上坐著的季柯走去。 看到這里,季柯已無力爭辯讓他不傷害自己,反正賀鶴又死不了,這該死的獨斷者,次次這樣。 “吃飯,吃飯,吃飯?。。?!”季柯拿起杯子一灌,喝完直接丟在地上。 杯子摔在地上發出“砰”的一聲,玻璃碎片散落在四處,季柯抹掉嘴角旁邊的殘渣冷眼看著賀鶴。 連季柯自己都沒發現,此時他的表情有多憤怒有多心疼,眼睛已經不知覺盯到賀鶴的手腕。 “吃了,就到我吃了?!?/br> “親愛的,小喪喪?!?/br> 眼前的人手里拿著黑襯衫向季柯走來,接著他眼前一黑,眼睛被衣服綁住了。 味道,是賀鶴的,混蛋!衣服都沾上灰塵了,竟然拿來蒙他的眼睛,季柯心中吼道。 “愛一個人就要不折手段得到他的一切?!辟R鶴湊近季柯的耳邊低聲私語。 “把他留住,眼底心里只有自己?!?/br> 賀鶴從14歲在深林遇到的季柯的第一眼,心底就一直有個聲音在叫囂著不能讓他再在逃走。 這種感覺是對的,季柯可能會再次從賀鶴手里溜走,丟下他一個人,走掉。 所以賀鶴咬要徐徐圖之,圖到了現在終于修成正果了。 賀鶴把季柯的喘息吻到心里,一遍一遍的叫著,“季柯”。 “不要再逃走,我愛你??驴?,我愛你?!?/br> 季柯的西褲被賀鶴褪到了腳裸,腳被抬高。 賀鶴這混蛋,前戲沒做直接進去了!季柯悶哼一聲咬著牙,這該死的家伙。 平時都只是撩撩吻吻,現在季柯只感覺腦子有點暈沉,被侵入領地的感覺,簡直難受的厲害。 季柯只想叫賀鶴滾下去,然而脫口而出的話卻是,“速度那么慢?體力不支?要不要下來換我上?!?/br> 賀鶴用行動堵住了季柯的全部話語。 季柯悶哼一聲,這混蛋! 賀鶴似一個入侵者在營地大肆掠奪一切,馳聘沙場,不放過一絲一毫的地方,厚重的喘息聲如鼓舞人心的號角,越發的激烈。 季柯的手腕因為掙扎,被鐐銬摁壓出一條紅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