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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開門快速的脫下那些厚重的衣服丟在地上,只留下一條黑色的長褲穿在身上,墨鏡胡亂的剛在冰箱上,打開冰箱的柜門拿起西紅柿咬了一口。 接著走進浴室洗澡,銀色的長發溫順的披在雪白的脖頸后,烏黑的瞳孔特別亮,秀挺的鼻子下是一雙粉嫩的嘴唇,他張開獠牙吸著西紅柿的汁水。 頭上的花灑降下的水嘩啦啦的在他身上洗去那些薄荷味的防曬霜,褲子貼著身體,身材纖細。 看著缺了口的西紅柿干癟下去,他隨手丟在地上,眼睛一瞥,對著鏡子亮出犬牙:“我倒是想吸,誰能滿足我?!?/br> 濕答答的褲子在滴著水,季柯脫下后走出浴室的門,走進臥室反鎖住門穿上藍色胖貓的睡衣。 甩了一下濕答答的頭發,趴在床上,發絲把枕頭染上一片水漬,暈開一片。 他伸出自己的拇指放進嘴巴里,犬牙刺破拇指上的肌膚,血液流出口腔里:“啊,自己的生血就是美味,吸血鬼的血液自己應該能接受吧?要不要試一試?” 不接受不新鮮的血液,只接受咬破別人的脖頸,一口一口吸,可是看到那群人類內心就沒胃口,甚至咬下去就感覺自己要死掉了。 阿鶴也絕不允許自己咬別人呢,小時候只因咬了別人他就把那人打到住院了,從此只吸他的血,直到把賀鶴吸住院,恐懼令自己患上看到人類就下不了嘴。 鮮花店啊…… 季柯看著天花板,抬起自己的右手,白皙又纖細,血管可見,尤其是拇指上冒著一個血珠子,在這雪白的皮膚上特別炸眼。 自己是怎么出現在這里的,不知道,只知道醒來就在森林里,還是一只吸血鬼的模樣,被14歲的賀鶴撿回去,那個賀婆婆對他好像很好,除了一點,好像很反感他靠近賀鶴。 啊,好像,下個星期,就是賀鶴的19歲生日了,要是能陪他在陽光下走,他一定很開心吧。 ‘喂?阿姨,你還在嗎?’季柯試著在腦海里問了一下。 ‘在啊我可愛的小季柯,你不會不知道怎么傳音吧,吸血鬼天賦技能音波啊~’ 季柯說道:‘你說的獵人是怎么回事?’ ‘那個婆婆,就是獵人哦~她殺了我們很多同胞,你的父母就是被她殺死的,你脖子上的項鏈,能壓制著你體內的力量?!?/br> 父母?他就是失憶了也知道他沒有這種東西,嘖,這女的在說謊。 ‘你晚上可以過來找我,城市夜晚都是吸血鬼獵人在搜查,我可不敢出去呢,你是不是白天不能在陽光下行走?我能解決哦?!?/br> 季柯回答:‘OK?!?/br> 臥室外的敲門聲一直沒有停過,接著停了一分鐘,門被打開,上面插著鑰匙。 “為什么鎖門?” 季柯趴在床上語氣認真的說道:“誰鎖了?不是我?!?/br> 他看見賀鶴渾身氣壓極低走進來,手里握著一把匕首,是那把在車上的匕首,上面的血還沒有干枯,還挺鮮紅滑潤。 黑色的長袖襯衫穿在他身上散發著壓迫感,他松了松領口,解開一個扣子,戴著的眼鏡不知什么時候拿了下來,露出那雙狹長的鳳丹眼,給人一種威嚴的距離感,那雙浸在深潭之下黑寶石一樣的眼睛在的淡淡地在看著他。 “給你兩個選擇,主動咬我,還是我放血灌你喝?!?/br> 季柯看到他逼近他的床前,一只手把他一個橫抱進懷里走去客廳,接著拿起吹風起吹他濕答答的頭發。 季柯說道:“小孩子才會做選擇,大人會直接說一個都不要?!?/br> 吹風機的熱度附在頭皮,季柯瞇著眼睛靠在賀鶴的大腿上享受著賀鶴的服務,感受著他的手掌穿過自己的發絲,隨著時間的推移,沉重的頭發變得越來越輕,柔順的垂在賀鶴的大腿上,上面已經濕潤一片。 賀鶴的旁邊是那一把匕首安靜的躺在沙發上,他開口問道:“我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不茍言笑整天冷著臉的大丑比?!?/br> 賀鶴揣著季柯的頭發一扯,季柯有些痛的驚呼了一聲,他又繼續問道:“我是你什么人?!?/br> 季柯不假思索的回答:“我哥?!?/br> “哥哥會對你做這種事情嗎?”賀鶴彎腰湊近季柯,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一口含住接著撬開他的牙齒,舌頭在里面打圈。 “你這不是在做著嗎?”季柯輕蔑的斜了一下眼角。 賀鶴把季柯的下巴抬高,咬破自己的舌尖,深入吻下去,季柯感受到賀鶴滑潤的舌頭在自己的口腔打轉,狂舔一遍,接著血腥味嗆入咽喉。 嗆得季柯直咳嗽“咳咳……”他猛的推開賀鶴起身,一腳踹了過去。 “滾開?!?/br> 賀鶴眼神微暗,把季柯鎖在沙發上:“這么不想咬我?” 季柯推開賀鶴,在賀鶴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扭身奪門而出,快速的拿鑰匙鎖住門,極跑走下樓梯走出大門快速的攔下一輛車。 “去銀泰大道的細雪花店?!?/br> 賀鶴沒來得及就被季柯反鎖在屋子里面,當他拿鑰匙開門追下去的時候人已經坐上車走掉了,只留下一個車尾氣。 “該死的?!辟R鶴捶了一下墻壁,眼眸幽深,渾身戾氣。 ‘喂,我已經在去花店的路上了,你最好給我一個滿意的結果,不然你的花店可就完了?!究略谀X海里說道,發出的電波聯系到那個女吸血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