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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門鈴突然響了,涂年從衛生間出來離門比較近就直接開了門。 門口攝像頭照不到,大家看不到涂年的人只聽傳來一聲略顯詫異的聲音。 涂年:“哥,你們怎么來了?” 【???】 【哥哥?他們剛剛不是都還在看直播嗎?啥時候下線的???】 【哈哈哈!燭酒說話的時候他們就下線了!我還以為他們不愿意看燭酒,原來是下線去找拐弟弟的老流氓去了?!?/br> 【啊啊啊??!修羅場!我要看!各位哥哥快來鏡頭面前吧!】 【哦吼,燭酒涼涼了!】 【被大舅哥支配的恐懼!哈哈哈哈?!?/br> 不等涂年回來,燭酒伸手將直播的手機拿了過來,他說道:“抱歉,接下來我們有點私事要處理,今天的直播就到這里結束了?!?/br> 不管直播間的彈幕怎么反對尖叫,燭酒直接就關了直播間。 二哥涂宙本來是沒有看直播的,但是涂洪覺得這種場面他自然不能缺場,硬把人給順來了。四個人齊刷刷往那一站,氣壓低得嚇人。 涂年立馬就慫了乖乖站好,心里暗罵燭酒,要不是他說話明明就是可以瞞過去的! 涂洪:“年年你現在竟然敢對哥哥撒謊了!” 只不過還沒等哥哥們訓話,他胃又開始難受起來,忙往衛生間跑,“唔……抱歉?!?/br> 幾個哥哥原本還黑著臉,一看他這情況,表情瞬間就軟了下來,就連最嚴肅的大哥都是一臉的擔憂。 涂洪:“年年你這是怎么了?沒事吧?” 涂年洗了一把臉才出來,聽到他三哥的話忙回答道:“我沒事,可能就是吃多了一點,胃有點不舒服?!?/br> 涂宙看了看他的臉色,眉頭微凝,“年年你過來,二哥給你把個脈?!?/br> 把脈? 涂年嚇得一哆嗦,忙躲到燭酒的身后,一把脈他懷孕的事就瞞不住了,那就完了…… 他對著二哥討好地笑了笑,拒絕道:“二哥,我沒事,不用那么麻煩了,這都是些老毛病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吃點你以前開的藥就行了?!?/br> 他的拒絕讓涂宙瞇了瞇眼,之后抬眸看了眼擋在他身前的燭酒,眼中閃過一絲懷疑。 最近一段時間的涂年有點反常,以前他都會定期給涂年檢查身體,但是最近的他一直找各種借口躲掉檢查。 事出反常必有妖,而且看涂年的反應怕是這“妖”多半和燭酒逃不了關系。 涂宇和涂宙對視一眼,兩人想到了一塊去,但是最后都沒有說什么。 涂宇:“年年,跟我回家?!?/br> 大哥的話他不敢不聽,慢慢從燭酒的背后走出來。 燭酒伸手拉了一把他,涂年抬眸看了他一眼。 他笑道:“別擔心,沒事的?!?/br> 幾個哥哥目光如火一般盯著燭酒和涂年接觸的那一塊皮膚,灼地人rou疼。 燭酒松開涂年后,由涂洪帶著涂年先出去,另外三個哥哥和燭酒“友好”洽談了一番才離開。 至于談了什么,涂年就不知道了,只是回家之后幾個哥哥的表情都有些凝重,看著涂年的眼神復雜極了。 看到那眼神涂年就覺得大事不妙,怕不是燭酒又瞎說了些什么…… 要是再來幾次這樣的事,可能在各個眼里他們就是??菔癄€的感情了…… 微博上也因為這件事鬧得沸沸揚揚的,掛了好幾天的熱搜熱度才降下去,大家都在猜想燭酒的下場,畢竟那一群都是護弟狂魔。 燭酒第二天他上班的時候全公司都盯著他,想要從他身上找到些蛛絲馬跡,可惜他們面對的是燭酒,啥東西也看不出來。 另一邊,涂年因為最近沒有什么工作,所以都是睡到自然醒,這天他一起床就看見了涂宙坐在他旁邊。 涂年:“二哥?” 涂宙將手中的雜志放下,對他笑了笑,“懶狐貍,你知道現在幾點了嗎?” 涂年睡眼惺忪,揉了揉眼睛,看了一眼掛表。 “怎么這么晚了……” 他這一覺竟然直接從昨天晚上睡到了今天下午兩點鐘。 涂宙:“餓不餓?外面還溫著粥?!?/br> 他搖了搖頭,可能是因為睡覺消耗的能量比較低,這么久了他竟然一點餓意都沒有。 “那也得吃一點,最近不是胃不舒服嗎?就是這天天不按時吃飯鬧的?!?/br> 涂年賴了一會床,最后還是被涂宙給拉了起來,雖然他睡了這么久可是感覺眼睛還是有點睜不開,總覺得怎么睡都睡不夠,反倒是骨頭越睡越軟,全身軟綿綿的一點勁都沒有。 洗了把臉才稍微有點精神,懷孕可真是太磨人了。 喝粥的時候他沒看見其他哥哥,于是問道:“大哥他們去工作了嗎?二哥你今天沒有工作?” 平時研究所的工作是最忙的了,別的哥哥都可以調檔期,唯獨他二哥因為各種實驗根本就沒辦法放手。 涂宙:“嗯,大哥出國了,涂洪要去錄一首歌,涂荒被教練拉回去了。至于我手頭上的事剛處理完,干脆請了個長假休息一段時間?!?/br> 說著頓了頓,笑容中摻雜了幾分危險:“這段時間大家都有點忙,反倒讓燭酒那小子乘機而入了?!?/br> 這話一說完,涂年就被嗆到了,開始瘋狂地咳了起來。 “二哥……你說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