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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的攝影師還是大衛,“哇!涂年你太讓人驚艷了!太好看了!用你們華國人的話來說就是傾國傾城!我覺得我們合作一定能夠拍出讓人無比驚訝的照片!” 涂年對他笑了笑,“合作愉快?!?/br> 拍攝的時候周圍用干冰造出了許多類似霧氣一樣的氣體,原本人工鋪設的森林頓時就有了森林的味道了。 滿是霧氣的森林中,涂年坐在一棵大樹的樹枝上,光著腳踩在青苔蘚上,白色的睫毛上沾了幾滴露水,一雙眼空空的望了過來,眼神中三分懵懂三分警惕,仿佛守護森林的精靈,不惹世事,神圣不可侵犯。 隨便一個動作都能將狐貍表現得活靈活現,那個度拿捏得太完美了。 大衛舉著照相機對他說道:“perfect!涂年再換一個姿勢,你跳下來靠在樹上,放松放松,我們這組照片就是要那種極度放松的空靈感?!?/br> 拍了一個多小時之后涂年就去換了第二套衣服了,這套衣服怎么說呢…… 野是挺野的,甚至野到了衣不蔽體,涂年提著衣服莫名有點喜歡,好久沒有穿過這么酷的衣服了。 衣服是黑色的,基本前面是中空的,稍微抬個手就能露出半截腰來,但是按涂年的看法來說,他連赤膊都打過這點不過是小巫見大巫了。 衣服換好之后,涂年才從更衣室出來就聽見了一片的尖叫聲。 大衛看見他更是吹了個哨子,“涂年看不出來啊,你的身材竟然這么好!” 別說大衛,就連林安都沒想到,他一個病懨子竟然有腹??!全身的肌rou紋理細膩,屁股又翹,簡直就是穿衣顯瘦脫衣有rou的完美代表人物。 片場的姑娘們一個個捂著鼻子,深怕鼻血會噴涌而出。 前面都還進行的很順暢,但是拍攝的時候就出現了一點問題。大衛認為的野和涂年認為的野那是完全不一樣的一種意思。 涂年覺得“野”就是???,怎么酷怎么來。但是大衛眼中的“野”是性感,與欲望掛鉤。所以兩人總是不合拍,找不到那種感覺。 大衛:“涂年你在把褲子往下拉一點,性感知道嗎?你就當我是你的愛人你來勾引我!就是那種勾人的性感你明白嗎?” 聽到他的話,涂年的眼中滑過一絲嫌棄,拍狐貍就拍狐貍,干嘛總把狐貍和性感掛鉤呢?他就想當一只酷狐貍,難道他們比他還更了解狐貍嗎?! 不過人在屋檐下不得不順從,休場一次之后涂年有點不好意思,感覺自己浪費了大家的時間,只好聽從大衛的了。 不過就算大衛讓他像勾引愛人一樣勾引他但是感覺還是不對,無從下手的感覺。 他正苦惱的時候,卻突然看見燭酒站在角落里正注視著他。 ????他怎么來了? 第二十三章 應該是他怎么來這里,這里不是《ROSA》的地盤嗎?怎么能隨便放陌生人進來…… 大衛見涂年眼神一直看向一個角落也跟著看了過去,等看到燭酒的時候臉上浮起了一絲戲謔,悄悄地和他說道:“這個人我知道,在我們M國也一直報導他,是個很厲害的人物。而且我還聽說他是你的愛人?我原來還不相信,現在他來找你我就信了,哈哈哈哈哈?!?/br> 他在涂年和燭酒中來回看著,“不過說真的,你們兩個人的顏值都太讓人震驚了,如果能生孩子那孩子的顏值該多高??!真是太可惜了……” 涂年:“……” 關于他和燭酒的謠言正在往一條不歸路狂奔中,他已經解釋過無數遍了,可是完全沒有人愿意聽他的……做人太難了。 大衛:“來來來,不得不說他來的巧了,你就拿出平時勾引他的那種感覺來?!?/br> 涂年:“……我和他不是那種關系!” 這句話喊出來后,大衛也并不買賬,只是一臉我懂得的表情,也不知道他懂了什么。 拍攝繼續進行,燭酒在身邊看著他更是覺得哪里都很變扭了,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放,表情僵硬到不行,讓原本就很難進行下去的拍攝變得更加困難。 勾引勾引…… 他一直想著這兩個字,突然腦子里猛地浮現出他求燭酒給他吸血的畫面,臉慢慢轉紅。 大衛:“把衣服再撩起來一點,眼神還不夠!再露骨一點??!要不讓那位過來,近一點更好表現?” 那位說的自然是燭酒。 涂年:“滾!” 涂年深吸了一口氣,偷偷瞟了一眼燭酒,見他的眼神終于沒有盯著自己了,瞬間覺得松快了不少,雖然他也不知道為什么他看著他,他竟然還稍微有點緊張。 但是他還是不知道勾引是怎么樣的,腦子里的那一幕反反復復的重播著,他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就那樣吧,反正活馬當做死馬醫了。 他用牙輕輕咬著衣裳往上提,露出一截白皙的腹部,眼神帶了點渴求,全然是當初求燭酒的眼神。眼尾微紅,淚痣染著一絲魅意,眼波流轉中藏著些些許許的羞,簡直是欲望的化身。突然就像被打開了某些大門的涂年讓大家都嚇了一跳。 大衛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拿著照相機發了一會呆,仿佛是看到了什么驚人的畫面,“amazing……” 直到旁邊的助理提醒,他才忙用相機狂拍。 大衛:“涂年你真是太棒了!這個度把握的簡直完美!我就是要這種撩得人欲罷不能的感覺,果然還是要愛人來才行,對我你就沒有那種感覺,他簡直是激發你野性的好道具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