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頁
書迷正在閱讀:擼大貓嗎,超兇超猛的那種!、重生之貴圈真亂、重生成偏執狂影帝的金絲雀、卿卿腰軟、被劈腿之后[穿書]、親媽被認回豪門后[穿書]、穿成龍傲天后我開啟了萬人迷光環、為了活命我竟成了萬人迷、每次穿書都被迫神轉折、穿成學神的小作精[穿書]
“物業搞錯了?!眲饔罘笱艿?,“我從來沒說過要賣房,你再不走我就叫保安了?!?/br> “叫保安怕是不行,”官聆見買房那套行不通,干脆無賴到底,扒著門框的五指都泛白了也死不放手,他沉聲說,“要不你干脆報警吧?!?/br> 不知是他的語氣還是那句報警把他天不怕地不怕的氣勢給顯出來了,劉傳宇松了把他往外推的手,臉上的驚慌已不在,但戒備卻很重,來回往官聆臉上打量了好幾次才道,“你不是來買房的?!?/br> 見到人不容易,官聆不敢大意,扒著門框的手仍舊使著大力,整個人懟在門口擋著門,他點頭承認,“我確實不是來買房的?!?/br> “你是來跟我談條件的?”劉傳宇沒打算趕他了,轉身走到客廳端起茶幾上的水灌了兩口,官聆趁勢進了屋,劉傳宇朝他走過來,這下換官聆戒備了,他轉身靠著屋里的酒柜,謹防劉傳宇趁他不注意把他往外推。 不過劉傳宇似乎已經沒了趕人的架勢,擦過他走到門口將盆栽旁邊的外賣盒拾起來,進屋的時候順手把門給帶上了。 “怎么,你們老板是手下沒人了嗎?”劉傳宇拎著外賣盒走到沙發上坐下,一邊扯包裝袋一邊斜眼睨向靠酒柜站著的官聆,“你大學畢業了嗎就來跟我談條件?” 官聆聽得云里霧里,但從對方簡短的話語已經快速判斷出劉傳宇之所以“銷聲匿跡”大概是在躲什么人,他心里冒出諸多猜測,但沒有一個趕輕易問出來,他深吸一口氣強作鎮定,拿出跟梁澤演戲那套,面上故作輕松的說,“談條件又不看學歷,有能力就行了?!?/br> 劉傳宇不打算跟他繞彎子,單刀直入的說,“之前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我不要錢,我只要職位和股權,談不攏那我們就沒有合作的必要?!?/br> 官聆不知道他口中的合作是什么,心思快速翻轉,反正對方已經把他錯認,要不就先應下來? 打定主意,官聆笑著點點頭,“可以?!?/br> 劉傳宇一聽這話卻瞬間變了臉,半瞇著眼睛來回打量官聆,氣氛倏然變得有些緊張,官聆被他看得心一抖,暗暗猜測是不是自己的回答并不是對方想要的。 “態度轉變這么快?”劉傳宇擱下筷子,臉上戒備不減反增,“你不是來談合作的,你是什么人?” 官聆沒想到順著話演也能穿幫,反正已經被識破了,他破罐破摔的走到劉傳宇斜對面的單人沙發上坐下,掏出手機佯裝看時間,實話實說道,“我確實是來跟你談合作的,只不過跟你期望的似乎不是一撥人?!?/br> 劉傳宇的視線交織在官聆臉上,等著他的下文,官聆卻緊抿著唇,任由對方打量自己的同時也在打量對方,劉傳宇眉宇間的疑惑很深,似乎很意外。 官聆心思百轉,他不確定劉傳宇知道多少,也不確定他如此謹慎是否跟自己的猜測有關,他打算拋一步險棋。 官聆深吸一口氣,一瞬不瞬的盯著劉傳宇,說話間不放過他臉上任何一絲細微的表情變化。 他說,“啟信投資的周錦航你應該不陌生吧?” 此話一出,劉傳宇刷的變了臉色,一雙眼睛緊盯著官聆,好像這樣就能透過表皮看清身份般,他咽了咽口水,“我說的條件他答應了?” 官聆心臟呯呯直跳,張非只提過沈氏大廈23層被一個姓周的投資公司老板買了,他猜測那個人是周錦航,剛剛也不過是在炸劉傳宇,沒想到還真被他給賭對了。 “對?!惫亳鰪妷鹤∏榫w,順著話點頭,“他答應了?!?/br> 劉傳宇驚喜的瞪大了眼,隨后卻搖了搖頭,“不對,這事兒他可做不了主,你在誆我?!?/br> 如果劉傳宇要的是啟信的職位和股份,周錦航自然做得了主,可劉傳宇卻說他做不了主,官聆心思轉得飛快,幾乎是立馬就想到了周錦航背后的那個人,周崇。 周崇現在是周家的一把手,座擁周家的公司和旗下所有產業,十個啟信怕是也抵不了一點兒股份,官聆幾乎立馬反應過來,劉傳宇根本不是想跟周錦航談合作,他想合作的對象是周崇。 他要周家公司的職位和股份,與其說是合作倒不如說是威脅,官聆順著這個思路往下猜測,周崇肯定是有什么把柄在劉傳宇手里,他想起陸海八卦時提到的那則富豪夜會女明星的娛樂新聞和自己跳樓自殺的新聞,周崇的把柄是不是跟劉傳宇拍到的照片有關? 劉傳宇見他半天不答,疑竇叢生,“你到底是誰的人?” 設想和猜測只差一步就能變成現實了,他卻等不及跟劉傳宇繞彎子了,直截了當的問,“關于程斐跳樓自殺的新聞,九月十號那天你到底拍到了什么?” 劉傳宇臉色大變,騰的從沙發上站起來,“你不是他們的人?你到底是誰?” “我是一間培訓室的老板?!惫亳隼渎曊f。 “什么?” “你也可以理解為是跟你口中的“他們”完全不同的人?!惫亳稣f,“我無法給你職位和股份,甚至連他們答應給你的錢的數額都給不了?!?/br>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眲饔钭厣嘲l上,似乎氣得不輕。 “你假裝賣房卻電話不通,給周圍的人一種你銷聲匿跡了的假相,”官聆將心中的猜測大膽的說出來,“其實是在躲,躲周錦航還是周崇呢?” 劉傳宇一僵,臉色倏的變得很難看,官聆緊張得手心冒汗,他又賭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