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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大個餐廳怎么可能賣假酒?”官聆嘖了聲倚著島臺坐下,“我喝著口感也不比你們家宴會上的差呀,難道你們家招待人也用假酒?” 自認昨晚喝了假酒的某人暫時有點兒接不上這個話題。 其實這話算是沒事兒找事兒,官聆都做好應對準備了,結果梁澤卻罕見的沒有回嘴,實屬難得,但官聆還是感覺小有成就,畢竟一般啞口無言的那個是他自己。 “吃你的東西吧?!绷簼蛇€在為前一句’假酒‘心虛,面上免不了就冷了些,剜了他一眼道,“吃的都堵不住嘴?!?/br> 官聆小勝一回,洋洋得意的取了根油條叼嘴里,含混道:“你吃過了?” “吃沒吃相坐沒坐相?!绷簼蓻]回答,而是表情復雜的盯著他,“衣服能不能穿好?袒胸露腿的像什么樣兒?!?/br> 不知是油條太干了還是梁澤的話太沒頭沒尾,官聆被嗆了一下,下意識低頭往自個兒身上瞅了兩眼,浴袍比較寬松,加上剛起床也沒怎么注意,帶子系得松了點兒,兩片衣襟微微外敞,因為島臺的高腳凳緣故,坐下來時浴袍會往上縮一些,但遠夠不著“袒胸露腿”的地步。 這是畢業生進人才市場,沒事兒找事兒啊。 “說人家之前先瞅瞅自個兒行嗎?”官聆咬斷油條在咖啡和豆漿里選了半天最后摸了豆漿過來喝了一口,“我好歹沒裸著?!?/br> 裸著的人啞口無言,干脆轉身往浴室去了。 官聆嘖了聲,掃向他的背影,“你沒睡好嗎?怎么感覺怪怪的?!?/br> 挺隨意的一句話,梁澤往前走的步伐卻頓了一下,但也只一下,他冷聲道,“假酒后遺癥?!?/br> 官聆:有這種病嗎? 官聆茫然費解的搖了搖頭,下意識摸出手機點開了瀏覽器,輸入“假酒后遺癥”幾個字,然后便跳出了以下幾個詞條:喝了假酒的癥狀是什么呢?快速問醫生;假酒的危害到底有多大?;警惕!喝完假酒會有這些癥狀!必看! 還真是種病??!官聆毫不猶豫的點進了那條必看的,喝了假酒的人癥狀如下:頭痛、眩暈、乏力、步態蹣跚、失眠,表情淡漠,意識混濁…… 官聆下意識往浴室的方向看了一眼,幾個癥狀里好像就“表情淡漠”這一項能靠點邊兒,官聆繼續往下看,飲用46g就會致盲——等等!我昨兒喝的量好像遠不止這個量吧,那我這會兒別說瞎了,早他媽癱瘓了! 官聆這才意識到自己被姓梁的給耍了,氣哼哼的將手機扔到了一邊。 梁澤沖了個澡換了身衣服出來島臺那兒坐著的人還在吃,狼吞虎咽的扒著碗里的粥,好像生怕慢一點兒就被人給搶了,梁澤不由蹙了蹙眉,有些不敢相信他昨晚居然因為這么個貨沖動了一把。 梁澤在他旁邊的高腳椅上坐下,表情有點臭臭的,一臉嫌棄。 不過官聆沒瞧見,他正一手舀粥喝一手點著手機屏幕回消息,聽見旁邊有動靜目光都沒斜一下,手上動作沒停,嘴上下意識說了句,“粥有點兒涼了?!?/br> 他的本意是想說粥有點兒涼了你要喝的話最好熱一熱,不過他正在回陸海的消息,嘴上就沒太跟上大腦的反應,打了點兒簡省把話給蹦了出來,他以為梁澤這么聰明的腦瓜子應該能懂他的意思。 梁澤確實聽懂了,而且還成功的曲解了。 他臉上表情更臭了,斜他一眼,“有得吃就不錯了,你有什么資格挑三撿四?” 官聆回消息的動作一頓,一臉懵逼的轉臉看他,梁澤觸到他的目光時,莫名有點兒心虛,于是他垂下目光佯裝挑選早餐。 “你確定你是喝了假酒?”官聆驚恐的瞪著他,“我怎么感覺你更像更年期或者大姨媽來了?!?/br> 梁澤拉過盛三明治的盤子,正準備切,一聽這話就炸了,“你罵我是女的?” “形容一個人像女的可不是罵人?!惫亳霭琢怂谎劾^續回消息,嘴上卻沒停,“你太不尊重女性同胞了?!?/br> 梁澤:“……不想吃了就閉嘴或者滾回去?!?/br> “遵命,馬上就滾?!惫亳龊攘俗詈笠豢谥鄶R下碗,“我昨兒的衣服洗好了嗎?” 估計是因為今早在與官聆的舌戰上發揮有失水準,所以語氣極度惡劣和不耐煩,“我怎么知道,你不知道打電話問前臺嗎?” 官聆盯著梁澤看了一會兒,思來想去覺得這人可能是昨晚沒睡好所以連帶著脾氣也不好,他打算不跟他一般見識,但也不想繼續留下受氣,所以選擇溜之大急。 官聆給前臺去了電話后就去浴室洗漱了,出來的時候干洗好的衣物正好送上來,官聆自己去門口拿的,道了謝進客房換上了。出來的時候梁澤還在慢條斯理的吃早餐,一個三明治非得拿刀叉切著吃,說好聽點兒叫優雅,說難聽點兒叫作裝/逼。 不過介于梁澤今早跟外面天氣一樣多變的脾氣,官聆打算把那兩個字咽回肚子里爛掉,正想著應該以何種語氣道個謝順便道個別時,梁澤抬眸掃向他,官聆找到契機,張了張口還未出聲,梁澤先他一步開口了。 “等我一下?!?/br> 難道有事要吩咐?官聆猶豫了一下還是沒問了口,畢竟他也不算趕時間,要是問得不好又撞槍/口上了,好歹人家收留了他一晚還賞了頓豐盛的早餐,這氣也得受著。 像是為了保持優雅,又像是故意拖著時間,梁澤吃得異常緩慢,像個特別注重儀容姿態的千金小姐,小塊入口細嚼慢咽,看得官聆直想上去掰著他的嘴把盤子里剩下的食物全給倒進去了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