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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日葵——一舉奪魁,官聆忍著想翻白眼的沖動,這也太敷衍了吧,得虧梁澤想得出來。 不過這話倒是取悅了梁昌業,梁可怡是梁澤小叔梁行舟的女兒,今年五月剛滿十七,從小就愛唱歌跳舞,再加上生得漂亮,自然而然的就生出個明星夢來,起先梁行舟死活不同意,后來老爺子說姑娘家隨她喜歡就好,梁行舟才沒再反對。 “你倒是會借東風?!绷豪蠣斪拥闪俗约覍O子一眼,不過也沒真生氣,指著他道,“漂亮話再好聽,沒點兒實際行動也白搭?!?/br> 梁澤嘖了聲,“我那畫廊可是花了不少錢呢,還得重新裝修,以后每年還得拿出經費來維護,就這還只是拿來給您當書房的,您還不滿意呢?” 老爺子聽了這話臉上這才重新爬上些許笑意,“給我好好裝,我不喜歡花里胡哨的,年紀大了看著眼暈?!?/br> “行,”梁澤很好說話,指著官聆道,“到時候我讓他負責,您有什么不滿意的就找他?!?/br> 被點名的官聆脊背一僵,哀怨的斜了梁澤一眼,心說關我屁事。 梁澤全當沒看見。 “我找他做什么?”梁昌業瞪著自家孫子,“誰送的我找誰,反正你一天到晚閑著沒事,那畫廊你給我好好弄,不滿意我有的是辦法以治你?!?/br> 梁澤:“……” 官聆:“……”呵呵,喜聞樂見。 “昨天那畫得重新找人裝裱,”梁昌業說罷看向官聆,“既然那畫是你師哥的作品,就你去弄吧?!闭f罷又道,“吳伯那兒有裝裱師父的電話,一會兒我讓他給你,你自己去約時間?!?/br> 突然被發布任務的官聆一臉懵逼,他悄悄斜了梁澤一眼,說好的少做少說只管接你的話呢?現在這是幾個意思? 不過礙于老爺子,官聆還是先應了下來。 “歡歡還沒起嗎?”老爺子說完看向梁澤。 梁澤一頭問號,“她昨晚也住這兒嗎?” 官聆:“……”你這表演痕跡也太明顯了,昨天可是你吩咐吳伯給人安排客房的呢。 “你這孩子!”梁老爺子果然垮了臉,指著梁澤咬牙切齒,“一點兒不上心?!?/br> 梁澤一臉坦蕩,謊話信手拈來,“昨晚應酬喝蒙了,我自己睡哪兒都沒印象呢?!?/br> 官聆:“……”是在下輸了! 梁老爺子哼了聲,恨恨的背著手往別墅走,那挺直的背影透著骨恨鐵不成鋼的無奈勁兒。 梁澤半點兒自覺都沒有,小碎步似的在后面跟著,見老爺子被氣得‘健步如飛’又有些不放心,讓吳伯快步上前盯著點兒。 梁澤這一路走得跟生怕踩死只螞蟻似的,搞得官聆也不敢走太快,只能亦步亦趨的跟在后頭,剛剛面對梁昌業的時候他還有些緊張,這會兒人走了身上的那股緊張勁兒就松懈了下來,空空的胃也開始鬧騰了。 不過比起胃,更讓官聆不滿的是梁澤剛才的態度。 見那倆老頭兒已經過了葡萄架走遠了,官聆這才找著機會發泄心中的不滿。 “你瞎給我瞎布置什么任務呢?我只是你花錢雇來的假助理!”官聆快走一步跟梁澤并排著,擰著眉一臉不爽,“還讓你爺爺有不滿意的地方找我,找得著我嗎?還有你爺爺……”他說完下意識往前看了一眼,見老爺子已經拐過長廊沒了影兒,這才繼續道,“使喚起人來可真是得心應手?!?/br> “我記得不久之前才有個人求我說想來畫廊工作,還說只要能讓他在那兒工作,不要工資都成行?!绷簼蓢K了聲,視線掃過官聆一臉憤怒的臉,語氣里帶著惋惜,“那姿態呀,要多低有多低,就差跪下來求我了?!?/br> 官聆:“……” 梁澤半瞇著眼睛看著他,臉上仍帶著笑,“我記性不大好,一時間想不起來他的名字了,要不你幫我回憶回憶?” 官聆:“……”我cao! 梁澤對官聆明明恨的牙癢癢卻又對自己毫無辦法還得咬牙強忍著的表情非常滿意,他煞有介事的拍了拍官聆的肩膀,半揶揄半鼓勵的道,“畫廊跟你那小破畫室可不一樣,負責人不是自己當老板,沒那么多隨心所欲,不過老爺子對待工作挺嚴苛的,好好干,我看好你的能力?!?/br> 官聆咬牙切齒的瞪著梁澤漸漸遠去的背影,心里恨恨的道,果然是生意人,說好的周一到崗報道,這還不到時間呢就指派上任務了,還真是懂得利用資源呢。 心里腹誹歸腹誹,但想到要重回畫廊工作,官聆心里又有點兒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一間畫廊可以說是他從業以來的全部心血,那里傾注了他的所有努力和付出,包括才華、生活和感情,猶記開業落成那天,還是程斐的他站在十字路口的對街,看著這間突然就屹立于此的畫廊,那時的他在心里把這當作是他與周錦航之間愛的結晶,他用自己的努力將這顆結晶支撐起來,原以為會一直不變的。 想到此官聆咧嘴一笑,仰臉看向湛藍的天空,眼眶的酸澀好似因為這個動作暫時得到了緩解,云彩稀疏,天空很藍,像極了希望。 官聆收拾好情緒,快步追上已經拐過長廊隱沒于一墻之隔的身影。 他深吸一口氣,垂于身側緊握的拳頭松了松,無聲的告誡自己:過去的負累都隨著那具殘缺的尸體帶進了土里,我現在有一具溫暖的朝氣蓬勃的年輕身體,還有一個全新的身份,我不再是誰,只是官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