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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連載文《老板他只想談情》又名《金主他只想談情》戳專欄可見 文案:正與原東家打官司的瞿卯接到了一份新的工作——歪瓜直播平臺星秀版塊唱跳主播! 成為主播沒多久,瞿卯去參加了一個同好會,在同好會上他認識了一個天仙,幾天后的一個晚上,天仙一改往日作風甩過來兩條特勁爆的消息: 搞對象嗎? 你看我怎么樣? 瞿卯抽著嘴角看完消息后敲字甩了對方一句傻逼就直接把人給刪了。 幾天后,瞿卯的直播間來了位ID名叫‘打小就帥’的老板,一擲萬金要求雙排上分。 打小就帥:“我喜歡說話很甜的?!?/br> 瞿卯捏著喉嚨:“我就很甜!” 打小就帥:“我喜歡cao作sao的?!?/br> 瞿卯禮物收得歡嘴就特別快:“我也可以sao!” 彈幕:???????! 打小就帥:“我還喜歡會舔的?!?/br> 瞿卯嘴更快:“我也很會舔!” 彈幕倏的安靜了幾秒,而后滿屏問號驚嘆號從電腦右側飄向左側。 瞿卯反應過來臉刷的紅了,解釋:“我不是那個意思……” 打小就帥:“哦?!?/br> 彈幕:?。。。。?! 第2章 你想要的我都有 官聆和張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均半帶疑惑的將視線匯成一點,定格在男人被墨鏡擋住后裸露于外的小半張臉上。 程斐從這具身體里醒來也不過才三天,總結自己生前潦倒的小半生外加接受新身份和新的人生軌跡也都需要時間,對于新名字的條件反射能力還不怎么強,沒有第一時間應聲也在情理之中。 而張萍,則純粹是在心里將那句聽在耳里略顯不善的‘誰是官聆’翻譯成了‘上門找茬兒’。 男人在門口等了幾秒,見屋里僅有的兩個人只是盯著他看并沒有搭理的意思,微微蹙起了眉,食指緩緩爬上鏡框輕輕往下一勾,一雙黑如深潭的眼眸將屋內陳設逡巡了個遍,最后視線從柜臺二人呆愣的臉上掃過,最終定在官聆臉上,“你?” 程斐跟在周錦航身邊的時候倒是被迫開闊了不少眼界,比如來人身上這件亮得扎眼的襯衫,他就能一眼看出是某品牌的秋季新款,且限量;箍在腰間的深棕色腰帶不算惹眼,但也能抵店里三四副最高標價的畫了;腕上那塊與上衣同色的江詩丹頓不下六位數…… 綜上,此人是個土豪。 店里所有畫加起來別說表了,連他身上那件襯衫都買不起,這樣的土豪光臨大駕,肯定不可能是買畫。 官聆收回審視的目光,嘴角擠出一抹職業微笑,“請問您……” “找你下個單?!蹦腥苏Z速極快的將官聆未出口的話攔在了齒間,隨后扭頭往后看了兩眼,轉回頭的時候食指輕勾墨鏡往下一帶,露出了一張奪目的俊臉,“哪兒聊?” 沒了墨鏡的遮擋,那雙眼睛仿佛脫離了桎梏般,像一汪泉眼,深邃嘹亮燦若星辰。 挺直的鼻梁下鼻尖挺翹飽滿,薄唇輕抿,唇角微微上揚,昭示著主人此刻心情不錯,頭發修剪得有些短,從左邊鬢角斜插直上剃得只能看見青皮了,青皮上斜斜的推出一道細長的閃電,非?;窝?。 官聆盯著眼前這張帥得幾乎無可挑剔的臉,神情有一瞬間的凝固,倒不是被美色所震懾到了,而是那份來自骨髓深處的熟悉感。 他依稀記得,上次見面,似乎是六月底,正值酷暑。 那天周錦航原本是在酒店應酬,一通電話打來讓他開車送他去機場,程斐還以為他臨時有事要趕航班,飯都沒顧得上吃就從畫廊打車去了酒店,等開車把人送到了機場才知道,周錦航大張旗鼓只是為了接機。 程斐站在周錦航斜后方,手里捏著車鑰匙,一雙眼睛盯著出站口,面上不動生色內心卻疑惑萬分。 能讓周錦航扔下陪了半天的客戶親自來機場接的人,會是誰呢? 答案西裝革履的從航站樓走出來的時候,程斐的心臟沒來由的顫了一下。 那張臉他在周錦航家的相冊里見過,照片上的人比眼前的人青澀得多,約摸十八九歲的模樣,臉上掛著張揚的笑,與航站樓里走出來那人臉上的笑如出一轍。 時間了無痕,仿佛與那一刻重合,那笑也跟眼前這人嘴角的淡笑重疊在了一起,官聆握著筷子的手不自覺的緊了緊,另一只放在桌上的手下意識曲緊成拳。 眼前的人叫梁澤,是周錦航心里提都不能輕易提起的白月光。 即便已經過了三個月,梁澤的臉卻像是一記烙印,深深刻進了程斐的記憶深處,時不時的刺激抑或提醒著自己以往尷尬的身份和他走到如今這番境地的原因。 他的死,姓梁的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 梁澤的出現太過突然,以至于讓他一時恍惚,分不清哪是現實哪是過往。 許是官聆的視線太過露骨,抑或其中摻雜的情緒太過濃烈,梁澤不悅的蹙緊了眉,加重語氣將問題重復了一遍,“哪兒聊?” 梁澤的聲音將官聆的思緒喚了回來,此刻他的心情卻相當復雜,過往一點一滴紛紛涌上心頭,嫉妒和仇恨幾乎湮沒了那雙狹長的鳳眸。 他慶幸自己腦海里還保留著原主的所有記憶和本能,不至于讓他當場失控或做出什么失禮的行為來,臉上條件反射的掛上職業微笑,強行將眼底的風云隱沒了下去,語氣帶著絲不確定,“下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