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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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劇情我看過了,沒想到男主也這么刷三觀……等下,你別給我劇透,我喜歡一邊看一邊罵!” 吐槽了半天,胖阿姨才發現,旁邊的男孩子一直沒吭聲,也沒選她遞給他的產品。她回頭看了他一眼,正想再把盒子再推過去,卻愣了一下:“啊,原來你是鯊族。不好意思,我看你女朋友是海洋族,把你也當海洋族了……”她把那些盒子全都收下去,重新拿出兩個比那四五都大的盒子,丟給星海:“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而且鯊族都不太買這個,所以我們家現在只有這兩種,超薄和圓珠的,大小也只有均碼的?!?/br> 星海拿走超薄的,默默付款,打開盒子,拿出里面密封好的十二個透明膠裝物品,便把盒子扔入旁邊的垃圾桶。他正想把東西裝進衣兜,那東西卻被梵梨搶走了。她把它和選好的食材裝在一起,打算放在一起付款。 星海有些愕然:“那個……” “嗯?” “沒事,我來吧?!毙呛S行擂?,擋在梵梨和袋子中間。 “這怎么可以,你幫我買那本書就好了,剩下的我來?!?/br> “晚飯不是你做嗎?” “嗯,是啊?!?/br> “我買菜,你做飯,很合理?!?/br> “也是?!辫罄骈_開心心地讓到一邊,“那下次你做飯,我買菜嘍?!?/br> 兩名售貨員看到,星海背對著梵梨,松了一大口氣。等梵梨和星海離開了,小妹才彎下腰,小聲說:“你說,他們倆是男女朋友嗎?” “很像,說不準?!?/br> “鯊族會和海洋族認真交往?我不太信……但是……” “但是?” “我覺得那男孩是真心喜歡這姑娘。我開店這么久,還是第一次看見鯊族男生主動買套的?!币驗榇契徔梢宰泽w避孕,用不到套。鯊族男的和海洋族女的交尾,一般也不在乎海洋族女生是否會懷孕。很多海洋族女生還想生混血寶寶。 “這個鯊族小哥哥好像很喜歡這個海洋族小姑娘,都有點怕她的樣子?!?/br> “你也這么想對吧?我也這么想。捕獵族怕海洋族,恐怕圣耶迦那的出租艦司機都很少聽見這種事?!?/br> 圣耶迦那大學的宿舍樓里,學生都有單獨的房間,但廚房是一層學生共享的。星海這一層總共住了八名學生,但暑假期間,加上他總共只有三個學生在。剛好他們倆回去時,他們都沒有用廚房,于是,偌大的廚房就變成他們倆的了。 “好了,這些就交給我吧!”梵梨一把搶過草編購物袋,把里面的東西一一拿出來。然后,她碰到了星海買的東西,舉起來看了看:“這是什么呀?” 星海張了張嘴,只是僵在原處,沒有說話。 “神秘兮兮的……你不會是在干壞事吧?”梵梨朝他狡黠一笑,做了一個要撕袋子的動作,“你不說的話,我打開了哦?!?/br> “別?!?/br> “不可以打開嗎?” 星海轉過身去,打開電視,假裝成一副不在乎的樣子:“可以打開?!?/br> 梵梨發現里面剩得還多,便把手里這個撕開了。從里面拿出的東西有點像醫用透明手套,但比手套薄很多,沒什么觸感,而且里外都有膠裝物質,黏黏的,又有點像面膜。而且,這個“手套”只有放兩根手指的套,但目測下來,尺寸不合。 “這個……是做菜用的嗎?”梵梨困惑了,“是伸哪兩個手指呀?” 星海沒有回答。他一臉淡然地看電視,五秒鐘換一個臺。 梵梨把食指和拇指伸進去,卻發現長度和大小遠遠不對,又換了食指和中指,還是不對。她的手指才到這兩個“指套”的1/2不到。她終于投降了:“星海,這到底是什么呀?” 星海雙肘撐著尾中,已經把整張臉都埋入了雙掌中,一副好絕望的樣子。 “不會是保鮮袋吧,裝魚的?”提問依然沒有得到回答,梵梨拉了拉兩個“指套”,驚嘆著拿來和剛才買的頜針魚對比,“哇,可以拉好長,果然是可以裝入一整條魚的。是這樣吧?你怎么了……” 星海立即起身,游到梵梨身邊,把“指套”搶過來,對著開口使勁兒吹氣,并讓海水流進去,把它灌得滿滿的。眼見它鼓成了兔子耳朵一樣的形狀,他在根部打了個結,把它放在了梵梨的腦袋上:“它是這么玩的?!?/br> “裝飾用的?” “嗯?!彼阉碜愚D過去,對著鏡子,搖了搖兩只充氣透明耳朵,“可愛么?”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梵梨總覺得他的耳根有些發紅。但她沒多問,只是用力點點頭:“可愛!” 然后,她用海草把“兔子耳朵”綁在頭上,哼著小曲兒去做飯了。 她當然知道這不是什么兔子耳朵,但看星海那么為難,也沒有為難他。做飯時,她突然狐疑地摸了摸“兔子耳朵”。同時,也想起了,雄性鯊族的有兩個鰭腳…… 星海買這個,是想和她…… 他是把她在俱樂部里說的話當真了嗎……腦子里好亂。 可是,知道他有這樣的念頭,她一點也不覺得反感,只是整個人都沒辦法思考了。 還好她手里有事情做。如果是在他面前,估計兩個人都會尷尬而亡的。 忙了好一陣子以后,梵梨用奧術空氣球把做好的頜針魚頭端過來:“來,飯做好啦。真好,你家有做熟食的廚具,我喜歡吃熟食?!?/br> “嗯?!?/br> 梵梨把菜夾到他的盤子里,卻見他把食物直接喂到了自己嘴邊。她愣了一下,張嘴吃了他喂的東西,低下頭小聲說:“謝謝?!?/br> “我才該說謝謝。菜是你做的?!?/br> 他們的交流方式,突然變得很客氣。 用餐期間,氣氛也一直很怪,兩個人說的話大概只有以前的十分之一。好不容易熬到吃完飯,收拾好殘局,梵梨不知該留下來,還是該回自己房間,卻見星海游出了廚房,回頭又看了她一眼:“梨梨,過來?!?/br> 雖然平時他叫梨梨的聲音就很溫柔,但這一次,好像還有一些……故意壓抑著的情緒? 梵梨游了過去,從廚房到他臥室的過程中,心一直在突突亂跳。她人剛進去,房門就被關上了。水波沖擊在她的皮膚上,連皮膚都變得格外敏感。接著,她整個人被推在了門上,他低下頭,一次次觸碰著她的唇,而后一只手與她十指相扣,直接壓在門板上,另一只手抬著她的腰,把她的尾巴纏在自己的尾巴。 梵梨驚慌失措地看著他,沒來由地感到害怕。他持續地、輕柔地吻她,聲音也輕輕的,有些沙啞,卻問出了一個宛如雷劈的問題:“這樣會不會很吃力……要不,坐我身上?” 她整個人都呆住了。 他在說什么魔鬼發言?。?! “不要怕,梨梨?!彼吐曊f,“我沒那么可怕,不會吃了你的?!?/br> 雖然這么說著,星海卻沿著她的耳廓細細碎碎地吻下來,一直吻到她的后頸,便停?。骸啊泡p松?!彼穆曇魷睾?,胸腔里卻有什么在震動,發出了獸類本能的呼嚕聲。這聲音危險而令人血脈僨張,和人類毫無關系。她從來不知道星海會有這樣反應,這令她血液都跟著沸騰了??墒?,在身體釋放出如此明顯信號的時候,他的聲音又和平時沒什么區別,甚至還更溫柔一些,這又令她感到很錯亂。 而這一回兩個人相擁著,她終于清楚的感知到了鯊族鰭角的體積。 梵梨非常確認,外貌會騙人。星海真的不是什么食草系暖男。他是捕獵族,他是捕獵族,他身上確實有一半血統是捕獵族! 但比起星海的可怕,梵梨覺得更可怕的是她自己。 她很矛盾。一邊不知道自己隱隱在期待著什么,一邊又真情實感地被他的變化嚇到了。 “可是,我……”梵梨閉著眼睛,深呼吸了幾次,努力讓自己情緒恢復平靜,“等等,星海,我還是好害怕……” “……什么?” “我本來是不接受婚前性行為的,但為了你,我愿意放棄這個原則。就是……我們能慢一點嗎,我其實很期待的,但就是沒有經驗啊,我就……”她有些語無倫次了。 星海放開了她的手,胸腔里的聲音也漸漸緩慢:“等等,你以為我要和你胎生交尾嗎?” 梵梨有些迷茫:“不是嗎?” “當然不是。我們現在并沒有做好當父母的準備,對不對?再說,對混血來說,其實既可以用海洋族的撒播式,也可以用鯊族喜歡用的方式:卵生、卵胎生、胎生。胎生只是其中一種方式罷了?!?/br> “是這樣嗎?”梵梨歪了一下腦袋,“但大部分夫妻還是喜歡用胎生的方式吧,因為這樣配子質量最高,生出來的孩子也是最強的?” “其實都差不多。鯊族一般不結婚,用什么方式生都可以,反正生下來就有極強的生存能力,可以扔在一邊不管了?!?/br> “果然是戰斗的種族……” “我們是要一起撫養孩子長大的,所以如果你喜歡,我們用胎生的方式也不錯?!闭f到這里,星海停了一下,苦笑道,“不對,你可能會回到陸地上的,我好像想得太遠了?!?/br> “不遠?!辫罄鎿u搖頭,“我現在壽命夠長了,可以留下來一直等到兩千年后?!?/br> 霎時間,連海水都好像凝固了。星??焖僬A苏Q劬?,以為自己聽錯了:“什么意思?” “我可以和你白頭偕老?!辫罄婀瘟斯嗡谋羌?,微微笑道。 星海又卡機了四五秒。然后,他突然把她舉起來,在房間里無限轉圈圈。 “哇,我要暈了,暈了暈了我暈了……” 梵梨按住他的肩,本想說他反應太夸張了,卻被他按在床上,狂野地吻了起來…… “梨梨,我會給你幸福的?!?/br> “謝謝你為了我留下來?!?/br> “我會一輩子這么疼你、寵你的……” “我的一切都是你的?!?/br> …… 熱情的話語就像熱情的吻,讓梵梨幾乎招架不住,感覺自己的整條魚尾有了奇怪的變化……她預感不太好,正想推開他,誰知星海先行放了手,直起身,眼神有些懊惱,大口大口吞吐海水。 “不會很難受嗎……”梵梨有些心疼他了。 “比起你的安全感,一點生理上的忍耐,不算什么?!毙呛N罩氖?,把它放在了自己胸膛上,順著海水捋順她有些凌亂的頭發,“我們把第一次留到婚后,就這么說定了?!?/br> 梵梨心情復雜極了。有些心酸,又有些甜,又有一種被人呵護著的感動。她從背后抱住他,把下巴枕在他的肩上,又看見了角落魚缸里懶洋洋躺著的小葵花,在星海的臉上輕吻了一下:“選擇和你在一起,是我做過最正確的決定?!?/br> 翌日一大清早,梵梨就按著《圣耶迦那城市信息大全》提供的航線,乘公交艦前往了本市唯一紅月銀行附近的站點。 兩個半小時的艦程,讓她以為自己已經離開圣耶迦那了。而摸索了近半個小時,她在一個小巷子口放下地圖,看見巷子里搖搖欲墜的小門面。若不是上面掛著一塊快腐爛的牌子,題字“紅月銀行”,她會以為這是黑市賣迷幻藥里最low的那種店面。 看來對蘇伊有什么期待,是她想太多。 銀行里面污水很多,在里面呼吸,好像連鰓都會被細菌堵起來。生銹的一排鐵欄桿后,只有一個海洋族工作人員在打瞌睡。梵梨過去喚了她一聲,她才揉了揉耳鰭坐起來,接過梵梨的身份證,搬出厚如磚塊的簿子查詢她的名字。 梵梨也是服了蘇伊了。好好一個院士,居然讓自己活成這個樣子。在落亞住貧民窟,銀行選這種最破的,這么不愛錢,這么多年書都是白讀了嗎?她不由對蘇伊心生同情,甚至想離開時給蘇伊留個幾百浮度日。 一個半小時過去,梵梨都睡著了,工作人員把她推醒:“梵梨小姐,你的銀行卡和存折都補辦好了?!?/br> 梵梨接過銀行卡和存折,打著呵欠,打開存折隨意看了一眼。 昨天早上8點,2599浮已經到賬了,匯款方是“落亞市流行疾病控制中心”。 很好,當土豪的感覺很好,很有成就感。 然后,梵梨隨意看了一眼前一筆轉賬,像被人扇了一耳光一樣,停在原地不動了。 去年9月17日,有一筆浮的匯款入賬,匯款方是“風暴海地底城黑鱷工會”。 現在這個賬戶的余額:浮。 “……”梵梨的嘴角止不住地開始抽搐。 267萬???!她的視力真的沒問題嗎??! 所以,這一年她都在做啥?她這么拼死拼活在外打工,累得每天上課都恨不得躺平在教室里,賺的錢還不如這個賬戶上的利息多?! 而且,她這一年賺的最大一筆錢,連蘇伊隨意搞的一筆錢的零頭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