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色手銬(微h)
“我蹲不下去,你能不能過來幫我一下?” “.........” 這個孩子原是他求來想要綁住她的,只是這還沒落地,自己的幸福生活先備受打擊,剛才狠話稍稍放下,現在他就得情趣折損,依著孩子的面子服軟過去。 “我真的蹲不下去?!?/br> 且不說她當年占據多少雄性齷齪的心房,就是現在,由他一手之力肚子里成功揣個崽,軟糯地喊一聲: “你過來幫幫我?!?/br> 也必然一趟接著一趟不怕死,前仆后繼的。 是了,總有人愛她。 他面色不虞,那枚扣子在他手里生硬guntang,方才撿起,還維持著轉過去的姿勢,后背就已然不再是他一個人的負擔,圓滾滾的肚皮貼上來了。 “你抱抱我,好不好?” “不是抱住了嗎?” “那不一樣,你從心里就沒想抱我?!?/br> 這話說地,不下一場雪都對不起如此大的臘冬冤情。明明是她不想要他,想結婚時,她只一句你娶我,他就歡天喜地的來,到不想要時,她一句不想耽誤你就要兩不相欠。 他的一輩子早就被她耽誤透了。 “胡說?!?/br> 她小手在他的腰際不甚安分,撥弄的腰帶溢出的都是挑逗的意味: “那你就轉過來抱抱我?!?/br> 磨人精! 下一秒,她就被置于風口浪尖熾烤,如愿以償得到擁抱,但同時耳根也被狠狠攥吮: “想好了?選我就沒有回頭路了?!?/br> 那枚扣子被他反復擦拭又置回她體內。 他這次又向她伸出手: “要牽手嗎?” 她毫不猶豫地把掌心覆上去:“要牽,但是我不要這個紐扣,它好涼,拿出來好不好?” 他反問:“你說呢?” 她最終還是拉著他的手走了,動起來的下體像是活著的涼粉,嗦嗦的冷空氣,針刺的灼熱感,鈍蒙地火熱交織。 秦鶴臣塞的不是很深,那處的油水正盛,大概走了六七步的樣子,就啪嗒落地了。 “水叫地真響,又掉了。就不能夾緊點?” 還要多緊?難不成讓她滑稽般地學著花姑娘夾腿走路? 她因為這種假設更扯開點距離,望著那枚輾轉多地的紐扣時也不再遮掩嫌棄: “它都掉了這么多回了,我不要它,太臟了?!?/br> “行,回房再說?!?/br> 他身上的酒氣一路紛揚,經過之地都熏熏然,但是腳下穩妥如置鐘,蘇瓷只覺,自己心里諸多說不出來的混血感受倒是都叫他動作演繹出來了。 * 只透過一方四方格照的路燈此刻成了這個房間挑大梁的光源。 他壓她在身下,胡亂地親著,滿面的微醺,到嘴唇的時候她也是乖順地張開嘴,津液你來我往地置換。 她喝了荷葉粥,他喝了高度白酒。 她給他醒酒,他讓她迷醉。 蘇瓷柔柔地攬上他的脖頸,替他把臨關一腳的衣服解決完。 秦鶴臣一手解著皮帶,一手去旁邊的柜子里摸索些什么,蘇瓷地耳朵里傳來不短地摩擦碰撞。 柜子里什么時候那樣多的東西了? 咣咣地,砸在成熟的木頭上,她剛想分眼去看,冷不丁嘴里一記深頂: “專心點?!?/br> “唔........疼?!?/br> 手腕也被強制性地壓到床頭,卻沒有交迭。 一陣機油磨動得咯吱聲響來,一道不正常的光源映射在浮世雕繪的墻上: 那是一對手銬,卻并不是銀色,而是赤沖沖的紅色,它在她面前昂揚地吐著信子。 “法子我想了好久,這個最適合你了?!?/br> “我管不住你亂七八糟想要拋棄我的想法,那就先鎖住你的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