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誰說的?
魚缸里新換一波水,水草也跟著沾光,重新涂了一遍,買了沒幾天的小金魚在里面撒丫子地跑,閑適歡快地不要錢。 她剛吃完飯,現下沒有什么事情可做,癱在沙發上,一連換了好幾個姿勢,仍是感覺哪里有些說不上來的別扭。 陸肆說,過了今天,肚子就已經超過叁個月了,月份到了,蘇瓷的感覺也漸漸提了上來,尤其是現在,他做的飯入味,她多吃了幾口,肚子那處已經rou眼可見的點點漲起來了。 囫圇地,好像一夕之間就叫她就成了個圓圓團子。 不能不稱之為奇妙。 陸肆收拾完出來,就見著她眼睛黑白棋子分開,盯著前面的小呆子看個不停,不覺好笑,就問她: “小金魚有什么好看的?” 蘇瓷懶洋洋嗯了一聲,沒回頭,只是沒力氣地道: “我也只能看它了” “嗯,是還在埋怨我?” 想了一會,方才辨識到是手機那茬。前幾天的時候,她順嘴提過一次,他含糊過去,沒說好,也沒說不好。 現如今她都忘了,他又提起來。 “沒,你想多了?!?/br> ............ 話音不過剛落,身旁軟榻上就被人摁下去一塊。分量不多不少,恰恰好一個陸肆。 他大概是全身上下那一處都不要閑著,才剛擦完手,就扽起她臉一攥rou,左拉拉,右抻抻: “行了,小心眼,我今天早上出去給你買了。你喜歡的粉色,超大屏?!?/br> 粉色,超大屏? 聽起來怎么那么像老人機........ 她從頭到尾打量他,這番動作原本是沒什么意味在的,依他所說,不過是在掌控范圍里。 微微笑,撅嘴,點頭......... 她如今給他的也不過這些。 不做多求,她現今當他不熟,他也只求她這般看他。 清清白白,移山走水地,望著他。 陸肆自己也說不上來,為何這次他展現地會失了分寸。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瞧出端倪,整個人更是湊了上來: “欸?我不過就一句話,你那么激動做什么?” “我沒” “噓”,她朝著他做了個手勢,不耽誤地摁住頸下一塊青筋,它還跳動著,躍出來的每一下,似乎都帶著生動的痛感,因為生命的勃發,所以深入骨髓地帶著張力,肆意勾勒盤結著。 看的她,有些許作畫的沖動。 他說過,她沒暈之前,就是個畫畫的來著。 “不緊張青筋能爆出來?” .......... 他臉更紅了,只覺得那塊像是沾上去什么易融的硬糖,只是一會,她就要化在他身上。而那些本就細小末微的血管,此刻卻成了有生命的鳥蟬,對于周圍的感知敏銳地驚人。 不出所料,他立刻就勃起了。 她卻忽然有了分寸,見好就收,不過須臾,就沒再提這事。 瀟灑爽脫,跟一個慣常玩弄人感情的渣女一樣。 蘇瓷才不知陸肆心中那些正在冒泡的“猥瑣”念頭,伸個腰,像只偷了腥的貓一樣,晃了幾下小屁股,就準備打開電視,搜摸搜摸有什么好看的東西。 一開臺,就瞅見一個穿著檢察官樣式的人兒走過來。遠看著,呈地倒是寬檢細腰的,別說,他的身材配上這種嚴肅樣式的衣服,還真有那么回事的。 總之,蘇瓷是感覺自己被戳到了。 許久不看電視,音量早就自己排到最低處了。她瞅著上面字幕看了幾眼,弄明白,他們大概是在查案,為首的,也就是剛才這個吸睛的男人姓秦,旁邊那個官職低的叫他秦檢。 “秦檢.......” 她也跟著念了這二字。 突然,雙腿中間詭異冒起一陣涼氣,先前她沒注意,此時此刻自己看見才更膽戰心驚,不知道什么時候,陸肆已經以一種極其羞恥的姿勢鉆到她胯下,整張臉深埋其中,倒著對著她,連喉結都湊的那么近。 現在,他就用著如此不怕夾殼的姿態,厲聲問她: “秦檢?你聽誰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