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節
楊海和楊川一刻也不敢耽誤,立即追了上去,免得祝月瑕被一些咸豬手占了便宜,或者是被別的什么人sao擾。 祝月瑕一進街,路邊就不時有男人朝她投來下流的眼神。 他們的視線如果不是落在她白皙細長的腿上,就是落在她的胸上。甚至還有男人對她吹口哨。 如果不是她身邊還跟著兩個男人,而且其中一個看起來明顯的不好惹,祝月瑕這會兒估計已經被人搭訕了。 楊川來過一次,已經記得路了,一路帶著祝月瑕去了舞廳。 八點到十二點之間的夜場是舞廳里最熱鬧的時候,祝月瑕一進去就能聽見舞廳里放大的歌舞聲。 四處都彌漫著一股酒精和熏香的味道,舞廳里三三兩兩的男女倚靠在一起,舉止里說不出的yin糜。 祝月瑕還在一個入口處的卡座邊,看見了一個男人把手往女人的裙子底下伸。 第194章 小心被我玩死 只是極短暫的一眼,她就立刻收回了自己的視線。 祝月瑕的臉色有點難看,雖然已經做好準備了,但是親眼看見這些場景,她還是做不到淡定的面對。 她的氣質和這個聲色犬馬的場合明顯不符,所以一進場就引起了大家的注意。不少人都開始往她這里靠,有一個男人壯著膽子走上前,對她說道:“小姑娘,是個雛兒吧?!?/br> 雛兒是經常來歌舞廳這種夜場的行話,一般代表的都是第一次出來玩,什么都不懂的女人。 祝月瑕的直接越過他,“我不是出來賣的?!?/br> 那個男人還想靠近,就被她身側的楊海一把推開了。 楊海把男人壓在墻上,低頭在他耳邊警告道:“小心點,不是你能動的女人?!?/br> 男人碰了一鼻子灰,悻悻然地走開了。 楊川對祝月瑕伸出手指了個方向,“月瑕小姐,爵爺在那邊?!?/br> 祝月瑕扭頭一看,就在最里的,最大,也是靠舞臺最近的卡座邊發現了駱名。只是一瞬,她的臉色都青了。 緊跟著楊海的臉色也變得極其特別的難看了起來。 楊海扯了一下楊川的手臂,“怎么回事?” 這種場面給月瑕小姐看見了,想解釋都解釋不清了。 楊川也是蒙的,“不是,大哥,我走的時候,爵爺還是一個人啊?!?/br> 這怎么一帶著月瑕小姐過來,爵爺身邊就多了一個女人了? 駱名爵坐在卡座上,身側一個濃妝艷抹,身材豐腴的女人正殷勤地用自己的胸貼著他的胳膊給他敬酒??此臉幼?,真是恨不得坐到駱名爵的腿上。 為了迎合客人的某一些行動需要,舞廳里的燈光不是很足,離得遠,就看不清駱名爵的表情。 但是那個舞女敬的每一杯酒,他都毫不猶豫地接過來喝了。 祝月瑕的臉色一沉,抬步朝駱名爵走了過去。 楊川緊張道:“月,月瑕小姐,可能是有什么誤會,爵爺之前一直都很約束自己的!” 曹嘉誠從楊川走了以后,心底就打起了歪主意。 今天駱名爵是正大光明地走進他的紅柳街的,他雖然不能對駱名爵做什么,但是在駱名爵的酒里加點料還是可以的。 沒有楊川在駱名爵旁邊盯著了,想要在酒里動手腳,就簡單多了。 曹嘉誠當然也不會對這種事情覺得心虛和過不去。 他本來就是臭名昭著的地頭蛇,地頭蛇是不會管自己的名聲的。 他想要的是長順港的那塊地。 而且他感覺,自己就快要喝不過駱名爵了。 每一瓶酒都是現開現倒的,在開酒之前,是做不了什么手腳的。 所以曹嘉誠找來了兩個舞女,陪著駱名爵喝,美曰其名,酒要喝的美,就得有美人陪。 只要這個舞女,能分走駱名爵的視線,他們就可以趁機往駱名爵的酒里加點東西。 但是這個舞女努力了十幾分鐘,每次她想要用自己的大胸吸引駱名爵,擋住他的視線的時候,駱名爵都會毫不猶豫地側過頭,把她往旁邊推開,讓她的計劃失敗。 以至于她黏了駱名爵十幾分鐘了,也沒能擋住駱名爵的視線,給曹嘉誠制造一個往駱名爵的酒里下藥的機會。 但是她遞過去的酒,駱名爵卻每一杯都喝的很干脆。 曹嘉誠在一旁等機會都等的有點不耐煩了。 茍利狠狠地瞪了舞女一眼,就差用眼刀子剜她了。 舞女一咬牙,狗哥找她來做這件事情,都算是看的起她了,她可不想在紅柳街里得罪狗哥啊。 忽的,她想到一個辦法,對曹嘉誠說道:“曹爺,你們就這么喝酒多沒意思,我給你們跳一段舞助興吧?!?/br> 茍利明白她的意思,立即說道:“跳吧,跳你最拿手的?!?/br> 舞女扭捏地站了起來,準備給大家跳舞。 然后就那么巧的,她還沒走出一步,就腳滑朝駱名爵撲了過去。 舞女想的很好,她只要分散爵爺的注意力一小會兒,狗哥就能把藥下進去了! “??!” 幫隨著一聲嬌呼,舞女,沒能如愿撲到駱名爵身上。 一只不知道那里伸出來的纖纖素手,直接把她推到了另一邊的卡座里,讓她摔到了曹嘉誠的身上。 曹嘉誠的臉都青了。 舞女連忙站起來,怯生生叫到:“曹,曹爺?!?/br> 眉頭緊鎖的駱名爵早就看透了舞女的戲碼,但是他也沒有想到,會突然冒出一個人把舞女推開。 駱名爵抬眸一看,怔住了。 站在他面前的,是月兒。 駱名爵身后揉了揉因為喝酒上頭而發疼的太陽xue。 難道他真的喝多了?已經喝的出現幻覺了? 楊川走到駱名爵身側,低聲道:“爵爺,是月瑕小姐非要來的?!?/br> 駱名爵一怔,不是喝多了出現的幻覺。 祝月瑕冷冷的看著站在曹嘉誠身邊的女人,警告道:“出來賣的連這點眼色也沒有嗎?玩這種把戲也要看準了男人摔。今天你要是敢用你臉上的粉弄臟了駱名爵的衣服,你小心以后落單了被我玩死?!?/br> 她的神情太認真,語氣也冷的要命,剛才說的那一番話,也絕對不只是一個小小的威脅。 什么東西,也敢往她的男人身上靠。 舞女被祝月瑕的一番話嚇得臉色都白了。 剛才祝月瑕說“玩死”這兩個字的時候,所有人都感覺她好像真的要對這個舞女做什么一樣。 駱名爵當場愣住了。 楊川和楊海也愣住了。 周遭的一圈人都被祝月瑕說的話給震住了。 什么情況,一個看起來像小白兔一樣乖巧的女人,怎么這么兇? 不對,是氣場怎么這么強? 駱名爵一手撐著腦袋,他現在有點懷疑自己的眼睛。 怎么回事?是他真的喝多了上頭了嗎? 為什么感覺今天的月兒很不一樣。 曹嘉誠定定地看著面前這個突然出現的,一身紅裙子的女人。 這個女人他還挺感興趣的。身材好,臉蛋兒好。性格雖然看起來不太好,但是沒關系,因為她有一個別人比不上的優點,她干凈。 那種骨子里透出來的干凈。 和紅柳街里的女人不一樣的干凈。 第195章 玩的開心 曹嘉誠看著祝月瑕,玩味的問道:“你是誰?” 駱名爵抬眸,伸手把祝月瑕往自己身邊一扯,護犢子道:“是我的人。曹爺用不著多問?!?/br> 像是一只rou食性的猛獸在宣告自己的領地所有權,告誡其他對手不得侵犯,他的語氣沉緩而認真。 曹嘉誠想了一會兒,恍然大悟道:“哦~永安坊里的那位祝小姐?!?/br> 駱名爵就算在這里和他拼著酒都不忘讓人回去永安坊給那位祝小姐傳口信,現在又這么緊張。且看這個女人對駱名爵看重的樣子,不肯讓別的女人靠近他一點,就知道他們兩個的關系不一般。 這個人,應該就是駱名爵看重的那位祝小姐無疑了。 曹嘉誠不得不佩服駱名爵的眼光和手段,連這么上乘的女人都能拿下。但是同時曹嘉誠又有些惋惜,她是駱名爵的女人,就意味著,他不能對這個女人下手了。 祝月瑕低頭看著窩在卡座里的駱名爵,語氣還算平靜,“為什么這么晚了還不回去?!?/br> “喝酒?!瘪樏粞院喴赓W。 祝月瑕拿起桌上的一只酒瓶看了看,清河大曲。 桌上還有好幾個空了的瓶子,還有兩排只喝到了一半的酒。她的眉頭皺了皺,上次她只喝了半斤,就頭疼了很久。 駱名爵回頭酒勁兒下去了,不得頭疼死! 祝月瑕不由得扭頭看了一眼曹嘉誠身邊站著的那個舞女,面無表情地問道:“喜歡那樣的?” 駱名爵搖了搖頭,不喜歡。那種女人怎么可以跟月兒比。 駱名爵又把她朝自己拉進了一點,伸出雙手,撒嬌一樣說道:“頭疼,想吐,抱一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