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再不女裝大漢就要亡了!_分節閱讀_3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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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昱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他一眼,撫摸胡須,眼神意味不明。 郭嘉輕哼出身,悄悄挪開幾步,離程昱遠了一些。 兩大謀士之間暗暗較勁,似乎在攬活干,曹cao感覺挺新鮮,難得見懶洋洋地郭嘉興起斗志。 “陶謙一死,徐州內部已經空虛,就由仲德隨呂布大軍一起去廣陵走一遭吧!” 經此,程昱稍勝一籌,走一遭廣陵,帶回了陳登及其部署數萬人,曹cao大喜,將陳登收入麾下。 下邳是徐州的政治中心,這里聚集的是徐州境內最為富有糧倉,最為精銳的兵卒,最為龐大的文官。 曹cao拿下徐州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安撫人心,他將向他效忠的徐州士人們分別授予官職,任命車胄為新的徐州刺史,延續陳登新得到的廣陵郡守官職,又將彭城糜芳收入麾下,命糜蘭負責徐州的財政。 車胄此人,是隨漢帝同時來到許昌投靠曹cao的人之一,算是曹cao父親一脈的關系,與曹嵩關系好,在許昌朝廷的建立時,正是他為曹營舊臣與漢帝臣子起到了搭建橋梁的緩沖作用,幫了曹cao許多忙,深得曹cao信任。 在明面上,車胄是帝王舊臣,他同時也深得漢帝與外戚的信任。 曹cao想著:車老心有治世韜略,自先靈帝末年起至今已經歷經三任帝王,算是能‘鎮得住’場子的一位老臣。 于是他派人去許昌將車胄請過來,還允許他攜帶家眷一起來徐州定居。比起陳登這些三十歲的小年輕,年過半百又能力出眾的車胄更能穩住局勢,重建徐州。 曹cao將手中兵將分為兩撥,親兵進入城中,其余各軍則由將領們統領在外,呂布帶著陳宮屁顛顛進了城。 除了命令屬下將領約束兵卒不要侵擾百姓以外沒有別的大事教代,曹cao還準許將領們輪流放假,在下邳城里松快松快,呂布等到自己沐休那日,就拉著陳宮進城喝酒了。 男人們喝酒找樂子的地方,當然是有姑娘伺候的紅塵場所了,出征在外,婆娘在家中待著管不著,何況就喝喝小酒罷了,呂布膽兒肥了起來。 為了向下屬證明他不懼內,他還拉上了副將高順。 下邳城內比想象中的要繁榮,這里曾經是大家族聚集的地方,雖然逃走了一些人,留在此處的姑娘們卻是逃不掉的。哪里有需求,哪里就有人冒著風險來賺錢,紅塵場所也就應運而生,有人消費買單,自然就有層出不窮的姑娘在這兒賣藝賣身。 他們選了個兩樓的雅間,還叫上了兩姑娘來彈琴跳舞,陳宮推開窗戶往樓下看去,發現有不少的看衣著就家室不錯的人在此尋歡作樂,亦有人結伴在此閑聊,他們提到最多的,就是現在被曹軍攻下的徐州,未來會何去何從,他們與他們的家族都感到茫然無措。 有人說道:“不管如何,連陳家都向曹cao投誠了,我們還能去硬抗不成?” “是啊,連陳登都妥協了,我們這些小家族出身的還能怎么辦?”有人唉聲嘆氣。 “聽說曹cao治下,多扶持寒門而打壓氏族,就連小吏的任免,也不是各家選出,而是從庶民之中選擇?!?/br> 又有人嘆息上了。 呂布最煩這些有的沒的,他喝酒喜愛用大碗喝,讓侍女拿走酒樽,自己倒了一大碗往口中灌入,完了粗獷地抹了一把嘴,對陳宮說道:“現在這群沒有門路逃跑的人,就像是死了丈夫的寡婦落入了別的男人手中,一個個怯生生隔著門,就等著看我們主公的態度?!?/br> 他說完自己樂上了:“能來這里買醉唉聲嘆氣的,想來也不會是什么能人,混子罷了,公臺覺得呢?” 陳宮對呂布滿口糙話已然習慣,聽罷反問道:“照你這么說,我們主公豈不成了逼良為娼的大惡人?” 饒是呂布再笨,也知道這話不能接,這要是應了,豈不是成了他在罵主公?這陳公臺真不是東西,又在挖坑等他跳,他才不上當呢! 陳宮見呂布悶頭喝酒不說話,好笑地搖了搖頭。 呂布這上司挺好的,性子率真,敢說敢做,就是莽撞了些,陳宮當狗鏈子當慣了,拴起人來得心應手,知道什么話能讓呂布認慫,也知道什么時候要順著他毛摸,時而敲打,時而順著,久而久之呂布就離不得他了。他只需要在主公心目中增加呂布的地位,靠呂布蠻橫的武力在武將之間脫穎而出,只要主公重用呂布,連帶著他的地位也變得牢不可摧,哪里還需要像其他謀士那樣擠破了頭往主公身邊鉆! 曹cao為了進一步將徐州安定下來,派遣樂進、李典、張遼等將率軍去往南邊問揚州牧劉繇“討要”被笮融卷走的糧草物資,收編徐州守軍與降將,維持徐州境內的治安與秩序。 大軍浩浩蕩蕩來,又浩浩蕩蕩去,沒有傷到途徑百姓。軍紀要好,除了嚴厲約束下屬,制定懲罰以外,更要增加獎賞,這樣他們才不會為了眼前的利益,去觸犯軍紀。這群有著精良裝備,精神抖擻的壯年軍來往與下邳城內外,有的在城中巡邏負責治安,有的去往城外駐軍,來往數次,將兵器與輜重都運到了下邳城中的倉庫中。 曹cao又廣招徐州當地留守的官吏,從各鄉鎮小官吏,到中層,乃至陶謙的舊部們都登記在冊,將各地原本的郡守與主薄,執掌徐州要緊事務的地方官們全部喊來下邳城。 他將陶謙原本的州牧府修繕一通,開辟出能夠容納下大堂,用以接見陸續趕到的人,或是集合眾人開會。 為了自己的小命找想,沒了主家的官員們能投誠的都投誠了,而諸如糜竺、王朗這些屬于陶謙親信的,無論他們心里怎么想,至少表面上得表現出對曹cao的恭順,聰明人懂得委婉處事,適時示弱,以卵擊石并不可取,何況徐州最老牌的氏族陳家家主陳登都向曹cao效忠了,他們哪有不效忠的道理,誰都不敢讓自己的小命交代在這里,比起陳登這些真正的大家族,其余小家族多得是見風使舵的墻頭草。 自此,徐州的官場算是暫時掌握進了曹cao手中,只等著車胄老爺子來接盤整頓更細節的內部。 因此前采取荀攸的計策,以水淹下邳取得勝利,徐州當地與曹軍的人數損失并不多,多的是田地的損失與減產,田地水淹沒,牲畜被淹死,本就不牢固的鄉中茅屋、木屋被水淹壞,若不加以治療,則民怨四起,民怨一起,距離出現叛軍也不遠了。 謀士們紛紛為曹cao想主意,荀攸道:“徐州還剩下一些當地名士,主公不如將那些人招攬來做官,靠名士們的名聲,來安撫百姓?!?/br> 程昱建議:“主公初來乍到,不如當地人熟悉,這里的氏族雖然逃走了一些,剩下的人仍然有人脈,若是要將民怨平息,還是需要他們的人手去做事,只是若是如此,主公勢必需要為當地人做一些退讓?!?/br> 郭嘉嘴角微微彎起:“主公可不喜歡那些以家族為先謀取利益的人,其實最簡單的方法,還是主公自己派人去做平息民怨的事,這樣可以收攬民心,便于主公日后在此征兵。因此前軍隊入城沒有劫掠百姓,這里的當地人對我們敵意并不重,那些種地的百姓可有不少壯勞力,他們才不管當政者是誰,只管誰能讓他們吃飽飯、過好日子,他們就跟著誰,現在豈不正是經營主公名聲的好機會?” 曹cao贊同著點了點頭,他現在已經進入了為與袁紹爭斗做準備的階段,心里也起了想要在各地征兵的想法,郭嘉的話,正中下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