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再不女裝大漢就要亡了!_分節閱讀_3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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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門那些人你用就用了,他們聚集在你這里,求的是出人頭地,沒必要將他們當做親近的人,下屬就是下屬,那個什么郭嘉的,若是偷jian?;?,你該處罰還是得處罰,不能因為他智謀高超就給他特殊的待遇,這是用人的大忌……” 曹cao默默聽著,也沒答應,就讓曹宏在那兒說。 說著說著,沒人答應,曹宏也覺得沒意思,他將話題再次轉了回來:“徐州是個世家林立的地方,陳氏,諸葛等大家族共同擁護著陶謙,世家大族你知道的,他們擁有自己的部曲,占有大批良田,底蘊深厚者能與州牧對著干,陶謙平衡其中,獲得他們支持,你去打他們,倒是可以從那些家族入手,不是所有人都贊同陶謙的政令,也有被觸及利益而想要背棄陶謙之人,但是你要記住,他們會為了利益幫助或背棄陶謙,以后也會這樣待你,攻占下徐州以后,一定要安排上自己的人?!?/br> “阿宏對我能打下徐州很有信心嗎?”曹cao笑問道:“我還沒出發,你就已經知道徐州一定能打下來了?” “用團結一體的石頭,去攻打用米糊沾起來的碎石,哪怕那石頭與碎石們大小相等,也一樣是完勝的局面,更何況這塊石頭還師出有名,占據了高處?”曹宏爬了起來,前去點上油燈,將曹cao叫到案前,他隨手拿來了案上的紙,催促曹cao為他研墨,邊寫邊對他說。 “你倒是可以多注意一下陳家,那是徐州大族之首,家中子弟優秀之人很多,用起來挺順手,該利用的時候別手軟,以利動人,比以情動人更能讓他們聞風而動,就憑陶謙那手段,不過是維持徐州一時的祥和罷了,”身為帝王,曹宏知道許多內幕消息,各地的爭斗奏折平時都是他茶余飯后的消遣,像徐州這一窩富饒土地上的豪族與朝中宦官們、外戚們都有聯系的,很多消息堆在他御案上,平時上茅廁的時候還會拿了看看。 曹宏睡不著了,索性拉著曹cao對他說起了徐州那邊的事情:“瑯琊陽都有個諸葛一族,是大家族,但都是一群書呆子,大家族的底蘊深厚,卻窮得跟庶民似的,所有的財富都用來搜集購買孤本藏書了,像那樣的家族培養出來的學子,學識定然不低,卻不會經商,相比起來,富庶的陳家,號稱徐州第一富豪的糜家,更善于經營,也是納稅大戶,以前就屬徐州這邊繳納給朝中的糧草與財寶最多,我留給你的陳糧中,有近三成是他們貢獻的,徐州有錢,有錢的可不是陶謙,是那些人才是?!?/br> 曹cao沒有去過徐州,當然不知道這些內幕,劉宏作為帝王,全天下的消息與藏書全都捧到他面前,閑來時候拿這些東西墊個酒杯,啃著瓜果當樂子來看,現在全告訴了曹cao。 徐州當地的勢力分部,陶謙又是怎么起家的。 曹宏摸了摸后腦勺,恍然道:“啊,他這個徐州刺史好像是我封的?!?/br> 曹cao:“……” 曹宏:“那會兒正黃巾亂著呢,所以陶謙根基也就從我臨死前一年到現在,也就七年……” 意識到自己臨死前搞的決定既方便了曹cao壯大,也養肥了陶謙,曹宏有些心虛地飄起了小眼神:“我那時候不指陶謙,也會有別人的,所以也不算是給阿瞞留了個后患了,這不能怪我?!?/br> 那時候哪里會想到現在會是什么,劉宏早知道自己會死,知道下一步就是自己兒子成為傀儡重現當年的混亂,他也不知道自己當時做的決定會影響那么多,能在天下州郡找到最適合曹cao發展的州,又留下那么多遺產,已經做到極致了,曹cao又哪里會怪他培養出了一個徐州牧陶謙? 曹cao無奈打斷他道:“時間過得真快,陛下已經死了六年了?!?/br> 曹宏拿開了曹cao撫到他頭頂的手,不滿道:“那是,我都七歲了,你可不能再揉我腦袋?!?/br> 兩人對視一眼,眼中都染上了笑意。 曹宏嘀咕著:“與你談論起我自己死了多少年,那感覺怪怪的?!?/br> “你這七歲,看上去倒像五六歲的小娃,這個子與我當年一樣矮,”曹cao含笑地一把擼過他的頭頂。 “胡說,阿丕比我還矮呢!” 正經事聊完以后,就該聊一些家里長短了,曹cao與曹昂常年在外忙碌,家中三個真正的小孩子是怎樣的,唯有最接近他們的曹宏最了解了。 “阿丕最天真,傻乎乎的,就是性子敏感了些,倒是將你的豐富情感繼承了大半,”曹宏評價道:“這個孩子跟你一樣重情?!?/br> “阿彰最頑皮,沒心沒肺的,心寬不計較,每天都過得很快樂,就是文采,太糟糕了?!?/br> “阿植喜文,卻也太喜了些,忽略了武之一道,像祖父。還是阿丕好啊,向著文武雙全在努力,”說道后來,幾個孩子里曹宏最喜歡的就是曹丕了,看他那眼神多慈愛,自己親手去養成的孩子,能不慈愛嗎? “阿瞞,下次來找我,先把阿丕安撫好,免得孩子覺得你偏心受心傷?!?/br> 曹cao不以為然:“還心傷呢?我兒子哪有那么嬌氣?!?/br> “他們還小,家里那么多孩子,祖父祖母怎么管的過來,父親忙碌在外,從小又沒有母親,你也不想想幾個孩子心里怎么想?” 曹cao以曹昂為例,告訴曹宏他的孩子成長的很好。 曹宏無奈,他怎么就說不通呢? “龍生九子還有不同,大哥他天生性子就寬厚穩重能擔大任,又自持年長照顧幼弟,你每一個兒子性子都不同,不能以偏概全?!?/br> 曹cao道:“等你們再大一些,我將你們帶在身邊教養?!?/br> 兩人正聊著,外頭響起了仆從的通報聲,那仆從小心翼翼道:“司空大人,三公子吵著要見您?!?/br> 卻是曹丕半夜醒來,發現自己睡到了別的屋子,驚坐而起,詢問伺候的奶娘怎么回事,方知是曹cao將他從屋子里丟出來的,委屈地哭了。 曹cao起身去開門,卻見三子曹丕穿著單薄的里衣,可憐巴巴地蹲在房門外,眼角掛著淚,以一種控訴的小眼神,委屈巴巴地問他:“父親為什么要別人把我帶走?!?/br> 同樣是他的孩子,他與阿宏又是“雙子”,怎么父親就偏心呢? 曹宏從屋子里伸長脖子去看,心里暗道一聲不妙:這要是阿瞞訓斥三兒,以后他不就更加認定了是父親偏心,長歪了可怎么辦? 小孩子微妙的嫉妒心里,他可清楚了,他自己就這么幼稚過來的,對于真正的孩子曹丕,又是這一世的“親兄弟”,曹宏就像是呵護幼苗一樣,將他拉扯大,養成的感覺令他樂此不疲,只等著兄弟長大成材罩著他吃香的喝辣的。 曹cao越看曹丕,越覺得他長相陰柔,性子也像個姑娘。對自己的兒子,曹cao寄予厚望,作為父親,他希望男孩子就該有男孩子的樣子,七歲的小男子漢了,怎么可以說哭就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