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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期:“……” 齊越緊緊抱住樊期的腿:“我知道我知道,你別罵我,我沒敢跟你說是因為,就是,那個,樊期??!” 還能因為什么,樊期一開始就不喜歡這個男人,一看就花花腸子,花言巧語的把齊越騙了,但齊越偏偏不聽,一副陷入熱戀的樣子,樊期說了幾句,齊越根本不聽,樊期就不再管了。 這才多久啊,一個月? 樊期:“然后呢?” 齊越說:“我是真的吐了,我回家前買了奶茶,還加了很多珍珠,那家奶茶店今天做活動,我排了……” 樊期無奈打斷:“重點!” “哦重點,”齊越說:“重點就是地上都是他們的衣服,我就直接吐在他們衣服上,都是我嚼碎了的珍珠啊,然后我把衣服全抱起來丟樓里的垃圾桶里了?!?/br> 樊期挑眉:“這一步干得漂亮,然后呢?” 齊越說:“然后我就打他們了?!?/br> 樊期問:“拿什么打的?” 齊越:“臺燈?!?/br> 樊期滿意點頭:“這一步也干得漂亮?!?/br> 齊越繼續:“然后我就把他們趕出門了,”齊越再自己補充:“然后我就在家哭了很久?!?/br> 樊期也補充:“哭著覺得不夠勁兒,出來喝酒繼續哭?!?/br> 齊越點頭:“嗯?!?/br> 齊越抱著樊期的大腿哭,樊期長長嘆一聲,這才發現手腕上掛著衣服,他拍拍齊越的腦袋:“起來吧?!?/br> 齊越動了動:“我腿麻了?!?/br> 樊期把齊越扶起來,把外套給他穿上:“喝了多少酒,這么臭?” 齊越:“挺多的,在酒吧斷片了一陣,醒來不想回家,就來這兒了?!?/br> 樊期又嘆了聲,指著旁邊的椅子:“坐著?!?/br> 齊越坐下,樊期站在他面前:“現在呢?打算怎么辦?” 齊越悠悠愁愁地突然抬起頭,盯著天上一個地方看,樊期順著目光看過去,見一輪圓月掛在天空。 樊期:“……” 果然,一秒后,齊越開口了:“我就是這月兒,身邊來來往往那么多星星,可最后還是一個人?!?/br> 樊期:“……” 樊期:“你能不能別非了?” 齊越非主流起來是誰都擋不住的,關鍵他還會作詩,而這個頻率總在他熱戀和失戀的時候最高,那段時間,樊期一定會屏蔽齊越的朋友圈。 齊越把視線收起來,突然看著樊期,說:“你呢樊期,總是看起來一副潔身自好的樣子,誰不知道,你心里一直有人?!?/br> 樊期嫌棄地皺眉:“我有什么人?” 齊越把樊期拉過來,戳了一下他的后腰處:“廁所哥哥啊?!?/br> 樊期:“……” 大晚上的,樊期不想和齊越一起在大街上非,他低頭對樊期說:“你緩一會兒,緩好了我送你回家?!?/br> 齊越:“我不回家,家里很臟?!?/br> 樊期:“你不是很多套房子,沒有一個能住的?” 齊越哦了聲:“被你一提醒,我才想起來我是個有錢人?!?/br> 樊期:“……” 樊期:“你有時候真的很欠揍?!?/br> 齊越抬頭笑起來:“那樊期你說,我去哪套房子住呢?” 樊期:“你愛去哪去哪?!?/br> 齊越把手伸出來,一副貴氣要人扶的樣子:“那就去徽璨那套吧?!?/br> 樊期嫌棄地看著齊越的手:“自己起來?!?/br> 齊越失戀了就是哭,樊期認識齊越這么多年,經歷齊越失戀的次數一雙手都數不過來。 齊越熱戀快,失戀快,走出來也快,樊期根本不用怎么擔心他,可能再過一陣子,又能接到齊越笑嘻嘻的電話,說,樊期,我有男朋友了。 有時候樊期都覺得,齊越并不是因為喜歡而談戀愛,他就是非癮犯了,而這個世界最能非起來的事,就是戀愛。 把齊越送回家,送上床,樊期好人做到底,給他泡了蜂蜜水。 送進房時,齊越正虛弱地盯著墻看,樊期也順著他的目光看那邊的墻,墻上除了幾幅畫什么都沒有。 當然,樊期是不會問齊越在看什么的,這一問,齊越隨口就是十首傷春悲秋。 “喝了?!狈诎逊涿鬯f過去。 齊越嘆了聲,把蜂蜜接過來,但他卻沒有喝,把它捧在手心,幽幽怨怨地說:“樊期,我覺得我還是忘不掉馬清清?!?/br> 齊越說完臥室頓時安靜了下來,齊越一副我好專情的樣子看樊期,等樊期開口。 過了幾秒,樊期終于開口了。 樊期:“馬清清是誰?” 齊越:“……” 齊越:“我的初戀啊?!?/br> 樊期哦了聲:“你學長?!?/br> 齊越:“對?!?/br> 樊期又問:“為什么忘不掉馬清清?” 齊越聽后,把頭轉回去,繼續看墻:“我剛才想了很久,我發現,和馬清清分了之后,我找的每一任男朋友都有馬清清的影子,你說我要是忘掉他了,怎么會是這樣?!?/br> 樊期淡淡地哦了一聲:“這只能說明你喜歡那一類男生,馬清清正好是你遇到的那一類男生的第一個?!?/br> 齊越頓了一下,立馬轉頭看樊期,接著他皺眉道:“好有道理!這個思路我喜歡!”齊越笑了一下,聳肩:“是啊,馬清清是誰?” 樊期:“馬什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