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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才是真正地交媾,李隅的欲望很直白的宣泄出來。他來了感覺,在床事的作風就很強硬,也從不端著。阮衿的臀rou很軟,被混著濕黏液體掐著,握不住,但偏要用力握住。直往那緊窄的xue中疾風驟雨般地抽插,小腹和肚皮貼在一起,連胯骨都撞得發紅,發疼,那力道像是要把他徹底搗爛了。 阮衿被他搞得完全叫不出聲來,又痛又麻,內壁每一次被完全撐開,叉合攏??旄泻屯锤胁Ⅰ{齊驅,來得氣勢洶}兇,好像一個接著一個浪頭打來,把人徹底打碎揉爛了,完全裹挾進高潮迭起的海洋里。 阮衿被李隅掌控著,眼淚也順勢下來了。他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射出來的,而靠后面高潮的次數更是記不清楚了。 這種密密匝匝顛簸的節奏讓人無法喘息,阮衿想扯著扣環把自己往上送,稍躲開那激烈的攻勢,但一仰頭,后腦勺就在車頂連連磕碰了許多下。 于是又被李隅拽下來,手臂抻長了重新纏繞在李隅的肩上,把那些激烈的,兇悍的,全盤承受了。 那些水一直順著在抽搐的大腿根往下淌,把李隅的褲子都打濕了一小片,而交合處的尤為狼藉,有他自己jingye,還有被拍打成粘在xue口上的白沫??v然整輛車底盤穩,也實在架不住這么驚濤駭浪式地弄法,上下顛簸搖晃著,就像是海上的一艘小舟,任誰路過了都知道里面的人在做什么。 車椅放倒之后,叉再交換了一個正入的體位,也不知道觸發到哪兒,車頂燈忽然被打開了。 阮衿伸手遮住了自己還不適應燈光的眼睛,朦朧間只能看清李隅逆著光居高臨下的輪廓,他的手掌撐在自己腦袋兩旁,發梢甩下來幾滴熱汗,落在阮衿的臉上就像是燭油一樣guntang。 不開窗的車內實在是太熱了,他們兩個沒有干完就有被憋死的風險。李隅把鎖開了,車畝敞了條細細的縫隙,冷風和細雨灌進來幾許,但依然是杯水車薪。太熱了,阮衿伸手去幫李隅把外面那層被汗水濕透的衣服扒下來,兩個人上半身終于不著寸縷地貼到一起去了。 李隅的肩胛骨撫摸起來也是沾滿了汗水,依舊嶙岣的,后背和手臂上的肌rou隨著每一次勃發而繃緊和舒張,他就像只矯健的動物,而阮衿幾乎要被一下下的力道給生生嵌進這柔軟的座椅中。 腹腔每次被夯實之后酸麻得要命,每動一下,雪白的小腹部鼓起來描摹出性器的形狀,阮衿被李隅干得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骨頭好像都融在高熱之中。 最好把我cao死了……或許就什么都不用想了吧,他想,這世界上怎么會有那么多的嫉妒和不甘呢?但那些喘息,高潮,都不是假的,阮衿想,李隅在跟他做真的有爽到。 想到這里,他勾著李隅壓下來,對上他的眼睛,也不說話,只定定地看了會兒。又閉著眼睛去親他的喉結,用舌尖描摹那處,像含著一穎堅硬的核,再用牙齒附以細細地啃噬。 李隅又再一次被莫名其妙地襲擊了,剛剛也是,被用力夾住的時候有種差點要交待掉的沖動。而現在叉驟然到了射精關頭的臨界點,本就硬挺的性器再度膨脹了些,在甬道中突突跳動著李隅不喜歡被那種別人拿捏住的感覺,即便是瀕臨高潮的愉悅也是。他把阮衿壓下來,再度俯沖,聽著那破碎的喘叫和哭吟,然后埋首在充盈著信息素的溫熱頸窩處,伴隨著柔韌窄道中的抽搐痙攣,總算是射了出來。 阮衿這回是真的連手指都抬不起來了,zuoai是個體力活。李隅的性器一退出去,身上壓著的重量也驟然減輕了下去。 他想拉住李隅的手臂說“別走,別走,李隅,耍不我們再做一輪吧……”不過很可惜,嗓子啞了,胃也是空的,像灘爛泥一樣躺在那里。伴隨著那些不受控往外淌的體液, 他感覺自己就像個迅速空癟下去的塑料瓶,那種無法自控的空虛源源不斷地支配了自己。 “那……就這樣???”周白鸮一口氣提不上來的樣子,估計是感到了一股強烈的憋屈,“好吧……只要你確定他真的喜歡你的話也不是不……” 巧克力和糖都很甜,阮衿含著一顆糖在副駕駛上沉沉地睡著了。 他手里握著這段畸形關系的開關,于是就扼住了阮衿的七寸,到底是結束還是斷掉,全憑自己意愿,他刻意不去下一個定義,卡在一個不上不下的位置。 李隅是怎么知道自己餓著的事呢?好像也沒有餓到肚子叫出聲音來……但他就是那么清楚,把所有人都觀察得那么清晰。 周白鸮懂了,那就是要耗著唄,大家都別好過的意思,“那大哥你這是要折騰多久啊……” 李隅把車窗給全開了,午夜時分的雨水已經停下了,那些清冷的風把車里那些腥臊不潔的味道都吹得無影無蹤,除了那些擦拭過體液的紙團,好像什么都沒有留下。 周白鸮皺著眉頭問:“你能不能真誠地告訴我你是怎么想的???為什么又跟他搞到一起去了?”、 李隅看著天上一輪陷入云彩中的月亮,很多的謎題都已經迎刃而解了,但是依舊不算明晰。 “你心真大啊,你不怕搞著搞著,又舊情復燃愛上他了?” 于是阮衿就著他的手喝了好幾大口,沁涼的水順著喉嚨滾下去,意識頓時清醒了很多。車里那股獨屬于**的味道還沒散去,他有點疲憊地笑著說:“要再做一次嗎?你才射一次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