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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兩人一齊嘆了口氣。 “干什么干什么,”韓洲有點不滿,“既然知道問題,那就去解決,少唉聲嘆氣?!?/br> “教練?!备哽线h突然出聲,韓洲回頭看他。 “我有個想法……”高煜遠頓了頓,好像怕自己的提議不會被采納,“變陣也行,要不讓陶保哥轉型藍領野,隊長重新拿C打邊射?” 眾人一怔。 這個想法其實韓洲最開始也想到過,但由于邊射自保能力太差,而葉遙在此前一直是隊伍的指揮和節奏點,這才放棄了。 高煜遠這么一提,陶保點頭說:“我剛也有這個想法的,讓芋圓先說了?!?/br> 龍冰冰:“我覺得可行,距離下一場比賽還有三天,咱們可以試試?!?/br> 青枝一言不發,不過看表情應該是沒什么異議的。 韓洲轉頭詢問地看著葉遙。 葉遙以前要是打野都是用射手打野,現在突然轉型下路,大家其實并不知道這么做的把握有多大,但對葉遙這名老將的信任還是讓他們選擇一試。 葉遙接收到來自大家的目光,輕松地點點頭:“行?!?/br> 眾人松了口氣。 葉遙又說了一句:“正好我前兩天剛打了把后羿,手感特別好?!?/br> 韓洲很驚喜:“原來你也在偷偷練???” 葉遙不置可否地笑笑。 高煜遠在心中默默捂臉,心想韓洲要是知道葉遙說的那一局后羿是跟自己在鉆石局雙排用的,不曉得還會不會這么興奮。 整個隊伍的效率都很高,既然敲定了新的分路,韓洲先讓幾人按照新的位置練了一晚上,再從這晚的數據中分析利弊,重新分析打法,又從二隊和青訓營中找了人來跟一隊五人一起訓練,第二天大家再聚集在訓練室時,已經跟昨日完全不同了。 葉遙對邊射的適應超過了韓洲的想象,而陶保由于拿到了相對較輕松的藍領打野,也放得開了些,訓練的戰績可以說是令人驚喜的。 韓洲對這個轉變驚喜異常,葉遙自從從打野位置上解放出來,專心做輸出C位,可進可退,可剛可慫,跟隊友的配合也漸漸提了上來。陶保成了藍領野,把把讓紅讓藍,卑微得經濟有時經濟只比高煜遠高,卻樂得做一個開開心心的乞丐打野。 隊員都對這次位置的輪換十分滿意,對接下來要出戰的那場比賽也增了不少信心。 這天下午的訓練結束,大家正等著吃晚飯,不受陳五月待見的韓洲突然急匆匆地從大廳里快步走回來,對大家說:“你們看到陳五月了嗎?” 眾人搖頭。 剛訓練完誰會這么快跑去擼貓? “找一找找一找?!彪m然陳五月并不喜歡這個鏟屎官,但韓洲卻依然對它十分上心,“訓練前還看見它在睡覺的,怎么幾個小時過去就不見了?” 陳五月不算是很好動的貓,通常都懶洋洋地等著眾人來給它鏟屎,有時候會在基地散散步,但一般不會離開上下兩層。 “我找了兩圈沒找著,你們也幫忙找找?!表n洲對大家說。高煜遠聽見陳五月不見了,雖然覺得肯定還在基地某個角落貓著,但還是起身去找了。 韓洲又轉頭吩咐魏昔,“今天監控開了沒?不然開監控看看,懶得一處一處找了?!?/br> 魏昔白他一眼:“開了,芋圓他們都去找了,不會丟的,你這么急干什么?” 韓洲沒理魏昔后面的話:“開了那你帶我去監控室看看,總比他們找得快吧?!?/br> 魏昔拗不過他,只得跟他一起去了一樓的監控室。 而聽了教練話的高煜遠則開始仔仔細細地找起貓來。 韓洲明顯是看到陳五月不見了就開始慌,根本沒認真找,沒過多久,高煜遠就在葉遙的陪同下,找到了窩在三樓某個門后面舔毛的陳五月。 三樓其實是其他分部的地盤,不過最近這個分部的賽事到了休賽期,整層樓幾乎沒什么人。 高煜遠打開燈,正舔到一半的小陳看到兩名最愛的鏟屎官找了過來,心情甚好,輕輕一躍,就跳到了蹲下的葉遙肩上。 葉遙伸手托住陳五月日漸豐腴的臀部,陳五月擰巴地在葉遙肩上挪了挪屁股,找了個舒服的位置趴好,抖抖耳朵,打了個哈欠。 高煜遠見它這幅模樣,忍不住逗它玩了一會兒。 陳五月一副“我不想和你玩但是你這么積極還是勉強配合一下你”的樣子,前爪愉快地跟高煜遠嬉戲著,而作為承受陳五月重量的葉遙,為了防止陳五月從他身上摔下去,他幾乎沒動,小心翼翼地半蹲在原地,笑著看高煜遠逗貓逗得起勁。 這個姿勢確實不太舒服,為了方便一人一貓玩耍,葉遙側著一半身子,另一條腿屈著。但見他倆玩得太開心,總舍不得打斷。 “來,小陳,起來玩,你隊長腿都要蹲麻了?!备哽线h察覺了葉遙有些別扭的姿勢,連忙招呼陳五月到自己身上來。 陳五月充耳不聞,高煜遠沒辦法,只得伸手把它從葉遙身上抱起來:“隊長鼻子本來就脆弱,你別惹得他鼻子又癢了?!?/br> 離開了葉遙肩膀的陳五月揮動爪子表示抗議。 高煜遠駁回了陳五月的申訴,順了順它的毛,抬頭問葉遙:“隊長,回去嗎?” “嗯,走吧?!比~遙站起來,拂了拂肩上的幾根貓毛,正準備去關燈跟高煜遠上樓,陳五月此時卻突然不老實起來,想掙脫高煜遠雙手的桎梏,高煜遠忙著抓住它,鼻子跟剛起身的跟葉遙撞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