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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計是他們親手cao作的,美觀程度確實是不怎么樣,五官像是被板磚拍了一樣。 只能按照眼睛的形狀來區分。 敖戈這個小人兒的眼睛就一條線。 他們應該是想做出半瞇的那種感覺。 只是水平不夠,失敗了。 ..... 郁檬這個,眼睛倒是大了許多,他們還很會抓特點的弄了個厭世死魚眼,嘴角向下,酷的不行。 情人眼里出西施,都這副天打雷劈樣兒了,敖戈還側頭跟郁檬說了一句,“你真好看,連手工做出來的蛋糕小人兒都這么有韻味?!?/br> 郁檬:“......” 眾人:牛逼牛逼牛逼牛逼...... 用胳膊比心的這個動作敖戈也非常喜歡,他有點舍不得切,“如果一刀下去,我倆不就分開了么,這怎么切啊?!?/br> 他一臉不爽,研究了半天,下了個決定,“我不切胳膊,我就切個頭吧?!?/br> 郁檬抱著胳膊,冷眼看他小心翼翼的把兩個小人兒的頭割了下來。 細致的放在小盤子里,把其中一個端給了自己。 郁檬看著盤兒里屬于敖戈的那顆小腦袋,有點不知道怎么下嘴。 敖戈在旁邊對著自己手里端的小頭顱,舔了舔嘴唇,“檬檬,我要開始享用你的頭了?!彼戳艘谎塾裘?,“快吃吧,我的頭比你的大一點,味兒更濃?!?/br> 郁檬:“......你別說話了?!?/br> 享用著頭顱的時候。 “你的頭真甜?!?/br> “......你的頭更甜?!?/br> 午夜時分。 所有人的派對精神全都爆發了,樂隊金曲一放,這幾個沙雕就開始不要形象的老年迪斯科了。 蔣勁還堅持不懈的在帶歪康頓,教他跳什么海草舞。 簡天真和周小漾手拉手跳光棍舞。 謝奔倒是第一次膽子這么大,正紳士的鞠躬邀請顧三余一起跳舞,三余女王高傲的把手搭在他了的手上。 敖小迪對噴霧筒情有獨鐘,自嗨的已經忘記了自己是誰。 敖戈和郁檬吃完對方的頭,端著杯酒就一起溜了出去。 太吵了。 倆人一致懷疑自己的是老了。 腦瓜兒都是暈的。 坐在安靜的天臺上。 氣氛溫暖又不失浪漫。 天上的星星像是綴在一張墨藍色的畫布上,不停的閃爍。 月光溫柔,星空耀眼。 而身邊的人,是第三種絕色。 敖戈側頭看他,“剛才那首歌,是你寫給我的嗎?” 郁檬有些不好意思的喝了一口果酒,“嗯,是送你的第一份禮物?!?/br> 敖戈貼近他,“歌名是什么?” 郁檬摸了摸鼻子,“把你的釘子刺進我的背?!?/br> “是我身體上的釘子嗎?”敖戈眼神深邃,嗓音有些暗啞的問。 郁檬把酒杯狠狠一放,“敖戈,又開始了是么?” 敖戈認輸似的連忙舉手討饒,“好好,就是五金店的釘子,我怎么可以那么想呢,真該打?!?/br> 他頓了頓又說,“歌很好聽,詞我特別喜歡,那句和你一起畫地為牢,簡直唱出了我的心聲?!?/br> 我就很想牢牢的把你綁在身邊。 哪也不許去。 “檬檬,你真是個小天才,我好驕傲?!卑礁觊_始真誠的吹彩虹屁。 郁檬挑眉,“算你會說話?!彼麖募t木秋千椅后邊兒像是變魔術一樣拿出了一個盒子,“這個,是第二份禮物?!?/br> 盒子還挺高級,是像樂高機關那樣的開法。 敖戈琢磨了幾秒就找到了竅門兒,直接打開了。 神秘的黑色里,躺著一個話筒。 沒有浮夸的碎鉆,但還是很亮。 整個筒身都鑲嵌著內里流光溢彩的黑曜石。 手感極好,摸著很涼,很眼熟。 這個話筒是那天一起在街上瞎溜達偶然看到的,在一家唱片店里。 寫著非賣品,擺設在櫥窗里,就架在一個黑色骷髏手上。 敖戈當時也只是駐足多看了幾秒,他對這種奇奇怪怪的話筒總是有點兒小在意。 他抬眼看郁檬,“你怎么知道我喜歡這個?” 郁檬有些掩飾的再次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就,那天覺得你可能想要,就順手買了?!?/br> “不是非賣品么?!卑礁晟裆[在暗處,有些看不清晰,只是聲音里卻是掩藏不住的情緒起伏。 郁檬笑了笑,“那店主有個很重要的唱片壞了,里面的一段旋律修復不了,是原創,就那一張唱片里有,我幫他修復了,然后就要了這個?!?/br> 沒等敖戈說話,郁檬拿出了第三件禮物。 這次,他自己把盒子打開了,拿出了一個滅霸的手辦,做工精致,連紋路都很細膩。 整個驅干都是磨砂的,帶著一顆顆鼓起的小顆粒。 靜謐中。 他舉到敖戈眼前,朝他眨了眨眼睛,有點調皮地說,“哥,我會發誓愛你,就像害蟲迷戀腐rou,刀子愛戀傷口?!?/br> 敖戈的嘴角控制不住的越來越上揚,“我好像在做夢一樣?!?/br> 他探身過去,和郁檬接了一個綿長的吻,星空之下,他們唇齒深入,時間流速好像漸漸加快了,空氣也越來越灼熱。 兩人及時停止,實在不能在室外天臺上擦|槍|走|火。 郁檬跟他拉開距離,清了清嗓子,“還有一個禮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