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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然一笑,說道:“其實我也不怎么會?!?/br> 工作需要,江然看著檀越的紅潤而飽滿的唇有些眼花。 對的,工作需要。 還沒等檀越反應過來,下巴就被人捏了起來,嘴巴不自覺地張開,感受到了口腔中鉆進來了一個軟綿綿的東西,攪動著,不自覺地承|歡,吸吮,啃噬。 薄荷味的。 相貼,更深,彼此糾纏。 太過被動,太過手足無措。 門口突然傳來了滴滴的聲音,兩個人還沒來得及分開,被撞破。 “檀越啊,你之前不是說房卡掉了嗎,用的備用卡,我給你找前臺弄了一張回來——” 蕭涯所見,就是江然一只手貼在了檀越的腰上,趕緊縮回了手,檀越眼神有些迷離,一雙手攀在江然的肩膀上。 “啊這……”蕭涯語塞,“你倆繼續,卡我放桌上了哈,我先走了哈哈哈哈哈,今天天真黑,好美!” “別……真不是你想的那樣?!碧丛阶愤^去,說道:“我倆排戲呢?!?/br> 江然也跟個傻子一樣點了點頭。 “啊,排戲!對!“蕭涯一拍腦袋,”排就排在真他娘的像??!” 作者有話要說: 江然:能給孩子一點私人空間嗎? 第44章 鏡頭掃過亮著白光的大舞臺,慢慢地順著黑暗貼近了江然和檀越。 檀越替江然打好領帶,然后退到了江然的身后,看著江然對著鏡子臭美。 蘇澤很久沒有上臺彈過鋼琴了,也很久沒有收入來源,一直靠蘇衡養活,這次是蘇衡替他謀了個演出的機會。 江然笑著摸了摸下巴,上面還有早上刮胡子時候留下來的傷口,是蘇澤主動拿了粉來給他遮上,蘇澤現在十分的開心,江然說道:“小衡,哥哥謝謝你了,其實你哥哥我稍微打扮打扮也是見的過人的?!?/br> 檀越將江然推出后臺,說道:“快些去準備吧,莫要老板等著了?!?/br> 江然回頭,臉色有些僵硬,問道:“你小時候不是最喜歡看我彈鋼琴了嗎?你現在不去嗎?” 檀越笑了笑,說道:“還要和老板商量一些事情,我保證,一談完我就去,第一排,好不好?” 說罷,鏡頭跟隨著江然離開,臉上的喜悅再也不復存在,怕被人發現,又躲回了拐角處。 怒氣沖沖,什么都管不上,也不在意后臺人們的眼光,又走近了后臺,背靠在了門上。 鏡頭落在了檀越翹起的小指上,從鏡子里看到江然的身影,問道:“有什么東西忘記拿了嗎?” 檀越低頭,看到了桌面上還擺著一個小小的領夾,連忙取了站起來小跑到江然的身邊,伸手替他戴上,江然一手打開,問道:“你就沒有什么想對我說的?” “祝你演出順利?你那么優秀,怎么可能——”出錯? 江然一只手捏住了檀越的下巴,反手將他壓在了門上,問道:“艾倫是怎么回事?他怎么會來這里?” 檀越的眼中閃過一絲慌亂,解釋道:“我是想等你演出完再說的,他聽說我們的故事之后很同情我們,所有——” “同情?我要他來同情?” “不是同情!” “你給我閉嘴!”江然松手,將脖子上系著的領帶取下來,調笑一般說道:“哦,讓我好好想想,他為什么要來幫我們,我之前可是在意大利和他大打出手過,他幫我,不是黃鼠狼給雞拜年嗎?” 江然一只手圈住檀越的脖子,腦袋湊到了檀越的耳畔,問道:“還是說有只雞主動送上門去了?你給他了?” “我沒有?!?/br> “怎么證明?” 檀越放棄抵抗,艱難地呼吸,說道:“他只是剛剛好回國,我和他也只是關系好的朋友,您沒必要把我和他都想的這么下賤?!?/br> “那我和你是什么關系?” 檀越低下頭,小聲說道:“您是兄長?!?/br> “別裝了,我知道你和別人不一樣,你是一個怪物,你喜歡男人?!苯徽f臺詞的時候內心有些痛苦,突然想起來檀越,但還是繼續說道:“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喜歡我?你是不是特別想被我上?” “你不是想證明,你沒給他碰過嗎?” 說完之后,江然就捏起了檀越的下巴,暴雨點滴一般的吻,離開后相混合的津液斷在空中,又再次被貼近。 “卡——不行,再來一條?!?/br> 之后的二十條,兩個人都沒有拍過,劇組的工作人員就一直等在那里,陳沿清看了最新的一條之后眉頭皺得能掐死幾只蚊子,說道:“先休息會吧,記得消腫?!?/br> 檀越輕輕吸了一口氣,冷空氣的吸入讓原本紅腫有些破皮的嘴唇有些疼,檀越接過蕭涯拿來的水,端在下巴處,等熱氣升到嘴巴上。 蕭涯嘟嘟囔囔說道:“我覺得你們演的挺好的啊,昨晚……上也還排過,那導演怎么這樣???” 檀越拍了拍蕭涯,說道:“你小心說話,人家是專業的,肯定比我們懂得多?!?/br> 現在是剛剛過完春節的冬天,就算是在棚內也凍得慌,那杯水不一會兒就涼了,檀越干脆把水給喝了,偷眼看了看江然,發現他正對著鏡子揉嘴角,檀越也不自覺地學了一下他的動作。 “重來一條——” 檀越把保溫杯的蓋子還給蕭涯,應道:“來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