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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急的在屋里亂翻,忽然余茹月喊道:“這兒還有個音樂盒?!?/br> 音樂盒的位置很隱蔽,藏在一個玩偶的體內,是四方形的。余茹月打開,一張紙掉了出來。 她撿起,將紙條打開,里面仍然是孩子的字跡—— 本來想把你們一直留下陪我玩的,但你們彈了我最愛聽的鋼琴曲,mama以前經常彈給我聽,但我已經很久都沒有聽到了。 所以我突然改變主意了。 密碼就在琴譜上哦。 “小女孩給的提示是密碼在琴譜上?!庇嗳阍抡f。 徐哲煙:“這首童謠的名字叫《布娃娃》,第一句歌詞里就有這三個字,五線譜上的發音是“fa、sol、do”,那么相對應的數字就是……” 不等他說完,顧予已經快速輸入了數字,暗格的門朝外彈開。 密碼是正確的。 里面只有一個面具形狀的凹槽。 沒想到他們在布偶熊里找到的道具竟然這么關鍵,幸好司淮安一直都帶在身邊。 就在這時,門傳來“咔”的一聲響,外面的玩偶兔已經找到了正確的鑰匙。 顧予把面具朝下一按,完美契合。 門外的玩偶兔已經闖了進來,朝他們舉起了鐮刀。 砰—— 下面的地板猛地打開了,幾人同時墜了下去。 突然的失重感,顧予感覺自己的頭被人護了一把,身下一陷,他們一起掉進了柔軟的玩偶堆里。 玩偶兔站在上方盯著幾人看了一會兒,才有些遺憾的拖著鐮刀離開了。 * 這一期分上下兩部分,錄制到這里就結束了,下一期下周開始錄。 幾人從鬼屋里出去的時候是晚上十點。 導演特意在烤rou店里定了位置,他們坐上節目組的車后,車便朝著店里開去。 嘉賓們都累壞了,一個個精疲力盡,頭靠在一起睡得很香。 顧予靠著司淮安的肩膀睡了一會兒,車停下他才皺著眉睜開眼,朝窗外看去。 司淮安捏了捏他的指尖道:“到地方了?!?/br> “嗯?!鳖櫽枘闷痣S身的背包下了車。 到了包廂里。 “錄了一天,都辛苦了,特意定了個房間要了幾瓶紅酒。別的我也不多說了,一起舉杯喝一杯吧?!睂а蒉D頭看了司淮安一眼,朝他笑了笑,“來?!?/br> 這個導演姓言,三十出頭,平??雌饋砜偸浅聊蜒缘?,話不多。 錄《恐怖游戲》之后才有了點名氣,第二季的時候,他根本就沒想到司淮安會上這部綜藝,自從他帶了一波流量之后,節目的熱度暴漲,播放率比第一季好的不是一星半點,所以他對司淮安還是很尊敬的。 司淮安也很隨和,跟他碰了下杯然后輕輕晃了晃酒杯,喝了一口。 顧予也從自己的背包里掏出了保溫杯,在一圈“妖艷賤貨”中顯得好不一樣,好清新脫俗。 言導轉頭看了他一眼,意外的道:“不喝點酒?” “對酒精過敏?!鳖櫽钁械媒忉?,隨便編了個理由。 “那多吃點rou。其他人也都一樣,隨意點,吃開心最重要?!?/br> 服務員站在一旁,把rou放在了烤盤上,沒一會兒便烤的外焦里嫩滋滋冒油,他用剪刀分了,給幾人夾進了盤子里。 吃了一會兒,幾人也都放開了。 楊蘭蘭邊吃邊抱怨道:“導演,這個綜藝真的太嚇人了,下次能不能降低難度啊?!?/br> “對,別的我都可以忍受,但是能不能別收手機,機就是我的命?!?/br> “還有綜藝里的演員也太敬業了,好幾次我都差點被嚇死,完全是真情流露?!?/br> 聽著這一片的抱怨,言導默默抬起頭說道:“你們剛才說什么了?我沒戴眼鏡聽不清?!?/br> …… 這頓飯吃了一個半小時才結束,幾人上了大巴車直接回了酒店。 顧予回房間后,第一件事就是進浴室洗澡,在浴缸里舒舒服服的泡了一會兒后,他才穿著睡袍走出來,擰開礦泉水喝了一口。 房門突然被敲響。 他擰上瓶蓋,打開門,司淮安走了進來。 “干什么?我這兒不收留你?!鳖櫽枵归_雙手攔路。 司淮安唇角含笑,上前環住了他的腰,把人揉進了懷里,然后在他耳邊輕聲說:“雙手展開的姿難道不是邀請嗎?” “請你妹?!鳖櫽璧雇肆藘刹娇吭趬ι?,看著他的眼睛說,“這么晚了,回自己房間去。今天太累,沒功夫陪你?!?/br> 司淮安沒走的意思,反而說道:“今天你手肘打到我了,現在還在疼?!?/br> “什么時候的事?我怎么沒印象?” “在藏寶室摔下來的時候?!?/br> 顧予一想,也有可能,畢竟下來的那么突然,慌亂中打到人也沒知覺,他問:“打哪兒了?” 司淮安拉著他的手按在自己胸前:“這里?!?/br> 顧予拉開他衣領看了眼,根本一點事也沒有,他在他胸前狠狠拍了一下道:“每次都用這事秀演技,幼稚嗎?” 司淮安笑了,抓住他的手又把人扯進懷里:“別動,抱一會兒就走?!甭犓@么說,顧予也沒再動,指尖在他背上刮了幾下說道:“以后在綜藝里能不能保持點距離?太明顯了?!?/br> “明顯嗎?”司淮安問。 “你就差寫臉上了。關鍵是粉絲太能鬧了,給個螺絲釘都能造車,你又抱又摟的在她們眼里怕不是咱倆的孩子都能打醬油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