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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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單獨在房子里住了三天,期間都沒有見陸裴京回來過。沒有陸裴京,許含棠的吃穿住服務還是很周到的,基本和陸裴京在的時候沒差多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在她不知不覺中出現又消失的。 三天后,許含棠用房子里的家用系統通知了許家司機。 她給陸裴京出現的機會了,但他還給她鬧別扭,許含棠很喜歡這些天不思進取偷閑度日的日子,雖然內心充滿了負罪感。 她是時候回去了,許家需要她,許南爵也需要她。 “你終于回來了,陸裴京呢,他送你回來的?”連芷蘭行色匆匆的問她,身后跟著好幾個秘書和助理,都在為她服務。 許南爵聽到她回來的消息跑下樓,家教老師也叫不住,他比起以前可算恢復了許多,眼里有神,依賴的抱住她的腰。 許含棠安撫的摸了摸他的頭,“等會陪你?!?/br> 她看向忙不及外出的連芷蘭,“我自己回來的,您要出去?” 連芷蘭:“年終我快忙死了,你爸爸還在國外也被拖住了,有時間你也對公司的事上上心,絕不能因為我們許家和陸家聯姻之后就認為高枕無憂,有很多需要你出面的事情我會讓秘書發給你,你自己看看,有機會就去找陸家,太難應付或太難聯系上的人,他們只看陸家的面子。聽明白了嗎?” 陸許兩家的婚事不再生出岔子以后,連芷蘭也不像以往那樣對許含棠步步緊逼了。 或許是陸裴京和陸正航的態度,許家的事業蓬勃發展,可以說是如魚得水,在外人看來本就是有錢有后臺的人家,而今財力更加深厚。 只有圈子里的人,和陸家搭上線的許家,才是真正的走上了重復光輝的路,沒有陸家的影響,僅僅是有錢的許家只能維持原樣,不能更進一步?,F在不同了,現在的許家放在珠港的貴人圈,都知道它起來了。 聽了連芷蘭的話,許含棠也明白了其中意思,無非就是她比連芷蘭、許郎乾更有用,許家搞不定的人,她請陸家出面,或者她以半個陸家人的身份出面,再難見到的人都好說。 要問到了許家這個地步還有什么難見的人難辦的事情,就只有官場上那些特級大的大人物了。 連芷蘭此時恨不得分出七八個身體都算少,她火急火燎的走,卻也很放心許含棠。 她知道許含棠會像她說的那樣,做到為許家付出的地步,因為她是許家的女兒,從她出生起就注定了她要肩負起這份責任。 不過在上車前,她還是多問了一句許含棠,“你自己回來的,那陸裴京呢,你們吵架了?” 她神情嚴肅的打量她,保持著彎腰坐上車的動作。 許含棠看著都替她覺得累,在門口道:“沒吵架,您先忙吧?!?/br> 她牽著許南爵進屋,連芷蘭將信將疑的坐進車里,車子絕塵而去。 許南爵很依賴許含棠,他內心十分想念著他的jiejie,但他知道他現在沒辦法和她在一起,因為有個壞人把他jiejie搶走了,霸占著她。 今天看到jiejie回來,許南爵誰勸也不聽,就是要挨著她。 許含棠也有很久沒有處理過連芷蘭分派給她的事情了,從管家和公司的事務上抽出一部分,讓索菲亞送到書房里去,她能一邊處理工作一邊陪許南爵上課。 許南爵的家教老師無愧于他高薪聘請的來歷,即便換了個房間有主人在也能深入其中的授課。 至少在許含棠處理工作時,許南爵是根本沒辦法分心去打擾他jiejie的。 “jiejie?!?/br> 上完課許南爵擠在許含棠身旁。 家教老師朝她禮貌一笑,貼心的替他們把門關上。 “怎么了,聽課累了嗎,有老師說的沒聽懂的地方嗎?” 許南爵沉默的搖頭,他拖了一把椅子過來坐在許含棠身邊看她工作,像一只乖巧的大貓咪,柔軟的黑發翹起幾根呆毛,沒有抹啫喱定型的頭發讓人想要揉揉它。 許含棠看他乖乖的不打擾自己,以為他只是想在她身邊玩玩,就和自閉期時一樣。 不知不覺過了許久,在許含棠拿下眼鏡揉了揉額頭時,許南爵忽然把兩個本子遞給她,“jiejie,去哪玩?!?/br> 許含棠定睛一看,許南爵手上拿的正是她和他的護照。 在連芷蘭和許郎乾都很忙的時候,每年許含棠需要療養要么選擇在國內某一處度過,要么就去國外聯系私人醫療團隊度假休養。 年年都是如此,也會把許南爵帶上,今年許南爵也以為是這樣,許含棠這才發現她好像忽略了怎么安排弟弟這件事。 看著許南爵黝黑發亮的眼珠里透露著對出游的期待,許含棠不禁抱了抱他,柔聲問:“想去真正的大海沖浪嗎?!?/br> 許南爵高聲興奮的張嘴回應,“……”啞火了。 重重的點了下頭,唔了一聲。 許含棠莞爾答應:“那好吧,今年依舊是我們兩個人一起過年吧?!?/br> 往年很忙的時候,連芷蘭和許郎乾會在別人宴請的宴會上度過,過年在部分人眼里只是比平常節日更加隆重需要交際的社交日罷了。 哪怕房子布置的在溫馨在紅紅火火,到了除夕那晚,還是許含棠抱著許南爵看春晚。今年許含棠打算提前去療養,說不定就和許南爵在國外過年了。 第47章 許南爵在許含棠懷里打了個哈欠, 在滿目純白的云層里穿梭,看久了許含棠也被許南爵的困意感染,不多時閉上了雙眼。 等她再次醒來, 感到懷里一空, 靠在她懷里睡覺的弟弟不見了,許含棠眼皮驚嚇的睜開, 頭便磕到了更溫暖堅硬的地方,她回頭一看才知道是陸裴京的胸膛。 “醒了,猜猜今天是第幾天?!?/br> 許含棠對上他漆黑深邃的眼眸, 想起來腰上的手把她控的死死的。 陸裴京話里的意思是她又睡了很久,再看看四周, 也已經不是在飛機上了,而許含棠也聽見了浪潮拍打的聲音, 面前就是一閃明亮巨大的窗戶,不或者說,大半個房間都換作了玻璃材質仿佛被罩在里面。 明亮的陽光和湛藍的大海,讓人分不清現在是午前還是午后。 許含棠雖然在陌生的地方醒來,周身和鼻息間卻是陸裴京給她的熟悉氣息, 淡淡的煙草味與冷香,讓她少了些許陌生感和不適。 既然陸裴京不放開她,她索性依偎在陸裴京懷里, 身上的衣服也換成了符合現在天氣的裙子, 一截小白腿搭在陸裴京腿上, 許含棠低頭一掃,他穿的還不是平常穿的打扮。 “這是哪里,我們不是要去西雅圖嗎?!彼寞燄B院在那里,這里海也是海, 一樣的湛藍,但許含棠還是察覺到不對。 “怕了?” 陸裴京恐嚇般的咬住她的耳朵,兇狠的道:“去什么西雅圖,我把你賣了?!?/br> 他腿上穿的是迷彩褲和軍靴,身上是一件墨綠色背心,是許含棠從不見過的打扮和氣勢,卻又和現在待的這個地方奇異的相配。 哪怕外面的陽光明亮的堪稱熱辣,看海水的深度說不定這里還是一座圍滿各種深海魚的未名島。 許含棠全身壓著陸裴京,自己身上懶洋洋的,肚子還有點餓了,聞言輕飄飄的說:“哦,那你賣吧,看看誰要我,我就跟他吧?!?/br> 氣陸裴京這方面,從發現他身份作假欺騙她開始,許含棠就沒輸過了。 而且一氣一個準。 陸裴京沒說什么,但那聲冷哼威懾力十足,許含棠感覺到耳朵有些輕微的疼,說不定等陸裴京松口就紅了,只要他別留下牙印就行。 許含棠:“我弟弟呢?!?/br> 陸裴京這時像個悶葫蘆,他被許含棠的那句話氣的只差齜牙,然而只有報復性的勒緊了她的腰,讓她悶哼一聲。 “小爵人呢?!?/br> 在許含棠問了第二遍,陸裴京在語氣沖沖的道:“沖浪去了?!?/br> 他目光看向海邊,許含棠目力不及他,也不知道陸裴京視力超越了一般普通人,能看到海岸線的方向,那里正是許南爵沖浪的地方,而那里還有他派過去跟著的本土保鏢,許含棠一定不知道這里是哪兒。 說著,陸裴京放開了許含棠,從床邊站起來在墻壁上按了幾下,玻璃罩子一樣的窗戶瞬間打開,溫熱的海風剎那涌入。 背對著許含棠的陸裴京轉過身來,抬著他的下頷,雙手環抱,踩著一雙軍靴,雙目炯炯有神的和她道:“歡迎來到我的島,你被綁`架了,寶貝?!?/br> 就像許含棠萬萬想不到的。 陸裴京帶許含棠來的是一座傭兵島,當然整座島只有一個傭兵團,要知道刀口舔血游走在國際邊緣的組織,和花開富貴嬌生慣養的富人階級是半桿子打不著的關系。 傭兵代表著麻煩,而普通的權富階級是不喜歡沾染這些麻煩的,也十分排斥。 相對的,傭兵無所顧忌,他們是游走在法律邊緣只拿錢辦事的暗黑利刃,富人充其量不過是他們眼中的大盤雞,富得流油膽小如鼠,階級觀念嚴重,傭兵無所謂喜不喜歡,利益才是他們看中的。 有錢當然是顧客,他們可以為這些肥rou一樣的富人處理麻煩,沒錢當然是要怎么拿捏就怎么拿捏。 傭兵島的名字許含棠并未留意,在此之后她對島上的東西都充滿了興趣,陸裴京也滿足了她的所有好奇,帶她游覽了整座島一遍不說,她想去哪兒都不攔著。 島上的建筑并不是許含棠想的那么原始,反而建筑的不輸于世界級設計師手里的名建物。 玩了三天,許含棠被陸裴京帶到食堂吃飯,中途有人叫他,陸裴京留了兩個人在許含棠身邊,告訴她他會很快回來就跟對方走了。 “……東方的女人不是最講究禮義廉恥嗎,上次杰克搶回來的一個黑發女人還要死要活,不到半個月就被丟到海里去了,為什么還有人坐在我們的地盤?” “小聲點簡,可別傷了保守修女的自尊心,她是莫里默帶回來的?!?/br> “哈,修女?茱莉亞,別侮辱我們的修女了,不過是個東方碧池,莫里默拿她當個玩物才帶上島的,過幾天就會喂鯊魚了?!?/br> “她看上去還不夠那些小寶貝塞牙縫的?!?/br> “也許會哭的叫mama?哈哈哈?!?/br> 來自陌生外國女人的羞辱言語肆無忌憚的充斥在許含棠背后,仿佛她在不在現場都被充作無物。 島上的食堂就像任何一個大集團大公司的食堂一樣,如果不是這周圍的墻上擺的都是高猛發射的機械木倉具,倒也挺適合喝下午茶的。 外國女人的譏笑,引來了中午島上其他來覓食的傭兵,周圍并不怎么善意也透著冰冷和看好戲的目光落在許含棠身上,也有發現她身邊兩個熟悉面孔的傭兵,目光充滿試探,直到得到對方警告的眼神,敏銳和漠不關心的繞道而行。 而身為旋渦中心的當事人,許含棠了無其實的撥弄著少里的勺子,陸裴京走之前給她把吃的都弄來了,要不是真的有事,早和之前一樣親手喂她,只是現在就許含棠和他留下的人在這。 而仗著島上女傭兵的身份的外國女人見許含棠一直沒反應,言語之間更加過分,充滿挑釁,笑聲不斷。 許含棠:“你們聽過比雞叫還難聽的笑聲嗎?!?/br> 陸裴京留下的人兩個傭兵微微一愣,不確定剛才說話的是不是許含棠,低頭看著她。 許含棠用叉子叉了一塊小鵝肝,以嫌棄而挑剔的目光晃了晃手里的叉子,“你們食堂看上去像大公司,請的廚子比不上外面的一半。做的好難吃哦——” 她回頭沖外國女人們輕輕一笑,聲音溫婉,優雅而得體?!袄鲜浅赃@么難吃的東西,所以笑的才和野雞一樣吧,真缺少了女性魅力?!?/br> 傭兵們雙瞳緊縮,驚訝的看著這個一只手就能掌控她生命,年輕脆弱又美麗的東方女人。 她的外語發音流暢而標準,比那什么bb的女主播要優美溫柔的多,而她毫不客氣的言語反擊也說明了,她并不是看上去的那樣是一朵溫柔純白的玫瑰,說不定還是帶刺的荊棘薔薇。 “你fuck……@%¥%” 許含棠姿態優雅的撥過耳邊的發絲,粉潤的手指撐著太陽xue,一副不勝嬌弱的模樣。 “我要走啦,告訴陸裴京,下次不要帶我來‘養雞場’了,東西太難吃,沒有什么正常人?!?/br> 她緩緩起身,纖細白皙的手指厭倦的丟開銀色餐叉,這副嬌妗做派,在滿是外國大漢和眼神不善的外國女人當中,不僅格外明顯,還十分招眼。 但意外的是她這種挑釁,以及目光中透露出的淡淡鄙夷,不僅不妨礙的她高高在上的優雅貴態,反而讓人覺得理所應當接受她的挑剔。 以至于那兩個先開口挑釁的女傭兵過來把槍要和許含棠干上的時候,陸裴京留給她的傭兵先上了。 “茱莉亞,簡,這不是你們能碰的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