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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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含棠目光從他的手到他的臉上,聲音輕柔的發出疑惑,“你用鏈子把我綁住了,這樣我還怎么回家?而且,走路也不好走啊?!?/br> 她面上露出天真爛漫的神色,偏著頭,伸手去觸碰腳踝上的鏈子,還碰到了陸裴京的手,從他背上滑過,很快又收回撐著床。 這宛如勾引的行為,讓陸裴京聲線更加低啞,目光越加黑沉復雜。 不管許含棠到底是真不明白,還是假不明白,他都堅定自己的做法,心冷硬的像塊石頭,眉頭染上暴戾,面無表情的說:“哦,我不是說過你最近就不要回家了,不領證結婚的話。還有,有我在你需要走什么路,你想去哪兒,有我抱著你,我能喂你吃飯給你洗澡穿衣服,你上廁所我也能照顧你不嫌棄,你覺得這樣不好嗎?你什么都不用做,只要享受我照顧你就行了?!?/br> 他平淡的說著這些話,就像一件稀松平常的事,絲毫不覺得讓人感到駭人聽聞。 這是一種人身安全、自由都被監`禁囚`禁的行為,是犯法的,夠他去坐牢了。 雖然不知道陸裴京了不了解國內的法律,不過許含棠也沒有要提醒他的意思,她十分溫順的聽著陸裴京的話,雙腿之間難耐的摩擦,沒有人知覺的回味他的那番話。 陸裴京不會知道她其實很享受,她喜歡這種偏執的占有,她希望陸裴京能毫不客氣的做到他說的那些,還可以更瘋狂,她愿意接受。 但是,她還不想被他發現自己的端倪,也不想讓他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她要折磨他。 就在陸裴京奇怪她怎么還不說話,難道對他的想法有什么不滿,覺得哪里不好嗎? 許含棠伸手握著他的手,慢慢的順著腳踝的位置往上,暗示性的道:“可是這樣的話,我們不是不好接觸了嗎,還是你不想要我,只想給我當個狗奴才呀?!?/br> 陸裴京聽的神色一沉,嗤笑了。 果然是許含棠。 只有她才會柔柔的,用漫不經心又極其挑逗的語言,毫不客氣的罵他。 罵完還是天真無邪的樣子,仿佛一切都理所應當,他該罵,他就是這樣的,她可以對他說任何的話,還不用怕他生氣。 許含棠溫柔的等待陸裴京的反應,眼里倒映著他的身影,為了看他,還換了下姿勢,往前撐了一點。 “怎么你又不說話了呀,是不是啊,表弟?” 哈,剛罵他是狗,現在又成了表弟。 陸裴京內心醞釀的風暴正在成型,尤其之前許含棠還摸著鏈子,示意這個東西阻擋了他們親密接觸的可能,這種充滿幻想的暗示,足以讓他血液沸騰,連呼吸都暴露了他此時的渴望。 許含棠,真是撩人的可以。 “嫂子在說什么,憑這條鏈子就擋住我們了嗎,”陸裴京把她推倒在床上,霸道的傾身上去俯視她,從眉眼到嘴唇,再到脖子胸膛,小腹一路往下,該看的都看了,手挑了挑鏈子,像個正經的斯文敗類,漠然的拍拍她的臀部,“寶貝,它擋得住你,擋不了我,我們可以這樣來?!?/br> 陸裴京的動作揭示了許含棠的想法錯誤,真正要發生什么,一根鏈子擋得住嗎? 有的是辦法和用不盡的姿勢,她還是太單純,不如陸裴京滿腦子顏色,更不如他在國外見的多的經歷。 常在傭兵團的陸裴京任務做的多了,總有發揮不出的精力和血性,有些隊友殺了人之后精力遠遠得不到滿足,事后都會找兩三個女人一起舒緩。 那些對許含棠來說,骯臟下流的畫面他見的多了,比這更不堪的都有,撞見之后還有邀請他一起玩的,被陸裴京甩上門不屑一顧的拒絕了。 團里不止有他,還有陸神火和明錦賀,明錦賀來的次數不多,倒是陸神火常年跟著他。 可陸裴京怎么做,陸神火就有樣學樣,以至于團里都知道陸裴京是個忍者神龜,而陸神火只敢買一堆雜志回來自給自足,等熬到成年以后終于開了一次葷卻不會像其他人一樣亂搞,乖乖的叫人開房,爽完一拍兩散,次數也不多,都是學陸裴京。 只是陸裴京的克制沒學到,于是盡量減少次數。 搞的其他人都以為兩人有不可告人的關系,還有其他說法是陸裴京對女人不感興趣,是個沒有感情的機器,又或是這小子男性`功能有問題,到底是不是做任務的時候傷了哪里。 團里年輕小伙子不是沒有,那都是可以日日吹簫的主,陸裴京這種男女不沾,只做任務,精力發泄不完的繼續做任務實在是少的可憐。 其實不是陸裴京沒有欲`望,他第一次夢`遺是生理性的,沒有對象,空白一片。 又由于他特殊的經歷,和從小接觸到的環境讓他對這個事沒有多大的興趣,也有原因是人不對,他看不上。 勾引他的他覺得臟,根本沒興趣去碰,想和他發展關系的,他剛打個照面,連聲招呼都不愿意打,沒耐心,煩,心中一股暴戾氣,不論男女看著都不爽。 久而久之,他禁□□頭就出來了。 所以,即便陸裴京遇到許含棠之前沒做過,見得也比她多,知道的花樣更是千奇百怪的,小嫂子真玩不過他。 許含棠也是被他的說法說愣了,神情微微錯愕,是她沒想到,只要換個姿勢就能接觸,天真的還以為需要打開鎖呢。 不過,“小嫂子”,陸裴京接的還真是好啊。 許含棠嘴角不由自主的泄露出笑意,很快嘴皮就被陸裴京用手揉捻住了,陸裴京低啞的道:“還笑,是我買的鏈子不夠粗嗎,”他低頭瞥了眼鏈子,意味深長的補充:“確實不夠粗,不過我有更粗的,嫂子別擔心,嗯?” 陸裴京剛才還想著這就去許家,忽悠許含棠的弟弟許南爵把戶口本掏出來。 可現在溫香軟玉在懷,他還真不想出去了,就打算和許含棠抵死在床上。 手被許含棠握住,從腰到下,陸裴京剛開始還順著她,直到碰到不該碰的地方,神情堪稱精彩,“你?!彼尤灰灿姓Z塞的時候,充滿欲`望的眼睛里透著驚訝,變化萬千,愣愣的道:“你,shi了?!?/br> 許含棠捂住了他的嘴,微微輕喘。 “你好煩啊?!?/br> 什么鏈子夠不夠粗,陸裴京就不能少惹她嗎。 許含棠這樣一想,兩腳并攏,這次用了力氣趁他愣怔之際,把陸裴京踹下床去,再滑溜的蓋住被子,抓的緊緊的。 眉眼溫柔多情,帶著些許嫵媚的看著他,“懲罰第一日,給看不給碰,給碰不給吃啊?!?/br> 陸裴京手指濕潤,從驚訝中掙脫,喉結明顯的滾動,面上熏紅,對許含棠虎視眈眈,聽了她的話又遭受了一次驚訝,果然許含棠壞的可以,她就是故意的。 這更讓陸裴京下定了決定,他所有的一切都不會隱瞞了,他就要給她看看,讓許含棠知道她招惹了什么樣的人。 下身緊繃,呼吸粗重,陸裴京猶如烈火焚燒,許含棠當時被他撩撥的有多難耐,現在他就有多難受。 而她,還不給碰了。陸裴京想的眼睛都泛紅了,盯著愜意躺在床上的許含棠,就像在盯一塊日思夜想的肥rou,他就是下方垂涎欲滴的狗,想吃不給吃。難受。 第38章 吃不到rou的狗會想盡辦法達到目的, 許含棠不同意,陸裴京想著怎么才能來強的。 這個“強”不是那種逼迫,威脅下作的強, 這種陸裴京根本不屑做。 并且他現在“身負重罪”, 如果違逆許含棠的意思,那他就不要想好過了, 從認識許含棠起,每一天都在加深他的驚喜和認知,因此陸裴京也不是不了解她這個人的性格。 她確實柔的像水, 但骨子里卻是個堅韌的人,意志不可動搖。 就像陸裴京想要占有她, 許含棠是有控制欲的,她喜歡擺布他, 擺布一個屬于她的男人。 所以這時候,燒紅了眼,喉結滾動了不止一次的陸裴京用了其他方法,他當著許含棠的面提了把椅子過來,修長的腿大開, 腿部的肌rou鼓`囊囊的。 許含棠是真的見得不多這種花樣。 她也想不到陸裴京會別出心裁,有心機到這種程度,當著她的面勾引她, 熏紅的俊臉, 粘人勾人的眼神, 加上悶沉沉的呻`吟聲,換了任何其他人在這里,不論男女,都會想對他做點什么。 “表演很精彩?!?/br> 許含棠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才知道自己聲音顫抖了, 不過輕輕的,不仔細聽根本發現不了,她夾著腿在被子里,和陸裴京兩人就像一場斗爭,看誰先服輸。 不過說實話這幅樣子的陸裴京真的很惹人犯罪了,有一剎那許含棠以為他發現了自己的秘密,她真的很喜歡他這種表情,和帶給她的刺激,也讓她越來越想……蹂`躪一個男人。 而怎么蹂`躪在情`欲上是最有效的,只要到一定折磨人的程度,你就是讓他叫爸爸他都會喪失意志的叫你,叫什么都行。 陸裴京身上起汗了,他原本是低眉垂眼的自己玩自己的,時不時性感的哼哼幾聲,勾引一下許含棠,還有目光在她身上流連忘返,就像化作了實質,憑借目光就能侵`犯她。 不過看的不多,因為他知道多了反而會讓許含棠更得意,更有把握,充其量只有在特別難耐,想狠狠刺激這個讓他牙癢癢的女人時,掀起眼眸挑釁的瞪她幾眼,這樣她還能矜持下去? 陸裴京說出來的話都帶著火氣,“你嘗過我的味道,就不想再試試了?” 他的味道是什么味道,許含棠不由的跟著他的話回憶,那真的是美味了。 陸裴京千方百計色`誘她,許含棠不給反應就是圣人了,況且她也不是無動于衷的人,陸裴京賣`rou賣的越狠,許含棠神情就越溫柔。 陸裴京盯著她,汗水從額頭滑到臉頰,最后懸掛在下巴處,搖搖欲墜的,身上都是火氣,整個房間仿佛都因他而著火燃燒了。 許含棠感到呼吸有些困難,其實她有些疲累了,身體也不行,那么弱,但是精神呈現一種格外興奮的狀態。 陸裴京看她還不對自己上手,汗珠話落打濕了他的眼睫毛,感到微微刺痛的他眼眸瞇成一條縫,視線變得朦朧,一股濕熱的觸感碰到了他的眼睛。 陸裴京停下動作,呼吸加快。 許含棠伸出舌尖輕輕舔著他流汗的眼皮,“你很癢嗎,這么舔你,舒服嗎?” 陸裴京:“……” 積攢的火猶如越滾越大的球,砰的一下就脹開了,沖擊腦門。 許含棠如愿的被撲倒在床,她看不見陸裴京的臉,只有陰影照在頭頂,冷漠的宣布,“你完了?!?/br> 許含棠:“陸……” “別說話?!标懪峋┪孀×怂淖?,把她翻了個身貼在她背后,“叫就好了?!?/br> 把許含棠關個幾天,兩人龜縮在這棟房子里,吃喝之后就是親熱,陸裴京還不給她衣服穿,偶爾大發慈悲許含棠穿上他的t恤、襯衣后,隔個幾小時興致來了就全部除下。 房子的密碼也改了,就是傅司和明錦賀等人找過來密碼還沒辦法馬上打開,傅司要叫人來開鎖,被明錦賀組織了。 “你叫的了一次,叫不了無數次?!?/br> 傅司:“什么意思?”陸裴京還想關著許含棠一輩子? 看他一臉匪夷所思驚奇,又不可置信不知道怎么發脾氣的樣子,明錦賀偏頭瞥一眼緊閉的大門,“你知道他搞出來的事,讓許含棠知道他自己就是‘陸裴京’了,宴上還要解除婚約是不是?” 傅司沉沉道:“嗯,他不肯,還不是他自己作的。玩什么不好,把自己玩死?!?/br> 明錦賀始終站在兄弟這一邊,“那是你對他不了解,他沒辦法像一般人那樣和人確定戀愛關系,喜歡是什么他也從來不知道,他只能接受以他的方式去和別人接觸?!?/br> 傅司:“他有病???” 明錦賀:“他有啊,許含棠要是單方面要和他一刀兩斷……關著人不放就是初步反應?!?/br> 傅司真的不知道說什么了,媽的就不能正常的談個戀愛結個婚,到底是什么時候陸裴京變成這樣的? 明錦賀和他對視,微微搖頭,傅司和他們不一樣,他是從小長在傅家的婚生子,出生優渥,天生含著金湯匙,傅家所有好的資源從他降生起就是他的。 本來陸裴京也是,但被人拐賣弄丟后…… 算了。 “我再給他打電話,保安說他和許含棠都沒出過這棟樓?!比藨摱荚诶锩?,就看陸裴京開不開門了。 傅司快急死,“讓他開門,許含棠爸媽都找上門了,差點報警,綁人怎么也不給許家捎個信,他還想當許家女婿?” 被人惦記的陸裴京赤著上半身,只著一條黑色長褲在廚房里給許含棠做吃的。 屋里的鈴聲他已經屏蔽過了,只有手動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