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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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裴京聲音還帶著睡覺后的慵懶,但思緒卻前所未有的清醒,目光清明:“許家人來了沒有?” 明錦賀在留學生堆里,前面幾排就是各界社會成功人士和媒體的位置,光憑背影他都能點出大半部分人的身份。 明錦賀盯著不遠處挨著坐在一起,保養得宜的中年夫婦,他們中間還坐了一個小男孩,“沒看見你的未婚妻?!?/br> 陸裴京眼里的光瞬間淡了,沒什么意思的哦了聲,“聯姻對象,算什么妻?!?/br> 現場還有音樂聲,傅司在前面回頭,明錦賀對電話里道:“你先過來再說?!?/br> 今天陸家人也在,傅司作為陸裴京和陸家緩和關系的中間人,不想陸裴京在在陸家人面前壞了印象,雖然他的印象早八百年就被人銘記,這個混世魔王必須得在演出結束前趕過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蘇妍薇在許含棠前兩場表演結束后下場,她的鋼琴獨奏獲得了超高的人氣,這讓她滿意的沖周圍認識她的人一笑,在聽見報幕人讓高行敏趕緊聯系許含棠時,目光落在后臺下的箏架上。 “快準備好,道具師人呢,廁所?這時候去什么廁所,來人幫忙等下把箏架送上臺去?!?/br> “許含棠呢,聯系到了沒?” “她說就來,在路上!咦,箏架怎么只剩一個,另一個呢?” 門口有兩個男生抬著鋼琴進來,蘇妍薇腳一勾趁他們路過自己,鋼琴砸在箏架上,她輕呼一聲,“我的琴!” 她的琴,許含棠的箏架猝然相碰,發生清脆的一聲響,是什么破碎裂開了。 泓彥大學的校道上,許含棠抱箏款款而來,吸引了一路的目光,她再次接到高行敏電話時走路已經微微氣喘了。 為了宋黛說的風華無限,她抱箏走了一路,樂器并不是沒有分量的,偏偏這時對方還告訴她,箏架壞了。 “你還有備用的箏架嗎?”對方小心翼翼的問。 許含棠抱箏而停,她輕笑一聲:“備用?沒有了?!?/br> 前面就是草地上盛大的活動場地,人滿為患,主持人正在念詞,介紹下一場節目。 許含棠從后臺進去,見過她的人不由自主的分散開來,讓她一路暢行。 她過來時已經引起了許多注意,前臺的觀眾里小部分學生開始sao動,坐在最前面的也就看的最清楚。 打電話給她的高行敏躊躇不安的的道:“沒有箏架,怎么表演?” 這時學生會長和蘇妍薇也過來了,許含棠不剩多少時間,也沒有理會蘇妍薇假惺惺的歉疚表情,直接掠過她道:“那就不用箏架了,有毯子嗎,給我鋪張毯子吧?!?/br> 蘇妍薇神色難懂的看著她?!皼]有箏架,還能表演嗎?” 許含棠微微勾唇,抬手摸了摸額頭上粉色的花鈿,虛弱的朝高行敏和學生會長笑道:“一直抱著古箏好累啊,沒有箏架就放在我腿上吧,地毯不讓我的裙子臟了就好?!?/br> 神,神仙……高行敏確定學生會長和他一樣,因為許含棠不勝嬌弱的笑容涌上一股沖動:“有,有的!我現在去找!” 許含棠直視著蘇妍薇:“你不去嗎?” 蘇妍薇有一瞬間的茫然,眼皮一跳,“什么?” 許含棠捂著心口,柔聲道:“你的鋼琴砸壞了我的箏架,你不幫忙想想辦法嗎?!彼粑⒋?,膚色緋紅,看著像很有氣色,實際上要沒什么力氣了,脆弱的讓人憐惜,周圍都是擔憂的目光。 學生會長也是一臉醒悟的表情,“高行敏去找地毯了,趁還有一點時間,我們也快去吧!” 蘇妍薇不可置信的瞪著學生會長,“走啊走啊,再不去就來不及啦?!?/br> 許含棠找了張空座椅坐下,姿態柔弱的暫時歇息,一手撐著臉頰,欣賞著蘇妍薇跟在學生會長身邊幫她找毯子的模樣。 她在什么地方,什么地方就像打了光,明亮耀眼,可她身體看上去太嬌弱了,坐著休息時眼神偶爾露出一兩道迷茫,安靜賢淑,宛如真正的古代閨秀,在場的人無意識的放話的音量。 陸裴京過來時節目已經接近結尾了。 明錦賀和傅司他們扎堆在一群人中,被人圍著學生有,商政名流也有。 陸神火那張黑臉在人群里也十分明顯,張著大白牙小聲喊他:“莫里默,在這里!” 陸裴京還沒走近,就聽見現場爆發出一片掌聲,招呼他的陸神火也瞬間從椅子上跳起來望著臺上賣力鼓掌。 他隨之看過去,只見到演出者最后一道背影,陸裴京挑眉,這副打扮有點像是誰。 雜物間隔壁的鄰居?樂器套盒、菱花鏡和化妝筆,一堆女人用的胭脂水粉。 主持人上來,做節目最后的致辭,所有演出結束后,來泓彥大學的嘉賓們都可以參與此次校園祭活動。 臺下瞬間熱鬧起來,嘉賓起身鼓掌,陸裴京百無聊賴的打量現場演出的舞臺,結果他什么也沒看見,唯一一點被勾起的好奇心,因為對方先下臺而消散。 傅司眼尖的看見他,在一群名流之中朝他招手,明錦賀和陸神火也在那里,陸裴京神態散漫悠閑的踱步過去。 他開口就問:“許家人呢,在哪?!?/br> 傅司聽他這種漫不經心的語調就皺眉,陸裴京的態度輕狂慣了,許家人見了一定會有意見。 陸神火還在問:“什么許家人?” 傅司上下打量陸裴京一眼,“我不是讓你今天穿的正式一點,待會好和他們見面?!彼€染了一頭白金色的毛,屬于外國人的冷白皮膚讓他和純種亞洲人區分開來,然而陸裴京的五官卻異常的俊秀邪肆,眉宇張揚。 明錦賀在旁說:“我們是學生,穿著隨意點沒什么?!?/br> 那倒是,不看陸裴京那一頭白金色的毛和他臉上前奏的神情,倒真是校園男學生的著裝。 “說完沒有?!标懪峋┑?。 傅司瞪著他,“許家的大人在和你爸交際,現在跟我過去?!?/br> 陸裴京:“不去,對外宣布的我還沒回國?!?/br> 傅司不知道他神神秘秘的在搞什么鬼,忍耐快到了極限,“你不是想見許含棠嗎,她也來了,剛才的表演你錯過了?!?/br> 陸裴京神色一動,“她今天上臺表演了,演什么,病人嗎?!彼Z氣輕嘲,記得對方微信上回他身嬌體弱的事。 傅司看他桀驁不馴的樣子,放棄了和他說道理,“算了,先和我去見人,你不說自己是誰許家人也不知道?!?/br> 陸裴京一個眼神示意,陸神火立馬就說:“傅司哥我也去?!?/br> 明錦賀看過來,意思明顯。 傅司頭疼的擺手,“都他媽別給我亂來?!?/br> 陸裴京摘下一片樹葉放進嘴里,吹了聲口哨,亂來什么,傅司就是膽子小,姓許的比他膽子都大多了,撩開了野狗的獠牙,還想全身而退嗎? 其實過去也沒什么,剛剛散場的舞臺下發到處都是準備轉換陣地的名流們,在另一片露天的草地上,校方早已準備好室外餐桌,鮮花座椅。 陸裴京端著酒杯站在傅司身后不遠處,打量許家夫婦。他沒看見許含棠,這里只有他一只手就能舉起來的小豆丁。 陸神火在他身旁竊竊私語,“莫里默,剛才的表演你沒看見真是太遺憾了!” 陸裴京雙目逡巡周圍人群,沒什么興趣的挑了挑眉。 陸神火卻是不放過他,“我跟你說莫里默,咱們國家的服飾真是太驚艷了,那個寶貝兒頭上戴的珠釵、發簪,穿的廣袖長袍,抱著樂器過來的樣子?!?/br> “誰家的傻子?”他嘴毒的發表一句,陸神火一臉見了鬼的表情,“哦不!你不能說她是傻子,莫里默。她是個仙女,如果你看見了的話……” 陸裴京不屑一顧的勾唇,直到陸神火猛戳他的后背,“那邊那邊?!?/br> 許含棠自不遠處的人群中出現,她下臺后在后面休息了片刻,后連妝和衣著都不曾換過,就和連芷蘭帶來的太太、夫人交際。 借著身體不舒服的理由,她懷抱古箏去找弟弟,剛表演完眾人對她還記憶猶新。 從后臺到草地上,許含棠懷抱古箏,裙擺拖曳,細瘦白皙的手腕從寬大的白袍露出,讓人懷疑她這么瘦是怎么能長時間抱著一把分量不輕的樂器的。 尤其她額頭上粉色的花鈿襯的她膚白似雪,朱唇殷紅,嬌弱病氣,有種脆弱到驚人的美麗。 鼻頭也出了薄薄的細汗了,臉頰微紅,氣息不穩,走路帶喘。是人都能看得出她腳步緩慢,渾身透著虛弱的氣息。 陸裴京直勾勾的盯著那道身影,內心如有一把火,從腳掌燒到頭頂?!叭绻阏f的是她……” 陸神火緊張的抓住陸裴京的胳膊,“哦莫里默,她過來了?!?/br> 陸裴京眼也不眨貪婪的望著許含棠的方向,她美的讓人心滋生陰暗,想要占有、摧毀、破壞,無奇不用。 最好能讓她哭出來叫出來。 許含棠感覺到有人在看她,和其他目光不同,非常具有侵略性和危險性。 她找到了目光的主人,對方的身高讓她遠遠仰視,他站在傅家大少傅司的身旁,如狼似虎要吃人般的盯著她。 傅司和許朗乾并不是兩個人在說話,還有其他人士,陸裴京猜測她在找人,只是不知道她具體找誰。 許含棠過來時仿佛帶來一陣香風,陸裴京眉頭微皺,覺得這味道意外的有些熟悉,好像聞過。 他們的距離非常之近,有許多人都在夸贊她的美麗,卻不知道她到底是誰。 傅司扭頭看了眼陸裴京,伸手和許含棠淺淺一握,“剛才看過你的獨奏了,表演十分精彩,仿佛奏的不古箏,而是天籟?!?/br> 許含棠靦腆的道了聲謝謝,充滿疑問的看向傅司背后吃人目光的主人。 傅司當面道:“我有幾個弟弟也是泓彥大學的學生,正想介紹給你認識認識?!?/br> 許含棠含笑點頭,“好啊?!?/br> 從明錦賀到陸神火她都打了招呼,直到面對陸裴京。 他握著她的手不放,“你說你叫什么名字?” “許含棠,怎么了?”看他眼神發生轉變,許含棠疑惑的抬眸與陸裴京對視。 她的眼珠子漆黑發亮,眸若春水,不知道激起過多少人心中的漣漪。 陸裴京壓住因為對視,對方給予他頭皮過電的刺激感,心臟猛烈的跳動,抓的許含棠的手更緊更用力。 原來就是她在雜物室隔壁,說她不懂行情,一次兩百,五百包夜。 許含棠黛眉輕蹙,我見猶憐?!澳闶??” 陸裴京眼神宛如饑渴的野狗,“我叫……” 第一次打招呼,他在微信里發鮮血淋漓的手;第二次故意挑中午的時間,發暴`亂現場血rou模糊的視頻;第三次他發給她色情圖。如果讓她知道自己是陸裴京本京…… 呵。 傅司、明錦賀和陸神火,相熟他的人只看見陸裴京倏然莞爾,笑的一臉陽光純情,眉眼的桀驁不馴化作了灰燼。 他握著許含棠的手,壓低嗓音,在線改名:“我叫李嶗恭?!?/br> 陸裴京眼神熾熱勾引。 旁邊的傅司難掩錯愕,默念三遍陸裴京的假名,李嶗恭,李嶗恭,你老公。瞬間一頭黑線。 作者有話要說: 陸裴京:我有瘋狗病。 今日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