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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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為我想感冒就感冒??!” 凌劍揚托腮,建議:“要不……等下我倆去浴室,我幫你淋淋冷水,淋到感冒為止?你一發燒,我立刻就去找梁jiejie來照顧你?!?/br> 夏天問給了凌劍揚一個白眼。 他覺得凌劍揚就從來沒給過他一個靠譜的建議:“誰淋誰有??!” 幾分鐘后,凌劍揚家的浴室傳來夏天問和凌劍揚兩個人的鬼哭狼嚎。 夏天問:“臥槽!你開這么高溫度是想燙死我!” 凌劍揚:“哦,我開關打反方向了?!?/br> 夏天問:“臥槽!你家冷水怎么那么冷!” 凌劍揚:“臥槽!你能不能老實點別動!水全淋我身上了好嗎!” 兩個小時后,夏天問依然精神抖擻,體溫穩定,噴嚏都不打一個。 凌劍揚感冒發高燒,一病不起。 第二天,梁雨聽忙完手頭的事,跟彭玫在辦公室閑聊。 “嘖嘖,我覺得這可不是什么好兆頭,你拿了傘,就欠了他人情,誰知道他這么淋著去上班,單位上有沒有干衣服可換?” 梁雨聽埋頭刷著網購:“我也在想他會不會遲到?!?/br> “而且也有可能感冒吧?昨天雨那么大?!?/br> 經這么一提醒,梁雨聽猛然抬起頭,跟彭玫對視起來。 她本來沒想過淋雨會那么容易感冒,但彭玫特地一問,她不太確定了,立刻給凌劍揚發微信:【夏天問身體怎么樣?】 凌劍揚過了一會兒才回復,只是回復她的語音里一直在咳嗽,聲音也有氣無力的:【不好,他感冒了,發燒又頭疼,咳嗽不止還流鼻涕?!?/br> 說到后面,凌劍揚還打了個噴嚏。 梁雨聽聽凌劍揚咳得那么厲害,莫名道:【你為什么也像感冒了?】 凌劍揚沉默了一會兒,回:【我那是被他傳染的!他比我還嚴重!】 接著又是一連串有些嚴重的咳嗽聲。 梁雨聽講完微信,二話不說地回桌上收拾東西,并拽起夏天問那把傘,沒顧彭玫喋喋不休的勸阻,再次開車前往市醫院。 另一頭,林晚今天大學沒課,跑來醫院看夏天問。 夏天問一見林晚便拽著她裝可憐:“媽,你看看我這些天都瘦得,覺也睡不好,吃也吃不好,你就不想你兒子嗎?” 林晚縱然不忍心兒子遭罪,但還是鐵了鐵心腸:“你爸說得沒錯,三基不及格,你別想回家?!?/br> “你這么贊同他干嘛還跟他離婚!” “大人的事你管來干嘛?”林晚換了個話題,“我問你,跟小梁處得怎么樣了?” 夏天問一聽這話題,干笑兩聲:“好像搞砸了?!?/br> 他心虛地端起跟前的水,才喝了一口,就看見梁雨聽大步從外面走進來。 受到沖擊的夏天問水喝到一半嗆到了,咳了兩聲。 這讓梁雨聽一進門就滿臉凝重地看著他:“果然感冒了?” 梁雨聽跟旁邊的林晚打了個招呼,又看回夏天問身上。 夏天問見到梁雨聽多多少少有些開心,他抿唇的“我沒事”還沒說出口,剛做完手術的善獨進了門。 善獨一見梁雨聽,兩眼一瞥,不悅道:“來還傘了?” 梁雨聽轉頭,背對夏天問,回善獨的話:“嗯?!?/br> 善獨一進門就知道梁雨聽拿了夏天問的傘,這讓夏天問結合昨天的朋友圈,產生一些不好的聯想。 怎么梁雨聽什么都跟善獨說?借傘這種事也說?這倆人該不會真的有了什么發展? 眼見梁雨聽跟善獨講話,一直背對著自己,夏天問故意咳嗽了幾聲。 梁雨聽立刻轉頭看夏天問:“咳嗽這么頻繁的嗎?” 看來咳嗽可以有效轉移梁雨聽在善獨那兒的注意力。 夏天問意會到這一點,立刻作勢又多咳了幾聲:“對啊?!?/br> 梁雨聽轉身想去查看夏天問的情況,被善獨拉了下,她又回頭看善獨。 沒理在梁雨聽背后沖他齜牙咧嘴的夏天問,善獨沉聲問梁雨聽:“我爸上次托我找你問的那個案子,你準備得怎么樣了?要不要我再去律所找你一趟?” 梁雨聽還沒開口,夏天問的咳嗽聲又傳了過來。 這次是長咳不止的咳法,越咳越大聲,頗有種要咳斷氣的架勢,仿佛梁雨聽每多跟善獨多講一個字,就會更大聲一個分貝。 梁雨聽無奈,走到夏天問跟前,有些擔心地看著:“這么嚴重你吃藥沒?看醫生沒?” 夏天問瞬間攤到椅子上,裝模作樣地扶著腦袋,兩分鐘前還中氣十足的聲音變得有些氣若游絲:“啊,頭疼,還沒來得及看?!?/br> 善獨在旁邊插了句嘴:“他自己就醫生,還用得著看醫生?” 夏天問又開始咳嗽,咳得蓋過善獨的聲音,可憐兮兮道:“腦袋都不清楚了,還怎么自己看病??瓤取瓤瓤瓤取瓤瓤瓤瓤瓤?,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br> 梁雨聽皺眉,架起夏天問:“走,我帶你去掛號?!?/br> 夏天問有氣無力地“嗯”了聲,被梁雨聽架著往門外走。 林晚一個人呆原地,注視梁雨聽帶走剛剛還生龍活虎的夏天問。 可她一點都沒有那種兒子“有了媳婦忘了娘”的緊張感,反看著夏天問和梁雨聽的背影,欣慰得快要喜極而泣:“我家的豬終于知道拱白菜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云深不知處 小天使的營養液~ 謝謝各位昨天的祝福(づ ̄ 3 ̄)づ 第19章 請別太隨性 梁雨聽把夏天問放在走廊邊的長椅上休息,自己穿過醫院大廳,跑去排隊掛號。 在等候的過程中,梁雨聽接到了彭玫的電話。彭玫一聽梁雨聽又在陪夏天問,氣得就差順著電話線來教訓她。 “我就知道你這一去醫院準回不來?!迸砻祰@氣,“算了,不跟你說夏天問了,我就跟你講下,你那個姓洛的小師弟又來律所找你了?!?/br> 梁雨聽不在意地笑著應了聲:“這孩子也是,怎么每次過來不給我打個電話?!?/br> “能什么原因,怕你不給他過來唄?!?/br> 排隊輪到梁雨聽了,她也沒再繼續話題:“行了,我這邊掛號呢,晚點聊?!贬t院另一邊的走廊上,夏天問扒在墻上,小心翼翼地從轉角伸出來一雙眼睛,悄悄地觀察著正在另一邊掛號處排隊的梁雨聽。 事情棘手了。 擠走了善獨,他自己也騎虎難下了。 夏天問拼命給凌劍揚發信息求助,不久后,凌劍揚回了他一條。 【自己給自己加的戲,跪著也要演完?!?/br> 眼見梁雨聽刷完卡可能隨時要回來,夏天問立刻把腦袋縮回墻后面,跳上長椅,快速用手一直搓額頭,搓完自己探了下,覺得溫度合適便立刻半坐半趟地擺好姿勢。 見人從轉角過來,他快速閉上眼睛,皺起眉頭,不忘再咳上兩聲。 像是聽到梁雨聽腳步聲才知道梁雨聽已經過來一樣,夏天問慢慢睜開眼睛,可憐巴巴地看著梁雨聽,聲音有氣無力的:“我沒事,你先回去吧?!?/br> 梁雨聽沒立刻回他,她將手伸到他額頭,表情越加嚴肅:“這里怎么好像比剛剛還燙了?” 夏天問又假咳了幾聲,想打發走梁雨聽:“這里我都可以自己來,你回去吧?!?/br> 梁雨聽自然不答應,她一把將夏天問架起來,沒給夏天問一點退縮余地地陪著他候診,直到跟著他一起進到診室。 一看值班的內科同事是跟自己相熟的師兄,夏天問松了口氣。他給這個同事發了微信示意,請求協助。師兄很機靈,笑著說:“好好養養,也可以不打針,就開點藥吧?!?/br> 夏天問忍不住在心中贊美師兄的靈活應變,他正喜滋滋地以為今天的表演可以收工時,梁雨聽鐵青著臉打斷:“醫生,他這么嚴重,還是打針吧!” 夏天問背對梁雨聽咧出的暗喜表情來了個急剎車,可憐巴巴地看著梁雨聽:“能不能不打?其實沒那么嚴重,不用打吧……” “你剛剛那樣子叫不嚴重不用打針?你在開玩笑?” 盡管梁雨聽這句“開玩笑”沒有指責夏天問說謊的意思,但夏天問自己心虛。他立刻嚴肅起表情,堅決道:“嚴重!怎么不嚴重!師兄!快給我開幾瓶吊水!” 師兄張著嘴,有點合不上。 他不禁在心里感嘆,現在的小年輕追起女孩子來套路真多。 斟酌之下,師兄給夏天問開了些沒病也可以輸液的蛋白質和營養劑,還很體貼地將本就專業的藥名寫得龍飛鳳舞,讓外行人看不出來。 在將單子塞給夏天問時,師兄語重心長地拍了拍夏天問的肩膀,在他耳邊低聲說:“師弟啊,求偶量力而行。你來得太不是時候了,最近注射室都是實習護士,一個個扎針都還手抖,但愿不會扎你好幾針還沒找到你血管?!?/br> 梁雨聽沒聽到對話內容,在一邊看得莫名其妙:“你抖什么?又發冷了嗎?” 夏天問勉強自己假笑:“沒事?!?/br> 呆在座位上等注射的時間對夏天問而言可謂如坐針氈,他勉強安慰自己。 沒關系,最恐怖的實習護士在他們外科,就是那個平時總給他送水果的談蒙蒙。那小姑娘一針扎進rou里以后總是將針稍微從rou里抽出來一點點,不完全拔出,又繼續往rou里推,沒扎中,接著又拔出一點,又往里推,依然沒扎中。當然,以上只算一針,而談蒙蒙最高紀錄是五針還沒找到病人血管。 這么對比起來,夏天問瞬間覺得輕松多了,比起遇到談蒙蒙的那些病人,他已經算幸運了,那挨個兩三針才找到血管也不算什么。 夏天問正想著,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提著輸液瓶走過來,一臉茫然地停在夏天問面前。 談蒙蒙莫名其妙:“夏學長你怎么在這兒?” 夏天問驚呼:“你才是怎么在這兒!” 意識到這一聲過于中氣十足,夏天問無辜地看了眼梁雨聽,又假裝頭疼地倒回靠椅。 談蒙蒙笑笑:“哦,我們實習兩周一輪轉,現在我輪轉到內科來啦?!?/br> 夏天問的表情逐漸僵硬在臉上,發出一聲哀嚎。 醫院的走廊上,一直傳來談蒙蒙扎針時講話的聲音。 “夏學長,你別抖??!你抖了我越扎不中!” “啊,你看,真的沒扎中吧!夏學長你別那么緊張,你越緊張,我越扎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