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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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彭鬧鬧是沒見過。 她見最多的是她meimei一派風輕云淡好聚好散,身邊來來去去都是小鮮rou,個頭高長得帥,從來沒有釗哥這款。 所以她一直想不明白這倆人怎么搞上……哦不,搭上的! 喻蘭洲壓根沒解鎖,指指后頭內輛惹眼的大黃蜂:“您坐內輛,我倆說悄悄話您聽了不合適?!?/br> “喻蘭洲我欠你的??!”!彭總臭著臉跺了下腳,蹬蹬蹬往后頭走。 “最后跟你說一次彭靜靜?!庇魈m洲臉上斂了笑,很嚴肅,隔空點了點小光頭,“你不欠誰?!?/br> 說著,拉著他姑娘上車,甩上車門,一腳油門轟出去,幾秒看不見車屁股。 留彭靜靜一人在路邊靜了好一會兒,雪花落在她的帽子上,一會兒就被頭皮溫度熨化了。 現在沒jiejie牽住她了,她要回家王釗也攔不住,可她扭回頭,充滿嫌棄地瞅了瞅大黃蜂和一旁看起來挺緊張的男人,最后還是走了過去。 這車就倆座,她的手現在不能開車,只能憋屈地坐副駕駛。 王釗跟著坐進車里,跟彭靜靜說的第一句話是:“你自個能扣安全帶么?” 彭總不吱聲,要強地抻著帶子,王釗幫著扣到卡扣里,聽見小姑娘發脾氣:“你不許跟我說話??!” 他縫上嘴,看了看小姑娘的帽子。 “也不許看我?。?!” 王釗從前沒對誰這么低三下四過,從后邊摸出個禮品袋輕輕擱彭靜靜腿上,然后把車駛出了這條街。 、、、 喻蘭洲的車,開了一會兒就停了。 停在無人的小路上,沒熄火,車里暖氣足,他將彭鬧鬧摁在座椅上,深深瞧著她,目光巡過女孩的眼,女孩的鼻尖,落在唇上。 小姑娘揪了揪他的袖子。 他輕輕地含住她的唇角,把唇瓣親遍了才探進去。 唇舌勾纏,越吻越深,越來越用力,兩人親昵地交換彼此,手耐不住往她衣裳里探,她低低笑了一下,他流連在她腰上,那一片跟豆腐似的滑嫩,舌尖搔過細薄上顎,感覺她在懷中簌簌發顫。 她如一顆甜美的果實,叫他實在不停下來。 鬧鬧感覺腰上的皮膚燒起來,溫度比別的地方高很多,心口發燙,人撒嬌往他懷里擠,喻蘭洲拿出最后一絲理智拉開一些,頭抵著她,平息太過急喘的呼吸。 “你天天都在那里等我么?” 他蹭了蹭她的鬢角,沒有否認。 “你現在說話比我有用,我看meimei只聽你的?!毙」媚锶嗔巳嗨亩?。 他低低笑了一聲。 “你說他倆在車里說什么?”她好奇。 “不知道?!彼厝?,邪氣地瞜她一眼,“反正不像咱們這樣?!?/br> 、、、 城里早禁了煙花,現在過年一點鞭炮聲都聽不見,喻蘭洲是干臨床的,覺得除了稍微冷靜了些其實是件好事。 從前一過年急診全是炸傷的,好多小孩眼睛都給炸瞎了。 但他覺得他姑娘是個大人了,他在一旁守著也出不了事,初三回家那天,約著王釗買了一后備箱的炮竹,本城沒有,開高速上臨市拿的,這幾天天天拖到大院門口,其實是怕自個忍不住把姑娘叫出來。 雖然不是他喊的,但到底人是出來了,還拖著一個,喻蘭洲駛在高速上,看了看表,覺得夠嗆,明兒要是趕不回來彭董事長真能把他剁嘍。 知道他cao心什么,小姑娘玩手機呢,驀地湊過來,笑嘻嘻:“我跟爺爺說啦,爺爺給咱倆打掩護,放心吧!” “爺爺這么晚還沒睡?” “剛才出來叫爺爺發現了?!彼肫鹄蠣斪硬懖慌d的架勢就好笑,“我覺得爺爺肯定是被我嚇著了,他肯定是經過很激烈的思想斗爭才放我出來的,因為他從前跟我奶奶結婚前連面都沒見過?!?/br> “晚上能抱抱睡么?”他順嘴開玩笑。 誰知小姑娘挺認真地回答:“我看行?!?/br> 喻蘭洲卯她一眼:“甭到時候管殺不管埋?!?/br> 鬧鬧嘿嘿笑,她穿的這件也是新衣裳,她蘭蘭鍋鍋內天一氣買了好幾套,說別人家的娃娃都有她也得有。喻蘭洲身上正巧也是一個色系,兩人不約而同搞得像情侶裝,鬧鬧美不滋兒拍了一張不露臉只能看到衣裳的照片發了朋友圈,屏蔽老爹。 天很黑,她都不知道自己被拉哪兒了,就感覺車下了高速拐到了小道上,下車的時候喻蘭洲摁了摁她腦袋,說一會我給你堆個大雪人。 他還記著呢。 另一邊,大黃蜂早到了,一左一右倆個跟陌生人似的不說話,附近還有幾輛車,都是來放炮的。 鬧鬧看了眼meimei,笑:“你帽子哪來的?真好看!” 王老板偷偷朝他鬧鬧meimei豎起大拇指。 “要不是我的濕了我才不要他的!土死了,我不喜歡,但我不能感冒!”小光頭強調。 喻蘭洲老懷甚慰,他就喜歡聽話的病號,點了支仙女棒遞給他病號:“確實挺好看?!?/br> 王釗咧嘴笑著。 彭總瞪眼:“喻蘭洲你什么眼神?還有,我為什么要玩這么娘炮的東西?有沖天炮嗎?我要玩那個!” 王釗一聽,趕緊打開了后備箱—— 他倆買炮的時候就討論過這個,他說彭靜靜肯定喜歡刺激的,買大的準沒錯,他魚兒還不信,說meimei就是看著膽兒肥其實就是個窩里橫。 顯然,還是王老板了解他彭總??! 一只rou嘟嘟的小手接過了火樹銀花似的仙女棒,憨憨笑:“我喜歡這個,我只敢放這個?!?/br> 實在太可愛了,叫有些人沒忍住,招招手,說你過來我車里還有。 然后打開后備箱擋住所有人,彎腰親了親女孩嫣紅的小嘴巴,他的舌頭伸進去勾了一圈,發現這丫頭偷吃了橘子糖,滿嘴都是甜味。 彭總在遠方嚎叫:“嗷快看彭鬧鬧,我牛逼不牛逼?。。?!你敢點么?你來試試?。。?!” 這頭,喻蘭洲牽住了彭小胖胖的爪子,說可不許跟你妹胡來,被炸著怎么辦,跟著哥,哥給你點個大的! 作者有話要說: 提問:今晚能抱抱睡么? 哈哈哈哈哈瘋狂雙更的第三天~~七千字了吧~~~~寶寶棒不棒?。。。?!不過留言不怎么給力?。。?! 第101章 數九隆冬11 第一百零一章數九隆冬11 然后, 這就成了彭小光頭和她主治大夫的比賽,彭鬧鬧屬于一旁舉支仙女棒還哇哇亂叫的那種,王釗則徹底成了啞巴, 搞得像是跟來打工似的, 一箱一箱往地上搬炮,一開始玩小的, 十發二十發當餐前小菜,就彭小光頭內兩手不靈活的樣兒,她姐生怕她把自個給點了。喻蘭洲倒是不擔心, 反正王釗跟老母雞似的在半步后的地方守著,真炸了他立馬就能把人拉回來。 全須全尾。 他笑著轉頭, 見他姑娘眼里都是艷羨,手里的打火機遞過去, 問只敢遠遠望著的彭小胖胖:“點一個?” 小姑娘的腦袋搖成撥浪鼓。 他從后邊擁著她,簇著她上前,小姑娘一骨碌躲他懷里哀求:“我不敢你別逗我!蘭蘭鍋鍋我真不敢qaq!” 周圍有人發出善意的笑聲,彭小光頭在叫囂:“彭鬧鬧你真讓我失望!” 喻蘭洲低頭,在所有人都看不見的角度親吻鬧鬧的嘴唇。估計是高興了, 舉著仙女棒剝了顆糖美滋滋地喂自己,他咬到半顆,唇舌交纏間低低呢喃:“大半夜的……長蛀牙?!?/br> 小姑娘踮起腳, 調皮的舌尖舔過他的牙齒護板, 手指攥著他的外套, 嬌氣得很,天那么黑,煙火那么亮,雪那么厚, 她在天地一隅親吻她愛的男人,此刻,她不是彭小護,他也不是喻主任,他們只是很普通的一對相愛的男女。 “衣服給我點著嘍?!彼敝齬ou嘟嘟的下唇,咬了一下。 她真嚇著了,親著親著就忘了手機有東西,趕緊拿開,發現她喻蘭蘭的新衣裳被煙火燎了個黑點兒。 “不是故意的qaq!”小姑娘撒嬌,小爪子塞他手里。 他牽著,笑著,說這賬欠著回頭算。 說這話的時候,眼里全是深沉不能與別人說的欲望。 邪氣地看著她,笑里帶著點他從未被人察覺的痞氣。 鬧鬧一張小臉紅撲撲地,人往他懷里挨了挨。 他單臂摟著她,齊齊看天空如一塊巨大的黑幕,五彩的煙火渲染點綴,點綴了許多人的青春,許多人的回憶。 王釗搬出車里最大一個炮,彭靜靜嗷嗷向前沖,他攔了一下,被她一腳踹開,舉著打火機說:“這個歸我!” “那不成?!庇魈m洲把她撥了一下,帶到鬧鬧身邊。 他人高腿長,站在一米半外跨步彎腰,火筒砰砰往天上發射煙花,它們在高空中炸開,伴隨著小姑娘們歡喜的尖叫,雖然一生只耀眼了短短幾秒,卻也是精彩得令人無法挪開視線。 “我要向天上的煙花那樣?!迸盱o靜牽著jiejie的手。 鬧鬧卻說:“我希望我是一棵樹,能守在一個地方很久很久?!?/br> 喻蘭洲聽了,笑著把廢了的那只手搭在了王釗肩上。王老板點了根煙,驀地想起什么,問發?。骸八艹槊??” 是那種我真敢寵著她無法無天的架勢。 “你說呢?”小喻爺心說還笑我呢?你也栽夠嗆。 王釗兀自沉思片刻,覺得可能現在還不能抽,一晚上也沒看彭靜靜鬧這個,就默默收起煙盒,自己深沉地對著斑斕的夜空抽了個寂寞。 在他們身后,在車旁邊,堆了一個巨大的雪人。 雪人腦袋上彭靜靜從家里戴出來的那頂帽子,兩顆兔子似的眼珠子是喻蘭洲出來前從家里水果籃里摸的櫻桃,圍巾是鬧鬧今晚一直戴在脖子上的那條,雪人在笑,一齊望著天空,望著不遠處的兩男兩女。 回城的路上,鬧鬧將今晚的煙花和雪人發在了朋友圈里,單手發的,另外一只手被喻蘭洲攥著,這丫頭皮,臨走前蹲在雪人邊捏了好一會兒雪粒子,怕他知道,爪子藏身后,他一晚上眼全在她身上,她撅著屁股滾雪球他還拍了照攢在相冊里,他什么不知道? 但想玩就讓她玩痛快,回頭他能給捂暖。 鬧鬧的朋友圈里,mama問她:【煙花很漂亮,幾點能回來?】 并且有點讓鬧鬧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地私戳了一句:【你爹還在睡?!?/br> 小姑娘在紅綠燈前舉給喻蘭洲看,問:“你說我母后到底幾個意思?” 小喻爺不正經地笑:“我覺得就一個意思?!?/br> 他沒說出來,她嗔了眼,低頭咬著唇給mama發消息—— 【夜里開車不安全,蘭洲哥開了兩間房,我和meimei睡一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