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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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鎖,三花在外頭委屈得喵喵叫,撓了一會兒回窩不吭聲了。 貓兒就是這點好,獨立、高傲,你要換成狗兒,能在門口守一晚上。 、、、 門里面是過了十二點才安靜下來的,第二天圓臉小姑娘尖叫著我要遲到了狂奔而出,亂著一頭短發回家換衣裳。男人一臉柔軟,抵在門邊氣定神閑:“趕趟,甭急?!?/br> 忙著刷牙的小姑娘聽他這話,哥斯拉似的舉著牙刷跑過來狠狠拍了一下,葡萄似的大眼珠怨懟地瞪一眼,真是沒撈著好,手都拍疼了。 喻蘭洲順勢就把小手捏住,翻過來瞅瞅,是紅了,也不知道怎么那么容易留印子,每回小心了又小心,可懷里的白團子跟豆腐似的,一碰就停不下來,第二天檢查總是有青痕。 “都你!”小姑娘無聲地控訴,昨晚真是要死了,怎么求都不成,喊哥哥喊到嗓子啞,胡鬧半宿,她沒睡夠,這人卻精神奕奕。 男人慣著,點點頭,嗯,都我。 細品,還很有點驕傲的意思在。 他也回去梳洗,男人快得很,弄完還有工夫帶著三花在走廊上玩,對面門沒關,就看見小姑娘一會兒跑這屋一會兒跑那屋,折騰老半天,出來一瞧,哦,描了眉,嘴唇也更紅。 從來不打扮的小姑娘也知道要費心收拾自己了,口紅新買的,櫻桃紅,涂在她唇上紅艷艷,特別顯白,叫人挪不開眼。 喻蘭洲把貓送回家,牽著這么漂亮的花姑娘下樓,一路都回頭看,等紅綠燈的時候被花姑娘戳破,問:“你是不是特想親我?不可以哦,很貴的,小小一支好幾百,你親了我得重抹,一次好幾十呢!” 喻小爺也是有脾氣的,搖搖頭:“自個瞎琢磨,我不親?!?/br> 小姑娘響亮亮哼一聲:“打賭!輸了騎大馬敢不敢!” 她說著玩的,喻蘭洲也應著玩的,兩人都沒放在心上,過了這條馬路開始商量起早點吃什么。 特地繞過去給小寶帶了一份包子。 咱寶大夫最近情路不順,成天盡看別人秀恩愛了。后來田護士給他回消息,說都是朋友,應該的。 很明顯,于小寶被拒絕了。 甚至后來田護士覺得自己說的有點不周到,又發了一條:【小寶你是個好人?!?/br> 寶大夫胸口biubiu中箭,領了好人卡開始扮憂郁。 彭鬧鬧說幫他問問,小寶不讓,攔著,不叫她摻和。 “為什么呀?”鬧鬧著急,她自己那么幸福就想讓小寶也幸福。 于小寶平日里沒個正行,這會兒很是深沉:“我覺得田田不是那種看條件看外表的姑娘,她人挺單純的,估計是真不喜歡我,對我不是那種感覺?!?/br> 那就沒轍了。 彭小護翻著通訊錄,問她大寶:“我另外給你介紹一個?” 這話于·憂郁王子·寶沒聽進耳朵里,還在那祥林嫂似的嘚嘚:“我一個,你一個,咱仨小團體一直挺團結的,是我多了不該有的心思,把這么好的朋友給作沒了,往后見面也尷尬……我不是說我,我一大老爺們沒什么,就怕田田不想見我……” 彭鬧鬧把手機收了,覺得還是再等等吧,她大寶現在心里容不下別人。 在樓下配藥室遇見田護士,鬧鬧問她:“你有喜歡的人了?” 田護士搖搖頭:“沒?!?/br> 得,這邊兩個都單著,但沒搭上天線。 下班的前王釗說晚上沒局,讓發小陪陪孤家寡人。 喻蘭洲就有點奇怪,這人從來沒單著的時候,天天晚上忙的恨不得有分身術。 他想想,說一會回你。 電話撂了找小姑娘,彭鬧鬧安慰她大寶呢,哦哦拍著,呼呼哄著,兜里塞把糖,實在不行把人摟懷里抱抱……喻主任眼神就變了,覺著一股莫名的熟悉…… 哦,彭鬧鬧,你丫當年也這么跟我套近乎的吧! 你這跟誰都同一套??? 嘿,嘿嘿,抱誰呢你! 于小寶如芒在背,扭頭一瞧,艾瑪!我天!喻老師!喻老師您甭誤會!喻老師您聽我解釋! 喻主任一個眼刀,寶大夫趕緊遁了,覺得自個最近點兒背,是不是水逆???要不要去雍和宮燒個香??? 彭小護士倒沒覺著有什么不妥,她一貫這樣,心里坦蕩,也沒把大寶當男孩看。沖臭臉的男朋友軟軟一笑,故技重施,rou窩窩的小爪子往人兜里塞糖:“你吃你吃?!?/br> 喻蘭洲垂眼瞧瞧滿當當的口袋,瞧瞧笑成一朵花的小姑娘,周遭沒人,伸手掐她一下。 彈手,嫩,一枚紅手印。 又心疼上了,可嘴笨,沒作聲。 彭鬧鬧有點不太確定:“真生氣啦?” 其實沒有,鬧她呢。 哪能真這么小雞肚腸,從前也總見這倆小家伙鬧在一塊,于小寶揉她腦袋最順手了。 躲進休息室的寶大夫徒然背脊發涼。 “大寶心情不好?!濒[鬧給解釋。 喻蘭洲想想:“內天田護士去接他了?!?/br> 小姑娘搖搖腦袋:“沒成?!?/br> 同一天,有人歡喜有人憂,她得到了自己最喜歡的寶貝,想揣兜里,上哪兒都帶著。 “沒事,我給他找點事做就沒工夫想了?!庇髦魅谓o出主意,替他姑娘分憂,鬧鬧覺得這主意不錯,還叮囑,“你甭讓他閑著,可難過了!” “嗯?!蹦橙藨盟?,又問,“釗子喊我吃飯,想帶你去,去不?” 說完就見小姑娘抿著唇偷偷笑了一下。 “笑什么?”他也跟著笑。 她不說實話,只哼哼:“幸好我今兒穿的漂亮還化了妝!” 情侶交往的流程就是這樣,先見朋友再見家長,一道一道過明路,最后成為兩口子。喻蘭洲愿意帶她見自己最好的朋友,這事兒挺讓人開心的。 小姑娘下班換衣服,今兒穿毛線裙,短款羊絨大衣,喇叭花袖子搭在手腕上,對著鏡子細細抹嘴唇,叫錢護士笑她:“可算是長大了,也知道打扮自個了?!?/br> 瞧瞧她的新口紅:“喲,這款上個月剛上的,我看雜志模特涂著可好看了,就是貴了點,我平時也就買賣一兩百的牌子,你這……” 鬧鬧這回沒騙人是a貨,她也不太懂口紅色號,就往閨蜜群里問,說想買個特適合自己特好看的。 彭靜靜一旁插話:【丫想買個特招男朋友喜歡的,啃她啃到停不下來那種?!?/br> 于是所有小姐們都知道她談戀愛了,于是所有小姐們都傾囊而出,什么都張羅,從粉底到睫毛膏,多了鬧鬧搞不定,醫院上班也沒必要全妝,淡淡抹個嘴唇就挺精神的。 東西收了,卻沒答應帶他們家喻主任出來見姐妹。 她的姐妹們都太好看了,她在里頭就一小胖妞,可不能讓他瞧見他們。 、、、 晚上到了地方,王老板本來就挺失落,一瞧喻蘭洲牽著彭鬧鬧進來,整個人都不好了,張口就罵:“我靠喻蘭洲老子就知道有這么一天?。?!跟老子裝什么裝?。?!你臉疼不疼?。?!小丫挺的就你內點花活蒙誰!” 喻蘭洲失笑:“又跟我翻小賬兒,陳芝麻爛谷子的你丫累不累?” 王老板委屈,立馬找鬧鬧:“你說丫是不是挺賤的?想當年也不知道是誰成天給你臉色瞧,對不對meimei!” “哦不,弟妹!” 王釗做生意的,人很油,卻不讓人討厭,關上門跟自己人說話就很有當哥哥的范兒,極有眼色,一聲弟妹叫喻某人真笑起來,沒攔,拉著鬧鬧坐下。 小姑娘護著,說我忘記了,沒誰給我臉色瞧。 王釗嘖嘖嘖地搖頭,覺得這小姑娘真特別好,想想又很氣,點著他魚兒:“媽的喻蘭洲你何德何能!憑什么就你走狗屎運!” 小狗屎唉了聲:“不是,說什么呢,不是狗屎運!” “對,是老子人品好?!庇魈m洲附和著。 兩人一唱一和,叫王老板瞧著心里挺熱乎,眼眶險些要濕,這么些年……不容易。 沒叫發小和小姑娘瞧出來,也顧不上自己的事了,問喻蘭洲:“魚兒咱今兒高興,喝點?是個喜事!” 喻大夫給攔了,在他這兒喜事和酒湊不到一塊,分開的,輕易不碰。 “吃飯就吃飯,你什么情況???” 圓臉姑娘豎起耳朵,想聽八卦。 王總內個糟心哦! “老子失戀了!” 鬧鬧和喻蘭洲對看一眼,最近怎么身邊人都失戀???就他倆特順利嘿! 小姑娘特懂那種感覺,忙給這位哥哥夾菜,說甭真傷心,下一個,哎呀下一個就好了!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嘛! 喻蘭洲卯她一眼。 小丫頭沒體會到這一眼的含義,還沖人憨兮兮地笑。 王釗這人喻蘭洲最知道,成天身邊玩的都是老爺們,不是高爾夫就是斗牛,別人帶妹子他就獨個兒,前頭談的幾個都是認真的,就是不合適,分的也不難看,咱王總,職業精英,年輕有為,北城有名的鉆石王老五,沒見他這么憋屈過。 “誰???”他問了一嘴。 王釗往鬧鬧臉上遛遛,立馬又閃開,含含糊糊:“沒誰,不提了不提了,今兒說點高興的,哎你倆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這樣了?” 王老板沒個正行,忒壞,兩個食指點在一塊碰了碰。 彭鬧鬧沒好意思說,她跟誰都不好意思說,說酒后亂姓?說她撒謊鑰匙丟了非要跟人回家?喻蘭洲一個燙毛巾扔過去,不叫他問,自己也不怎么想說,之前冷臉冷言的是誰???沒把持住把人小姑娘辦了的又是誰??? 、、、 吃了飯領著鬧鬧回家,到了門口倒是先張口問:“來不來看電視?” 小姑娘一下紅了臉。 控制不住,就是有很多畫面。 低著腦袋,軟嘰嘰嗯了聲,給自己找補:“今兒錢錢他們又跟我劇透了,我得快點追完?!?/br> 喻蘭洲牽著她開門,把小姑娘領回家。 兩人脫了外套擠在一塊,沙發那么大,非得緊緊挨著,鬧鬧懷里抱著一盆喻蘭洲給她洗的櫻桃,邊看邊吃,感覺配樂開始不對勁就拉著他袖子捂住眼,喻蘭洲低頭瞧她,哄著:“不怕,都騙人的?!?/br> 她半張臉被擋住,只剩一張染了櫻桃汁的小嘴。 這張嘴他瞧一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