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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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早點把我們之間的事情定下來?!毕囊圾Q道,“免得你被別人盯上?!?/br> 沫兒伸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夏一鳴道:“嘲笑你的那些人都沒什么見識,以后你還會遇見喜歡你這雙眼睛的人。我要早點把你娶回家藏好才能放心?!?/br> 沫兒笑得眉眼彎彎,又指了指自己的嘴。 “你不用說話,我知道你想的是什么?!毕囊圾Q道,“你看我們兩個交流,從來都是靠心有靈犀。你會不會說話,根本不影響什么?!?/br> 這些話不是夏一鳴第一次和她說起,然而沫兒每聽一遍都覺得歡喜。 “皇上同我說,”夏一鳴道,“我們成親前會給我個封號,應該是覺得這樣成婚更體面。這體面肯定是因為你,你是皇后娘娘的表妹,又在娘娘身邊……” 沫兒得意,仿佛在說:“你知道就好?!?/br> 夏一鳴被她嬌俏的樣子逗笑,看著她的眼睛動情道:“沫兒,我知道嫁給我委屈了你。但是以后,我會對你好的!” 沫兒搖搖頭,收起臉上笑意,比劃著告訴他,其實她都是開玩笑的,也不要有什么負擔。封號這個事情,她不在意,如果有,那也不僅僅因為自己,還因為他的母親。 云貴妃這件事情,許如玉告訴了夏一鳴,沫兒也從來沒有回避過。 夏一鳴許久都沒有說話。 沫兒知道他提起母親情緒不高,伸手輕輕握住他放在膝蓋上的手,和他表示,我會和你在一起,你不會孤單的。 夏一鳴很快收起臉上的悵然之色,伸手替沫兒擦去嘴角的點心渣渣,低聲道:“我在這里也有家人,以后還有你,我很好?!?/br> 沫兒這才放下心來,和他說著宮里的事情。 什么月見要成婚了,皇后娘娘想要出宮去送她,皇上不允許云云;什么祭姜死了,尸體有毒,所以皇上下令焚燒了她的尸體,結果出現了很多黑色的顆粒,很是嚇人…… 她比劃的時候唇形也跟著動,雖然快,但是夏一鳴都能明白。 她比顧希音的時候是雙手合十,跪拜菩薩的姿勢,比劃徐令則卻是提著自己的眉毛往上,做張牙舞爪模樣,活靈活現。 顧希音常說她就是被薛魚兒帶壞的。 不過沫兒表示不服,她這不是好好嫁人了嗎? 夏一鳴耐心地看著她比劃,偶爾回應一兩句,逗得沫兒笑倒在他懷里。 有時候他也不知道,為什么沫兒這么愛笑。 可是在他面前,她就變得笑點極低,即使只是看見他,就能笑得眉眼彎彎。 “耐心等我,”分別的時候夏一鳴戀戀不舍地道,“我回去準備東西,一定要讓你風風光光嫁給我?!?/br> 沫兒笑著擺擺手,示意他先走,她在這里目送他。 夏一鳴走出去很遠,回頭再看的時候,沫兒還站在原地維持著揮手的姿勢。 這個傻姑娘。 “祭姜死了?!蹦硞€地方,司馬仲徹負手而立,站在院子里道,目光看著高遠的長天,面無表情。 然而他面前的國師卻大吃一驚,聲音都幾乎顫抖了。 “真的死了?皇上,您是感應到了?” “是?!彼抉R仲徹冷聲道,“我感覺不到她身體里蠱蟲的存在了?!?/br> 國師面色頓時灰敗下來,許久后才喃喃地道:“這,這該怎么辦!” 巫女對南疆人來說,不僅僅是一種令人敬仰的存在,也是內心的一種信仰。 巫女還未和皇上成婚就香消玉殞,這是一種沉重的打擊。 司馬仲徹卻冷然道:“她死在自己的自負上?!?/br> 國師欲言又止。 雖然確實是祭姜自作主張,可是她現在已經死了……而且她原本應該是皇后的,皇上就沒有分毫難受嗎? 就算沒有感情,他們現在的處境,少了那樣一個對皇上死心塌地的中堅力量,也是令人遺憾的吧。 “皇上,接下來怎么辦?”國師想了想后摸著胡子開口道。 司馬仲徹道:“我還有最后一顆藥?!?/br> 第709章 顧崽崽發怒 國師一驚:“皇上,您想做什么?” 司馬仲徹嘴角浮出一抹冷笑,“原本我是打算給顧希音的,只要她服用了這顆藥,她的記憶就會永遠地失去?!?/br> 可是他一直以來都沒有找到下這藥的機會。 他握在手中,因為始終沒有放棄過得到顧希音的想法,哪怕已然如喪家之犬。 “可是現在我改變想法了?!彼抉R仲徹道,“我何必在乎她是不是心甘情愿?我現在只要得到她,不計后果!” 強扭的瓜又何如?只要得到,哪怕得不到她的心,也要得到她的身。 從前,是他太愚蠢了。 國師揣測不透他的想法,尤其是經歷了失敗之后,他更猜不透司馬仲徹想什么。 “秦驍不是看得緊嗎?”司馬仲徹冷笑連連,“我現在就要他,親自把顧希音推開!” 國師立刻聯系到他剛才所說的最后一粒藥,驚訝道:“皇上,您的意思是,把最后一粒藥用在中原皇帝身上?可是這藥過了時限,會失效的。顧希音已經知道藥效,她……” 她其實什么也不用做,只要穩住徐令則兩年就夠了。 司馬仲徹冷笑:“你以為秦驍是什么善茬?他作為皇帝,一旦忘記顧希音,還會為她頂住壓力,放棄六宮粉黛嗎?” 他從前不是沒想過這個辦法,但是他難以割舍對顧希音的執著。 現在不一樣了,他一敗涂地,再不果斷,恐怕已經永遠地失去機會了。 國師面上露出為難之色,心里只覺得他所追隨的皇上,大概已經瘋了。 “皇上,您想給中原皇帝下毒,恐怕也不容易?!?/br> “總比給顧希音下毒容易?!彼抉R仲徹瞇起眼睛,“只要他想不到,我就可以做到?!?/br> 徐令則懷疑彩珠、八兩,他都知道??墒沁@兩個人,都不是他安插的。 如果他的手段能輕松被猜出來,他也活不到現在。 只要是人就有弱點,只要有弱點,他就可以利用! 小潮已經完全恢復健康了,但是顧崽崽卻顯然沒有從這件事情的陰影總走出來。 從前他一般都在顧希音宮里走動,但是現在往往找不到它。 顧希音覺得很奇怪,不由犯嘀咕:“伊人都在,難道崽崽出去撩別的狗了?” 要是那樣,她怎么辦!愁人。 這個難題大概就像自己兒子出了軌,心疼兒媳婦,但是更怕兒媳婦跑了兒子下場凄慘。 可是伊人看起來卻十分淡定,絲毫沒有著急的樣子,依然每天懶洋洋地躺著,吃東西。 最后還是薛魚兒解開了顧希音的疑惑。 她說:“崽崽生氣呢!” “生伊人的氣?” 薛魚兒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您怎么想的?您沒看這倆天天恨不得長到一起嗎?比您和皇上的感情都不差呢!” 顧希音:“……那它生我的氣?” “當然不是。它是生司馬仲徹那混蛋的氣?!?/br> 顧希音莫名其妙。 薛魚兒道:“崽崽覺得小潮受傷,和司馬仲徹有關系?!?/br> 顧希音仔細想了想當日的情形,困惑道:“那個傷害小潮的丫鬟,沒有說是收到司馬仲徹的指使吧?!?/br> “人都死了,也沒法證明她沒受到司馬仲徹的指使?!毖︳~兒道,“而且您想,司馬仲徹讓人在它的食物中加了料,如果不是這次意外情況讓咱們得知了,以后傷害了咱們自己,釀成慘禍,崽崽有什么臉面面對?” 見顧希音若有所思,薛魚兒道:“所以啊,崽崽很生氣,這些日子一直在幫忙找司馬仲徹?!?/br> 顧希音心情有些沉重。 她一直都知道,崽崽和司馬仲徹之間有著某種奇怪的感應。南疆的這種皇上、巫女、神犬,都蒙著一層神秘的面紗。 但是她從來沒有想利用過顧崽崽去查司馬仲徹的下落,甚至有意避過它。 因為她內心深處覺得,他們之間到底有這種神奇的聯系,司馬仲徹是崽崽的舊主,她不舍得讓崽崽為難。 所以再難再恨,她也沒有算計到崽崽身上。 沒想到,司馬仲徹自己動手,撕裂了和崽崽的最后情分。 “或許是我之前太迂腐?!鳖櫹R舻?,“這件事情隨著崽崽吧?!?/br> 但是內心深處,她并不覺得司馬仲徹現在還留在京城。 司馬仲徹此人最為多疑,對誰都不會全然相信,也根本不相信什么道德約束。 他知道,并且也算計到了崽崽可能找到他,所以應該不會以身涉險。 徐令則耗費了如此多的人力物力,卻沒有找到他,也和他的這種無與倫比的警醒有關系…… 想到這里,顧希音有些氣悶。 司馬仲徹現在已經是懸在他們頭頂的一柄利劍,不知道什么時候落下。 人海茫茫,他有意躲起來,又能去哪里找他? 別說浪費人力物力她舍不得,就算舍得,也不見得有用。 “以后還是要多加小心,他……無孔不入?!鳖櫹R羧缡堑?。 寶兒道:“所以娘娘,您還是聽皇上的,不要出宮參加月見的婚禮了。您要是去了,月見才忐忑不安?!?/br> 顧希音抬手扶了扶鬢角的碎發,“我們這么多人,能讓司馬仲徹嚇破膽子?月見家里只有一個娘,和其他親戚也沒什么走動了,咱們再不去給她撐撐場面,她會遺憾的?!?/br> 月見在她身邊伺候這么多年,體貼周到,是她得力的大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