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八章覺醒
張銳回到一品堂之后,已經是第二天早上。雖然他出門便坐了一輛汽車,直接回到一品堂所在的城市,但是時間依舊用了不少。 等到回到一品堂的時候,任川已經安全了。 在這一路上,張銳前前后后總共打了十幾個電話,第一個電話自然是先打給任川的。 盡管從師兄那里得知任川現在還是逃跑的過程當中,不過最好還是先和他聯絡一下為好。 任川接通電話之后,依然是上氣不接下氣,看來確實已經跑了好久。 “張銳啊,你在哪?!?/br> 張銳聽到任川的聲音里的確有幾分慌張,立馬說道:“我已經坐上了汽車,很快就能回去,不過遠水解不了近渴,我幫您再聯絡些人?!?/br> 任川對于她能夠放下她師兄那邊的事情,二話不說直接上車回來,確實頗為感動,于是說道:“好,你幫我聯絡這幾個人?!?/br> 接著,任川便對張銳說了幾個名字。 這幾個人張銳都認識,他們都是一品堂排名較為靠前的幾個人,但是他們卻并不是最靠前的幾個人。 這樣做的唯一原因是在這段時間里,任川本人已經聯絡了不少人。他的心腹大將可能已經聯絡上,或者正要聯絡。 而張銳也順從地給這些人打了電話,并且簡單地說明自己為何是由自己負責通知的原因。 而打完這些電話之后,張銳又接到或打給了幾個任川的心腹,和他們了解情況。 這些人已經出動。 當張銳回到千手門的時候,事情已經算是暫時穩定了下來。 昨晚任川和兩名保鏢回家的時候,剛一下車就遭到了槍擊。兩名保鏢當場倒地不起,任川僥幸躲到了車里。 接著,任川便開車逃跑,但是沒跑多遠輪胎就被打爆,胳膊上也受了傷。所以任川只好棄車奔逃。 接著便不停地給手下的人打電話求助。 直到午夜,終于被他的大徒弟帶人救下,那些殺手也沒有追上來。接著便去了醫院。 幸好任川只是被子彈輕微擦傷,在醫院簡單包扎了一下便回到大本營召開緊急會議。 這個會議一直開到了天明。這個時候張銳也已經抵達。 經過一晚上的討論,所有人都認為是千手門所做,因為在這個風口浪尖其他人沒有必要做這件事。 首先說內部人員作案。在現在的情況之下,即使有那個一品堂的人把任川殺了,也不會得到任何的好處。 除非是受到千手門的蠱惑,或者已經被千手門買通。但是這個仍然算是千手門作案的范圍之內。 而如果是其他門派作案,可能性也不太大。因為現在這個風口浪尖千手門和一品堂千鈞一發隨時可能開戰。 任何門派都沒有必要在其中添油加醋激化矛盾。何況任川一死,一品堂必然打亂,到時候千手門受到的傷害會更少。 這對于那些想要坐收漁利的各個門派來說,絕對不是一件好事情。 所以,做這件事的人一定是千手門派遣或雇傭而來。而且雖然任川的家比較隱秘,但也不可能是絕對的安全。 憑借千手門的關系網還是可以找到這個位置的。 基本上討論出這些內容的時候,張銳就已經回來了,接著秘書便報告給了任川。 “任總,張銳女士回來了?!泵貢鴮θ未ㄕf道。 任川十分高興,頓時在會議室里露出了喜悅之色,仿佛見到了自己新的救星。 其實論智力論能力,張銳在一品堂里絕對不算是力壓群雄,但是卻絕對算是排行比較靠前的人物。 所以當任川得知張銳已經抵達的時候,不免喜形于色,說道:“讓她直接進來開會?!?/br> 秘書說道:“好的?!?/br> 接著,秘書便下了樓,張銳也是一夜沒有合眼。她當然已經知道任川安然無恙并且正在開會的消息,但是她必須盡己所能為任川思考一些事情。 她知道自己的智謀已經比不上師兄,但是她卻不能因此而放棄。再者,她卻是也想繼續努力,縮小和師兄、和猴子的差距。 因而這一夜她思考了各種策略,在凌晨的時候,師兄打來了電話,她便把自己最認可的幾個方案和師兄討論了一下。 師兄也給出了自己的建議和意見,直到師兄說猴子打來了電話,才算是結束。 接著,她便已經抵達公司。 秘書說道:“任總在開會,他讓您也上樓進會議室開會?!?/br> 張銳沒有一絲一毫的懈怠,直接進了會議室。 坐定了之后,任川說道:“好,張銳也回來了,那就你再說一些看法吧?!?/br> 張銳也沒有絲毫的客氣,而是在會議上直接說出了自己的計劃,說道:“我有了一個計劃,任總和大家可以考慮一下?!?/br> 接著便有人不無諷刺地說道:“張銳女士,我知道您智勇雙全智慧過人,但是您這一夜都沒有參與會議,您或許連我們的對手是誰都不知道,就開始做計劃嗎?” 說話的人其實并不是什么很厲害的人物,雖然名詞靠前,但是也絕對不是數一數二的人物,所以張銳對這個人完全不屑一顧。 昨天正是張銳通知的這個人,通知的時候這個人的語氣就非常惡劣,但是張銳也沒有計較。 但是今天當著這么多人的面繼續挖苦張銳,張銳就有點生氣,說道:“除了千手門,不會有任何人會這樣做。我先說我的計劃,或者說我的建議,無論好或不好,也請聽我說完再講?!?/br> 張銳在心里已經記下了這個人,她知道這個人一定是她前進路上的一塊絆腳石。 因為在如今大敵當前的情況下,居然有人如此安于內耗,這對一品堂,對于整個聯盟來說都是一件壞事。 雖然張銳在一品堂里晉升速度太快,必然招來許多人的不滿。而且加上她的女性身份,對于一些大男子主義的人來說必然有所抵觸。 但是在這個你死我活的情況下,這個人卻如此積極地投入了內耗當中,他不只是張銳的對手,也會是所有人的禍根。 或許早就有人對這個人不滿,但是誰都不可能直接提出異議,頂多就是暗中排斥他,絕不可能像張銳一樣動了殺機。 沒錯,張銳已經動了殺機。所以在她說完這句話之后,自己原本的計劃當中也有了些許改變。 這個改變不會影響最終的結果,但是也給這個人判了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