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3章 第(538)章 沫沫,新婚快樂!
(538) 夏芷沫揚了揚手中的金卡,瞇眼一笑,“謝謝言總?!?/br> 以前她被強迫做他的情人的時候,他摳門就算了,居然還拿她當老媽子使喚來使喚去的,本以為這男人會找各種理由推脫,沒想到今日倒是給的爽快利落。 她伸手直接攬了一輛的士,也沒再理會男人,直接讓的士開車離開。 言瀟笙站在原地,幽深的瞇了瞇眼,很久后方才離開。 結婚當日,夏芷沫獨自一人去磬音酒吧買醉。 而言瀟笙獨自一人驅車回到了別墅,自顧自的開了一瓶珍藏的紅酒,打開,將紅酒倒入兩個高腳杯內。 男人勾唇涼薄一笑,搖晃了一下杯中琥珀色晶瑩透徹的液體,朝著對面空白處舉了舉杯子,低低呢喃道:“沫沫,新婚快樂!” 一個人的慶祝,顯得格外的寂寥空虛。 新婚夜,男人一人獨守空房,而當晚莫悠韻喝得亂醉如泥,在磬音酒吧的房間內歇息。 *** 半個月后。 入夜! 夜色嫵媚,尤其是在磬音的酒吧內迷離妖媚的夜生活才剛剛拉開序幕,歌舞升平,充滿了一派迷離旖旎的媚光。 二樓闌珊處,在某華貴的卡座上,入目所及便是臺上充滿了柔媚的春光,一身著清涼透徹的淡紫色吊帶裙的女子媚眼如絲,正妖艷十足的跳著勁爆的艷舞。 妖嬈曼妙的身姿,一頭栗色的卷發,俏麗的面容上濃妝艷抹,光潔裸露的后背上似還刻著一蝴蝶式樣的紋身,顯得栩栩如生,更添媚態動人。 那女子動作嬌媚,一招一式,一顰一笑皆是充滿了致命的誘惑和nongnong的風情。 臺下傳來此起彼伏的口哨聲和鼓掌聲,一浪高過一浪,無非只是嘴上調戲幾句,卻無一人敢上前跑到舞臺上跟女子搭訕。 自從半月前,磬音酒吧突然立下了一個不成文的規定,凡是磬音酒吧的舞者只賣藝不賣身亦不陪酒。 若是有不識好歹的人失了分寸,sao擾舞者,必定會被保安驅趕出去,并被列為磬音酒吧的黑名單,從此以后不得入內。 半月前,有個不長眼的公子哥,仗著自己家里有錢有勢,許是被臺上的那名女子撩撥得情欲恣意而生,一時按捺不住便突然沖上前直接抱住了那個女子,動作輕浮。 后來那名公子哥被保安當場給扔了出去,緊接著第二日便爆出那名公子哥家里的公司宣布破產的消息,只是究竟是誰在背后下了黑手,未曾可知。 也在那件事情之后,磬音酒吧便有了一個不成文的規定,磬音酒吧的舞者只可遠觀欣賞,不可輕易褻瀆。 才半個月,媚花的名字轟動一時,天生的尤物,妖嬈風情,搔首弄姿間蓄滿了nongnong的風韻。 刑原抬眸睨著臺上風情婉轉的女子,不可思議的嘖嘖嘆了兩聲,“哎!真是世事萬變啊,真的沒想到當年的夏芷沫會變成如今這般在舞臺上賣弄風sao?!?/br> 他看了看對面神色平淡的男人,又道:“瀟笙,你該不會就這么一直縱容她自甘墮落吧!若是讓人知道這舞臺上跳舞的女人居然是你隱婚的妻子,估計絕對能成為江城的頭版勁爆新聞?!?/br> “你真是中毒太深,已經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為了讓她待在你身邊,已經好無底線毫無原則性可言,那丫頭連續半個月天天晚上在這跳艷舞,分明是故意給你丟人現眼,想要噎死你?!?/br> “虧得你還能佯裝淡然,要是我早就怒火中燒的跑到臺上去了,我抽死她,簡直太丟人了?!?/br> 言瀟笙眉目寂寥的低嘆一聲,“這是我欠她的,欠下的債總該還的?!?/br> 她如今變成這副模樣,放縱墮落,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由他引起的,他對她的只有無窮無盡的虧欠和自責,只是想著利用余生一點一滴的來彌補她。 若不是她的親身父母突然離世,她因為悲傷過度發生了車禍,毀了容貌,她又怎會自甘墮落變成這樣。 在他們去民政局辦理結婚的第二日,他便突然的接到了厲寒霄的電話,方才知道這兩年她究竟經歷了多少的苦難和悲催,他們的孩子又是怎么突然沒了,如今的他只要她高興,她想怎么著都行。 當時厲寒霄滿眼晦澀的開口道:“對她好點,她前半輩子過的太苦了,只希望她的余生能平安喜樂,她的性子擰,多縱著她點?!?/br> 他想等她撒潑發瘋夠了,總會回來的。 他傷她至深,又怎能自私忍心的要求她按照他的規矩來生活,如今的他只希望她安好平安喜樂,便足夷。 什么敗壞名聲,也來不及她重要。 這半個月她在這里跳舞,而他每晚都會準時出現,他必須親眼目睹她是安全的,他方才安心。 夏芷沫從舞臺上下來,后面的瘋狂尖叫聲依舊在持續,她徑自走到后臺上準備卸妝,因為剛才舞的太激烈了些,她的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兒。 她取了卸妝水撲在面上,過了半響后,露出一張嫵媚干凈的面容來,其實,她不喜歡化妝,尤其是還是這么濃的煙熏妝,傷皮膚不說,而且又費時間,如今的她都有點記不清以前的自己究竟是什么樣了。 以前的她活的隨心所欲,自由而曬脫。 可如今的她總是束手束腳的,又或者說總是在以一種她不喜歡的方式扮演著各種各樣的角色,活得越發沒有自我了。 穆然,背后傳來一道清涼晦暗的女性嗓音,“我真的沒想到以前那個我羨慕至極的夏芷沫,有朝一日會變成這樣,你明明不喜歡,為何要自甘墮落呢?” 夏芷沫動作微微一僵,曬然一笑,“誰說我不喜歡,我覺得這樣挺好的?!?/br> 江花影眼眸復雜的睨了她好一會,忽地幽深的瞇著眼眸,暗嘆出聲道:“若是有選擇的余地,誰愿意跑到這種酒色之地跳那種露骨的舞蹈,把自己當作廉價的商品般,恣意的供那些男人共賞置評?!?/br> 她似失望的又嘆息了一聲,呢喃道:“以前那個清澈干凈,一身傲骨的小丫頭去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