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4章 第(402)章 羞辱?
(402) 彼時,伴隨著男人咆哮般的怒吼聲,“我的女人也是你能輕易染指的?” 安葉倩也沒想到怎么突然之間沖出一人高馬大的男人對李澤下了如此狠手,一時間惱羞成怒。 她轉目狠狠地瞪著言瀟笙,怒聲道:“分明是那個賤人恬不知恥勾引李澤在先,狗改不了吃屎,跟李澤又有何關系?” 言瀟笙陰冷的目光直直的掃了過來,寒光閃閃,“你若敢再吱一聲,連你我也一塊打?!?/br> 安葉倩平日里仰仗著父親的滔天權勢,在外面狐假虎威慣了,若是換成以前,她怎敢跟言瀟笙如此說話,這會瞥見他身上包裹著渾身的寒氣,頓時心中一抖,忍了忍,終究閉嘴不言。 她急忙彎腰,默默的將李澤給攙扶了起來。 言瀟笙直接將外套給脫了下來,輕輕的披曬在女子嬌柔的身軀上,再將她打橫抱起,目光飽含著nongnong的警告掃視了一圈。 他劍眉緊蹙,冷聲道:“今日之事,若是有人敢多嘴多舌給說了出去,我言瀟笙沒多大的的本事,可是想要處置幾個什么亂叫的狗,倒是小菜一碟?!?/br> 他的話語夾雜著寒氣撲面而來,惹得眾人噤若寒蟬。 一路上,言瀟笙車速很快,臉色滿是陰森的寒氣,夏芷沫一直低垂著眉眼,不敢去瞧男人的臉色,一直驅車到家,男人也沒管她,將車鑰匙直接丟給了保安,由著保安將車停到地下室去。 男人在前面大步的走著,夏芷沫怔愣了好一會,有些后怕的跟了進去,待進了門,男人并未回頭,直接上了樓梯,嗓音陰測測的傳了過來,“先把身上的臟東西洗掉,再來書房找我!” 夏芷沫緊咬著紅唇,怕是今日就算說破了嘴,她也說不清她跟李澤怎么會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甚至還來了一個安葉倩抓jian在床,這出戲,若是換成任何男人,都不會相信她是清清白白的。 更何況還像言瀟笙如此大男子主義的眼里容不得半點沙子的男人,她頓覺得渾身透涼,一種悲涼無力之感油然而生。 她呆站在原處,好半天都沒發聲,是旁邊的涼姨輕喚了她好幾聲,她方才淡淡的嗯了一聲,磨磨蹭蹭的上了樓,進入浴室,打算抱個熱水澡。 這男人脾氣不太好,也沒什么耐心,尤其是氣頭上,夏芷沫也沒敢磨蹭太久,否則到時候這言瀟笙哪根筋不正常,突然跑進浴室把她給提出來也未曾可知,這樣的事,他從前也做過。 被他惡狠狠的從浴缸內給拽出來,不著寸縷,那場面要多難堪有多難堪。 思及此,她手上的動作不由加快了一些,磨蹭了一會,方才著一套棉質的卡通睡衣連鞋也沒穿,直接赤著腳往書房上走去。 在門口猶豫了一會,方才低垂著眉眼,走了進去,心里難免有些緊張和惶恐,她最怕的便是這男人動雷霆之怒。 看情形,今日他氣的不輕,他生氣惱火,她理解,畢竟那場面,若是換成任何男人都會惱羞成怒。 她進來的時候,男人正背對著她,佇立在窗臺旁,微微半瞇著狹長幽冷的黑眸,在那悠悠然的抽著香煙,就連屋子內也四處蔓延著濃烈的裊裊的煙霧,濃的有些刺鼻。 這男人心情不好的時候,尤其喜歡抽煙,煙癮很重。 靜等了好久,女子垂著眼眸盯著自己的小腳丫,好在地上鋪著高端華麗的毛毯,踩著上面軟綿綿的,在如此夜色之中,不至如太過寒冷。 似隔了半世紀那般久遠,男人方才轉過身來,直接將半截煙頭捻滅在煙灰缸內,卻未曾抬眼瞅她,語氣清冷,“你就沒什么話跟我說?” 敢情剛才他一直未吭聲,是在等她的解釋,她抿抿紅唇,緩聲道:“如果我說今日的事只是一場誤會,我跟李澤是清白的,你會信嗎?” 男人冷哼一聲,陰冷的目光宛如錐子般剮在她的面上,“清白?被人當眾抓jian在床,你居然還敢說清白?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好大的膽子?” 他的嗓音宛如晴天霹靂般轟然的砸了過來,夏芷沫動了動紅唇,終究沒發一言,她諸多的解釋,在他面前,從來都顯得如此蒼白無力。 沈沛涵和李澤也許便是永遠橫跨在他們心里的刺,深埋在骨血之中,不管過了多久,都是很難完完本本的剔除掉的一干二凈的。 言瀟笙幽冷的坐在大班椅上,目光陰森的睨了她好一會,冷嗤道:“你就這點眼光,當初為了他甘愿賣身還債?如今他有了未婚妻,卻來招惹你,大庭廣眾之下讓你難堪出丑?毀你清譽?” “當初你信奉的偉大的愛情,沒想到變得如此的不堪一擊?還是說如今見到人家飛黃騰達了,心里蠢蠢欲動,想著吃回頭草呢?” 夏芷沫抬起雙目直勾勾的凝著男人,不卑不亢的一字字道:“當初我決議跟你在一起后,就從來沒這般想過,你如此羞辱于我,不是等同于也在羞辱你自己嗎?” 言瀟笙冷嗤一聲,“羞辱?這就算羞辱了,今日當眾給你羞辱的是他,他若真的在意你,又怎會如此待你?” “就算你們有心想要暗渡陳倉,什么時間,什么地點,不可以,非得選擇在人來人往的宴會上,還等著安葉倩領著人抓jian在床?這樣低級沒品的男人,也值得你對他心心念念?” 此刻,夏芷沫的腦袋如漿糊一般亂糟糟一片,她真的不知道今日這一幕是不是李澤故意設計的圈套,就等著她入甕。 他明明知道安葉倩找上門來,卻沒半點罷手的意思,反而等著外面的動靜大了,直接砸門了,他方才退卻。 這一切都是疑點叢叢,若說以前的李澤心機如此之重,對她算計至此,她斷然是不相信的。 可如今李澤早就不復是以前那般純潔開朗的少年了,一切的美好早就已經封塵在以往的歲月里,慢慢的淡漠遠去了。 她不知道他如此算計,跟她扯上緋聞,究竟是何深意,他的心思也如那些看起來衣冠楚楚卻背地里卑鄙小人的行徑一般,她不敢往深里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