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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鄙锄t極少打斷別人交談,但是此卻忍不住出聲,他走到周凌風面前,不卑不亢不慌不亂,“今天太匆忙,沒什么準備,過兩天有時間嗎,我......想和幾位聊聊?!?/br> 周凌風斜睨著他:“聊聊?聊什么?聊你當初為什么說話不算數,逼得這個沙雕直接跑到新疆療養情傷?” 陸惟名皺眉:“哥們兒......” 沙鷗反手拉住他,阻止他搭話,繼續說:“過去的事我沒什么可解釋的,但是——” 陸惟名一愣,順著自己的手看過去,沙鷗瘦白的手指從他手腕滑落,交錯穿插在他的指間,做出真正的十指相扣的姿態。 “但是現在,陸惟名是我男朋友,所以,我覺得有必要給他的哥們兒們一個交代?!?/br> “你......”周凌風也愣了,沒想到沙鷗能這么大大方方地將這番話說出口,他目光掃過兩人緊扣的雙手,又從陸惟名怔然的臉上劃過,一邊腹誹自己兄弟色令智昏,一邊也只能咬牙答應:“行啊,就等你給個交代呢!后天晚上,哥幾個湊齊了等著你,地址我發給陸哥?!?/br> 說完又恨鐵不成鋼地瞥了陸惟名一眼,扭頭下樓了。 出了按摩店的門,已是夜幕降臨華燈初上,兩個人找了個淮幫菜餐廳,簡單吃過晚飯后,陸惟名開車將沙鷗送回到酒店樓下。 一路無話,各有所思。到了停車場,沙鷗才從沉思中回過神來,看了看車窗外酒店樓身的巨大霓虹logo:“這么快?那我上樓了,等——等你朋友定好了地方,記得告訴我一聲?!?/br> 他伸手欲開車門,而下一秒“嗒”的一聲,陸惟名直接落了車鎖。 沙鷗詫異轉身,用目光詢問——什么意思? 陸惟名盯著他隱匿在霓虹光影中的側臉,喉結滾動一番,問道:“你想給我朋友什么交代?” 沙鷗就知道,他一定會問,于是稍稍坐直了身體,輕嘆道:“讓他們放心的理由?!?/br> “比如?!?/br> “比如——”沙鷗想了想,還是嘆氣,實話實說:“我不知道,但既然是你朋友,這一面遲早要見?!蓖nD兩秒,他復又笑道:“大不了,讓他們揍一頓,當是給你出氣了?” 陸惟名眸色深沉,將人牢牢鎖定在視線中:“揍一頓,不還手?” 沙鷗搖搖頭:“絕不還手?!?/br> “認識你這么久,我居然不知道你是個挨打不還手的人!”陸惟名咬緊牙關,拉住沙鷗手腕一把將人拽到身側:“這么大度,怎么不干脆讓我自己動手!” 沙鷗看他兩秒,嘴邊慢慢劃出一個弧度,輕聲道:“估計你不舍得,我又何必多此一舉?你——” 下一刻,眼前的人忽然傾身,將所有的光影都擋在背后,用一個強勢而霸道地親吻,封住他未完的話。 兩人座位之間還隔著一個扶手箱,這個接吻的姿勢和難度頗具挑戰,但是陸惟名一手扣著沙鷗的手腕,另一只手扳著他的肩膀,幾乎是用盡全力地想將人按在懷中,沙鷗被迫仰起下頜,脖頸與身體之間幾乎劃出一道曲線,但他不躲閃,亦不抗拒后撤,甚至以縱容放任的態度接納,任陸惟名含著他唇瓣輾轉,直到唇上傳來尖銳的刺痛,是陸惟名失控之下,咬破了他的唇角。 淡淡的血腥味道終于拉回燃燒殆盡的理智,陸惟名慢慢放開他,沙鷗偏過頭去狠狠深呼吸幾次,等缺氧之下的耳鳴漸漸消退,才回過身來,抬手拭去嘴角殘留的一滴血珠,促狹地眨了下眼睛,輕笑道—— “看,你果然舍不得?!?/br> 作者有話要說:這章依舊粗長,我為自己正名! 話說,這幾章,甜到十九自己都姨母笑,嘿嘿嘿~ 對啦,大家的每一條評論我都會看,而且盡量每條都會回復,不為別的,就是想讓小天使們知道,我始終認為,寫文和看文之間,作者和讀者之間確實是不可分割的主體,各位的心意、鼓勵、支持,我統統能接收的到,而且會將情感反饋在文里,所以,大家留下的每個字都不是無用功,哪怕是一個標點符號,我都會認真對待的! 深鞠躬,感謝大家的喜愛! 順便安利一下下本想要開的新文《先生,拔罐嗎?》文名可能會改,但是人設應該不會變了,【恬靜溫和手藝好.眼盲受】vs【浪蕩不羈頸椎病.sao氣攻本章里出現的林曉,就是下一本的主角受,感興趣的小天使,可以移步專欄,給個愛的收藏! 再次深鞠躬,感謝大家! (對啦,大家放心,看作話是不消耗jjb,如果嫌我聒噪了,可以直接屏蔽作話噠~mua?。└兄x在20200727 19:51:26~20200728 19:59:2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子不語陌上少年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最是薄情。 20瓶;青葙子、汐子123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66章 夫夫局 交流會第二天是年度時評新人的評選環節, 沙鷗應邀做了一天評委,等到下午整個流程結束時,收到了陸惟名的信息, 是一個酒吧的地址。 不愧是體特生的作風, 速度夠快。 沙鷗回復了一個“好”。 然而這則消息像石沉大海般,沒能等來陸惟名的回應。 他在別扭什么、糾結什么,沙鷗一清二楚,所以并不心急, 也不追問, 只等交流會最后一天的會期全部結束, 主辦方和同行們從會場離開后,自己到酒店前臺續交了房費,然后回到房間,收拾一番后,才給陸惟名打了通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