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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腳步猛然停了下來。 “祁鳴?怎么了?” 祁鳴放下手機,眼神有點復雜,欲言又止地,“你……” 顧得白:“?” 祁鳴:“你今天,不去掃墓嗎?” 顧得白:“墓?” 祁鳴的目光變得困惑、微妙起來,“‘他’的墓啊?!?/br> 那個英年早逝卻永遠活在心尖的白月光。 然后一整天守在墓前,不吃不喝掃墓燒紙淚流滿面,以悼念那逝去的愛情——這都是顧得白親口說的。 顧得白面不改色:“……哦,祭日嘛,之前是今天,現在不是了?!?/br> 祁鳴:“……為什么?” 顧得白:“因為他過陰歷的?!?/br> 祁鳴:“???” 第2章 祭日……過陰歷的? 這個說法,怎么聽著不像說祭日的。 祁鳴心中的疑惑只持續了很短,因為像鬼節之類的,似乎也是按陰歷走的。 應該是他多想了。 這一次顧得白開的車還算低調,不是敞篷,不算跑車,顏色就是普通銀灰色。 祁鳴多看了兩眼,下意識覺得,這似乎不太像顧得白的喜好,或者說,似乎是最近兩個月才變成這樣的。 坐上副駕后,他轉頭望去,發現顧得白還站在車門邊,低頭看著手機。 因為視角問題,祁鳴看不見他的表情,但他可以猜到,大概是很低落悲傷的吧。 畢竟他剛才多嘴提了‘那個人’的祭日。 如果放在以往,戀愛合約之外的事,祁鳴都不會關心,他的替身職責不包括噓寒問暖。 但這次,是他的責任。 祁鳴還是打開了手機,輸入問題:如何快速哄一個男人開心? 問題補丁,男人是情人關系。 很快就得到了相似問題的高贊回答:口他。 祁鳴:…… 顧得白看著手機,剛才搜索的問題,也找到了答案。 問題:什么情況下祭日會按照陰歷計算? 答案:長輩的話一般是陰歷吧。 顧得白:…… 兩人同時放下了手機,顧得白坐進車里,剛關好車門,就對上了祁鳴的視線。 空氣一時變得寂靜。 祁鳴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發現顧得白的視線似乎有點閃躲。 按照答案上那么做是不太可能的,畢竟是在外面不太妥,不過,退而求其次,應該能完成其中一個字。 車子發動機啟動,還未踩下油門時,祁鳴解開了安全帶,扶著顧得白身后的椅背,湊了過去。 送了一個很輕很緩慢的吻。 這應該可以作為安慰吧。 他真是個勞模。 溫熱的唇一沾即分,祁鳴剛想后撤,就被顧得白拽住了。 他像是突然間回神,身上的肌rou瞬間緊繃,猛地將祁鳴壓回副駕座上,同時手下動作,放平了座椅,整個人跟著覆了上去。 然后禮尚往來似得回了一個同樣沒有預兆的吻。 祁鳴微訝地睜眼看去,發現顧得白似乎有些亢奮,連胸膛都在不穩地起伏,襯衣的第一顆扣子不知道什么時候松開了,一副不打算做好人的樣子。 座椅頭枕不知何時換過了,上面多了兩條過于兼顧多功能的帶子,顧得白抓起他的手腕,高舉頭頂,沒兩下就給綁住了。 顧得白垂眼盯著他,眼底像是幽幽冒著光。 “知道你撩了多嚴重的火么?” 啊,這。 祁鳴愣了一下,輕輕掙動了一下自己被綁住的手腕感受了一下束縛力,然后輕輕挑了挑眉。 果然一個吻是不夠的。 如果在車上……也不是完全不行,祁鳴思索著,他們停車的地方算個角落,只要把車子的擋光布都放下來,就不怕被看到,至于套的話,他順手帶來的備用外套兜里就有。 簡而言之,萬事具備,只欠顧總精蟲上腦。 顧得白有些不滿地在他唇上輕咬,“都這種時候了,還能走神?” 祁鳴開口辯解,“沒有,我只是在想……” 顧得白側過臉,不輕不重地咬住了他的耳尖,極其緩慢的廝磨著,帶著笑意的聲音在他耳邊帶著熱氣響起,“想什么,你只要想我就可以了?!?/br> 祁鳴嘴邊的話,因為這突如其來的刺激,被咽回了喉嚨里。 一雙剛才還清明的眼睛,瞬間瞇起,慢慢蒙上了層水霧,他瞬間閉緊了嘴。 放在以往任何時候,祁鳴都不會這樣任人宰割,他會直接把顧得白一腳踹開,武力沒用就談判,用別的好處換顧得白放過耳朵附近。 但今天不行,今天來不及,顧得白壓在身上重的要死,他現在連雙腿都活動不開。 他唯一的念頭只剩下,遮光布還沒落下。 然后他們就這樣保持這個姿勢一直僵持著,不知道過了多久,祁鳴從稍微緊張的僵持,等到有點放松的期待,再等到現在的平靜,什么事都沒有發生。 顧得白最后重重地咬了兩下他的耳垂,就放過了他,坐回了駕駛座,也松開了他的手腕,還不忘系回他的安全帶。 車座倒是沒有被調整回來,依然是剛才的角度,顧得白臉上帶著得意洋洋的笑看著他,接上了之前的話, “就是像現在這么嚴重的火?!?/br> 然后呢?祁鳴目光深沉地回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