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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本截至現在,一共出現了13張大阿爾卡納牌,只剩下9張大阿爾卡那牌沒有出現。 謝池指著身前的9張:“還剩這9張,按順序分別是戰車、力量、正義、死神、節制、魔鬼、太陽、審判和世界?!?/br> “可以看出來,抽象詞占大多數,而已經出現的,基本都是非抽象詞?!?/br> 任澤和葉笑笑點點頭,謝池這么整理一下,的確清晰了很多。 謝池坐下,將身前的9張分成幾類:“過來看?!?/br> 任澤和葉笑笑注意力立即集中起來。 謝池:“力量、正義、節制牌的含義和它的名字出入不大,戰車則代表意志力,這4張歸為一類,都是抽象正面品質?!?/br> “死神和魔鬼歸在一起?!?/br> “還剩3張,太陽、審判、世界,太陽歸在天象牌里,目前看似乎被副本剔除出去了,但也未必;審判和世界這兩張太抽象了,暫時不討論?!?/br> 被謝縷清思路,任澤突然有了靈感:“死神、魔鬼和高塔有點像!都是相對負面的牌,有沒有可能是副本里還未出現的其他危機形式?!” 從已知塔羅牌倒推可能的情形,的確能給他們很多線索。 謝池雙手交握抬頭看他,點頭表示認可。 葉笑笑遲疑道:“力量這4張,是不是可以排除了?目前一點影子都沒有?!?/br> “不知道?!敝x池這次回答得很干脆。 他頓了頓,皺眉道:“但我將塔羅數了一番,覺得副本目前花樣齊全,線索應該給齊了,剩下這幾張,有的太明顯,有的太抽象,都不像能再拔高的樣子,但我們依然止步不前,說明我們忽視了關鍵線索?!?/br> 葉笑笑一愣。 謝池捏了捏眉心,顯然是有點頭疼。他垂眸,兩手的大拇指無意識地摩挲著。 那種感覺又來了,他忽視了很重要的線索,這可能是致命的。 和謝星闌腦內迅速交流回顧一番后,那種感覺更甚。 他迫使自己將紛繁擁堵的思緒擱在一邊,抬頭道:“還有一點,塔羅巫師的實力,應該會隨著時間流逝遞增,而因何遞增,最大的可能,是因演員的死亡?!?/br> “你是說演員的死相當于‘獻祭’?”葉笑笑看過不少類似題材的恐怖片,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這個詞,“就是演員的死會壯大塔羅巫師的巫力?” 任澤對這點也頗為了解,很多恐怖片,鬼怪實力的增長體系都是獻祭的變體。沈逸拍過的《血魔》,血魔每偷竊更換一次身體,自身力量就會壯大幾分,就屬此類。 謝池點頭,繼續道:“謝秋穎的死法相對奇異,并非高塔的閃電,是不是死神牌和魔鬼牌干的目前未知,但最大的可能是她自刀?!?/br> “狼人殺?”任澤在現實世界剛好玩這個很來勁,還是俱樂部的成員,一時覺得匪夷所思,“你覺得她是自殺?自己把自己切成那樣?她不疼嗎?還是說她感覺不到,身體是別人的?” “不知道?!敝x池回答得毫不拖泥帶水,現在不是廢話的時候。 任澤倏然知道自己疑惑什么了:“其實我很好奇,謝秋穎到底是女巫諸多分身中的一個,還是謝秋穎確有其人,在最開始的確是個灰名炮灰,只是女巫侵占了她的軀殼?” 這兩個是完全不同的體系,搞清楚具體是哪個,能幫助他們更深層次地理解女巫的手段。 謝池:“不知道?!?/br> 任澤剛要失望,謝池停頓幾秒,道,“但我現在傾向于第一種?!?/br> “按照塔羅牌人牌對應演員數目來說,演員數‘十’才是對的,如果是‘十一’,證明多出來的不算演員,所以她從一開始,就是女巫的分身之一,并不存在謝秋穎這個炮灰?!?/br> “她可以控制自己的意識在多個分身中游走,至于能否附身,不定?!?/br> 任澤品了一下:“要真是這樣,她這cao作不就等于自殺么?她不疼么?她不會因自殺而導致實力下降么?” “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敝x池說。 謝池將問題暫時擱置,單手支頤,陷入沉思,片刻后倏然抬頭:“跟我走?!?/br> 任澤:“去哪?” 謝池往樓梯上走:“有個點太想當然了,需要印證一下?!?/br> “你有新思路啦?” 謝池不語。 任澤知道他這是默認的意思,瞬間從緊繃的狀態放松,和葉笑笑跟上。 …… 同一時間,谷羽躲在衣柜里,將柜門拉得嚴嚴實實。 他聽著柜子外的動靜,心跳得有點快,精神高度緊張,悄悄握住武器,做好了隨時被發現的準備。 江朔要做其他事情,派他潛入那個詭異侍女的房間,看看有沒有有用的線索,結果他還沒來得及翻找,那個侍女就回來了。 真他媽見鬼。谷羽罵了聲,又往衣柜深處藏了藏。一抬頭,發現了衣柜門背面刻著的一些奇異數字。 阿拉伯數字從1寫到10,9被刻的閉合的圓圈圈起來了。 谷羽心頭一震,這莫非是線索?他正要細思,懷中手機屏幕驀地亮了亮,谷羽一驚,意識到是江朔給他發消息了,飛速打開消息界面。 江朔:有發現么? 谷羽的眼睛緊貼上門縫,透過那微小的縫隙,觀察了下侍女,發現她坐在復古銅鏡前慢慢梳黑長的頭發,松了口氣,低頭回復:什么都沒來得及看,她就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