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哪有人的初吻是舌吻(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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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之宛心亂如麻,他一靠近,她就快沒辦法呼吸,雙手抵著他的胸膛,想扭頭后退,掙脫他的靠近。 江嶼另一只手迅速攔住她的腰,不準她后退。 像把她抱在懷里一樣,姜之宛身后是他有力的手臂,身前是他guntang的胸膛和越來越近的呼吸,她被他困在這一方天地。 江嶼不肯饒過她,捏著她的臉扭向自己,非要她的一句肯定:“要不要跟我在一起?!?/br> 他快貼上她的鼻尖了,她的眼神不敢看他,睫毛顫如蝶羽,臉頰染上的紅暈,還有鼻頭微微冒出可愛的汗珠,輕咬嘴唇的貝齒,都讓他只想和她再親密一點。 他guntang的呼吸就打在她的唇周,姜之宛被他的氣息熏得臉紅心跳,暈頭轉向。 她像失聲了一般,喉嚨發不出一個字。 她說不出一個簡單的“好”字,重重顧慮和害怕是她的枷鎖。 卻更說不出拒絕的話,她知道自己也有多么渴望擁有眼前人眼里只有她的目光。 矛盾攪動著她本就亂作一團的心。 眼前人沒有再催促她,只是用幽深漆黑的眼眸堅定地注視著她,眼里像有一團火足夠讓她燃燒。 她想,就這樣被他融化也不要緊吧。 月光如水,晚風吹過,遠處禮堂的喧囂已無人在意了。時間好像都在他的注視中靜止了。 就讓自己任性一回吧,老天! 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味,姜之宛像鴕鳥一般眼睛緊閉,把頭迅速埋他在胸膛,雙手從他的胸膛滑下,輕攬上他勁瘦的腰,做出她無言而最大膽的決定。 江嶼在被她抱住時的那一刻,驚訝、欣喜若狂、還有慶幸的各種復雜心情簡直無法用語言形容,另一只手在下一秒就攬住她的后背,雙臂把她緊緊抱在懷里。 月光下,兩個身影緊緊依偎。 她就在自己懷里,軟軟小小的一團,臉貼在自己的胸膛,嘴唇的熱度好像能透過衣服,在親吻自己的心臟。 江嶼感覺再不做點什么,心就要爆了。 “女朋友,可不可以吻你?”江嶼自認紳士地問,如果忽略他低沉嘶啞的嗓音。 嘴上紳士,動作卻沒有在等待她的答應,他低下頭就想去找她的唇,喉嚨發緊,只想含住她,欺負她。 姜之宛被耳畔旁的女朋友叁個字弄得面紅耳赤,她還在害羞和猶豫這是不是太快了,他的吻就落了下來,吮住了她的唇。 好軟,好嫩,好熱。 江嶼腦子發熱,根本停不下來。 他本以為自己能克制,但是嘴剛貼上,舌頭就像是千百次回味的夢里那樣,不由自主撬開她的唇齒,深入她的嘴,勾著她的舌,又吸又吮,越吻越深。 姜之宛被熱吻得腦子里一團漿糊。 他的唇舌在第一次親密接觸就這樣深入侵犯著她的領地,她本該感到冒犯。 女孩子或多或少都幻想過自己的初吻,她也曾經想象過,是像春風一般溫柔而青澀的吻,是輕輕觸碰的心悸和害羞。 哪像現在這么……色情。 哪有人的初吻是舌吻??! 但是她竟沒有感到排斥和不愿,被他的氣息包裹,她羞恥地發現自己也是如此渴望他的味道。 好像千百次的壓抑就為了換得他這一個吻。 她跟隨內心,大膽又羞澀,一小口一小口地輕輕舔著他的唇,輕輕地勾他著舌尖和他纏綿。 江嶼的舌頭被她主動勾住的那一刻像過電一樣,渾身都麻了。 他狂喜著,粗喘著,含著她的小舌頭大力吸著,要把她攪個天翻地覆。 一只手不由自主地插入她耳后的頭發,五指張開,緊扣著她的頭,用力按向自己,怎么貼近都不夠,舌頭都快深進她的喉嚨了還在不要命地往里鉆。 另一只手緊緊收住她的腰,大掌貼在腰和臀中間的敏感部位,再往下一毫就是她起伏的曲線。 她的腰好軟,胸更軟,緊緊被他堅硬的胸膛和手臂擠壓著,渾身像沒有骨頭一樣,化成一灘水被他困在懷里任他輕薄。 兩個人快吻到窒息才戀戀不舍地分開一點,身體還是緊緊貼在一起,姜之宛感覺舌根都被他親得發麻發痛。 江嶼橫在她腰間的手掌,情不自禁地來回曖昧撫摸。 雙眼迷離的兩個人眼神還纏綿著,胸膛起伏不定,喘著緊抱著對方。 江嶼看著她濕漉漉的眼和被咬得紅潤的嘴唇,早已勃起的roubang更加漲得發疼。 他忍住沖動,道貌岸然,語氣正經得像真的在征求同意:“再親一次,可以嗎?” 姜之宛被這個臭流氓弄得臉紅得不行,這時候又把主動權交給自己了,而且真的就沒有再進一步的動作了。 她扭捏了一會兒,忍不住他火辣的目光,聲若蚊蠅,忍住害羞,溢出一聲細細的“嗯”。 江嶼瞬間狼變,抱著她一通舌吻,火熱得快要把她吞下去,親得比剛剛還要動情纏綿。 兩人就在月色下緊擁著熱吻,親熱不夠,遠處好像來電了,熄燈鈴都打了,江嶼還抱著她不肯放。最后真的要到查寢時間了,才意猶未盡戀戀不舍地退出舌頭。 ———— 江嶼:想那個那個老婆 作者:看評論熱不熱情(認真臉)